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講不講道理了?這事兒真不是我幹的,我今天是走路的,車都沒開。
”
我說:“那個,要不咱坐下來,好好談談,統一一下意見,大家夥兒說咋樣?”大家同意了,都找椅子坐下,沒有的坐在床上。
我坐在中間,看着這情形:
許大叔躺在1号床上,那個姑娘在他旁邊;劉善和劉薇坐在2号床上;我和兩位民警夾在中間。
許大叔說:“還是那句話,三萬六,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
劉善說:“不行,頂多隻給一萬。
我上輩子欠您的還是怎麼地?您訛誰不行,偏偏訛我?”
我說:“這樣,大家看這樣行不?誰撞的,誰買單。
咱調一下當時的監控錄像就知道了。
”
床邊那個姑娘小聲地說:“不行,監控根本看不清楚。
”
我說:“怎麼就看不清楚,你看了?”
她說:“我聽我爸說的。
”
我對着許大叔說:“那錄像您看了,真看不清?”
許大叔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指了指床邊那姑娘,說:“她說的,咋了?”
許大叔說:“胡扯!她是個啞巴!”
我說:“不對啊,我聽得真真兒的。
對了,姑娘,你叫啥?”
她說:“許芬。
你真的能聽見我說話?”
我說:“對呀,我聽得真真兒的,叫許芬,怎麼了?”
許芬說:“你是第一個能聽見我說話的人!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那個秘密我再也不想憋在心裡了!”
我說:“怎麼回事兒?什麼……”我正要接着說,卻看見許芬一直給我使眼色,我也知道這件事不一般。
我換了個話題接着說:“這樣,咱再看一遍監控,成不?兩位兄弟幫個忙呗。
”
民警甲說:“這個有規定,我們也……”我拿出靈異局的證件悄悄地遞給他,他看了,立馬改口說:“得嘞,您看。
”我瞬間無語了……
他從包裡拿出一台筆記本,調出當時監控的剪輯版視頻。
我看了一遍,确實看不清。
我想了想,說:“有了。
電腦借我一下,馬上回來。
”
過了許久,我回來了,把電腦給他們看。
我說:“你們自己看,不是劉善幹的。
所以許大叔,您應該找兇手,讓他給您賠償。
”
劉善說:“怎麼做到的?”
我說:“我找局裡的電腦工程師幫忙做的。
說實話,那個探頭我看了,舊得誇張,也該換換了。
”
那位許大叔也許是自知理虧,說:“那我……”
我說:“還是那句話,誰撞的,誰買單兒。
警察同志辛苦了,請你們務必将兇手緝拿歸案,給人民一個滿意的答複!”
倆民警站起來異口同聲地說:“為人民服務!”說完向我們敬了一個禮。
我說:“沒事兒了,大家夥兒都散了吧。
”
出門時我悄悄給許芬手裡塞了張紙條,就和劉善他們離開了。
病房裡就剩下了許家父女倆人了。
希望她看了之後會做出正确的選擇。
讀者對對碰。
問:作者先生,你平時怎麼放松自己?
答:方法有很多,有看書、上網、攝影、運動等等。
現在,我以盡可能完成這部小說來放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