局長說:“計劃有變,十天後出發!”
我說:“怎麼延遲了?要是讓僵屍再害人的話,這個後果誰負責?”
局長說:“你手下的兵連槍都不會使,符都不會畫,你說該不該推遲?”
可局長卻遞給了我一張紙和一支筆,上面寫着:計劃不變。
局長朝我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蘇玮隻是象征性地點了點頭。
我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也同樣朝他們點了點頭。
我說:“我看,不如我們先派幾個人到那兒摸摸底兒,你們看如何?”局長點了點頭。
蘇玮說:“派誰去?”
我說:“我。
”
蘇玮咬着牙說:“你……”
我嬉皮笑臉地說:“團長哥,(你)要公私分明哈!剛才的事兒咱私底下自己解決,現在的事兒,你說派誰去?”
蘇玮說:“我,劉善都行。
”
局長說:“不,你不能去。
”
蘇玮:“為什麼?我們團可是訓練有素的。
”
局長說:“就是因為你們是訓練有素的,所以才不能讓你們去。
”
蘇玮說:“為什麼,我難道還比不過這個家夥?剛才是我一時大意,要是真刀真槍地幹,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
局長說:“你可知道,你們團各項都好,但隻有一點,兵味太濃,時不時就踢正步,打立正。
你要是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當兵的?你要不信,起來走兩步試試!”蘇玮聽完,立馬站起來,按标準的齊步走走路。
局長接着說:“你再把右手伸出來看看。
”他把右手伸出來平放在桌上,我看得出他的右手上有厚厚的老繭,尤其是食指和虎口處;食指是彎的,手上伴有金屬味;五指還無法并攏,典型的用槍手。
局長說:“你自己看看,我還能放心地把任務交給你嗎?”
蘇玮說:“那為什麼能把任務交給他?您瞧他那樣,整個就是一無賴!”
我說:“我說團長哥,這就是你我的區别。
你覺得群衆是願意和一個講話如訓話的人交談呢,還是和一個與自己一樣的人交談?你這麼大嗓門兒,不把寶寶吓哭才怪呢。
”
局長說:“蘇團長啊,書誠說的也不無道理。
你雖說立下戰功,但與人交談你可就差遠了。
”
蘇玮說:“可你看他那樣,跟個混混有什麼區别?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進來的。
”
我聽了很是氣憤,想上前再揍他一頓,但大局為重,為了這次任務還是忍住了。
我耐着性子說:“團長哥,你要知道,正所謂‘天生我才必有用’,局長,你看我一個人就夠了吧?”
局長說:“不行,你還得再找一個人……”
我說:“和我一起去送死?”
局長說:“你看。
”說完,遞給了我一份請柬。
我打開一看,是我哥和宋琳琳的結婚請柬!
我一臉驚訝,說:“局長,這……”
局長說:“今天早上東華送來的,本想着要交給你,但你家家門緊閉,所以就擱在我這兒了。
”
我說:“團長哥,你看,我不去不行吧?”
蘇玮說:“哼!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