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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古廟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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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教授興緻很好,即使是早上了,大家昨天累了一天,現在起來,仍然有人身上到處都是在疼,有些人,走路都顫顫巍巍的,顯然是腿腳出了毛病。

     不知是腳底起了水泡子,還是哪些地方在痛。

     但郭教授仍然對劉醒非道:“小劉啊,這正好的,你給大家夥兒說說,這壁畫上的事情。

    ” 劉醒非見推脫不掉,隻好道:“那行吧,我就給大家講講。

    ” 衆人頓時就是一陣的亂。

     找本子的找本子,掏筆的掏筆。

     考古就是這樣。

     書本上的東西就在那兒,自己翻去。

    但很多東西,就是學生跟着教授老師,聽他們講的一堂又一堂私下裡的小竈課。

     這會省去學生翻找資料的麻煩和時間。

     你想想,一個問題,你要不停的去翻書,找資料,可能還會出錯,找不到書,但在小課堂裡,它隻是老師口中輕微就說出來的話。

     這種時候,你如果不抓緊時間把它記下來,這就是不折不扣的笨蛋了。

     劉醒非也不急。

     他也不催。

     等這些學生們準備好了,他才說道:“蠍族是中土曆史上短暫的一個北方小王朝,盡管它曾經強大于一時,但這個王朝從頭至尾都是野蠻殘暴。

    殺人和吃人幾乎成了習慣,開國大帝是石蠍,至其子石龍而亡之。

    但因為它起事早,這個國掌握了中土曾經最盛極一世的資源财富,所以在它們短暫得勢後,就幾番大興工程,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座古廟是當時釋門的作品,不過,根據工藝和這個釋門弟子的下場,應該是蠍族剛剛興起的時候,也就是石蠍的時代所遺留物。

    ” 魏小軍道:“為什麼這樣說,也許是石龍的作品呢?” 劉醒非笑了。

     “小軍的提法很有趣,但事實是不可能的。

    我們要知道,開國君主和繼位君主的區别。

    開國君主往往有着更加開拓的胸襟和抱負,繼位之君卻多有守成和享受心思。

    ” “石蠍是蠍族的開國之主,他這個人,即便目不識丁也總是讓人讀書給他聽。

    他的一生,投資于軍伍,而少勤于宮室,為人有遠見,而不喜歡奢華享受。

    ” “但是他兒子石龍就不一樣了。

    石龍打仗出身,久在軍中,養成了一股暴虐的性情,喜歡殺人也就算了,在繼位後,更是廣建宮室,幾乎是走到哪兒,在哪兒落腳,就要在哪兒興建一座别宮。

    他把人力物力都用在了滿足于自身上了,哪裡還會在意别的。

    可能這件事他都不知道,因為他若是知道了,以他的殘暴,哪裡會容忍這麼一筆财富遊離于外,一定是要自己取了的,大概石蠍也了解這點,所以即便是死也沒把這個事說出來。

    ” 當然了。

     石蠍再好,也有不識字的缺點。

     石龍雖殘暴,倒也有識人之明。

     他手上提拔重用了很多人才。

     這是他即便殘暴也依然一直在位的原因。

     很多人,即使知道石龍殘暴,也不敢怎麼樣。

     你都是因為人家賞識提拔的,你還要怎麼樣? 蠍族的滅亡,是基于石龍死了之後才開始進行清算的。

    也就是說,石龍不死,沒哪個敢反。

     這樣一個人,哪怕他殘暴,你能說他一無是處嗎? 但縱觀石龍的一生,不是打仗,就是建宮殿,不是建宮殿,就是去打仗。

     他哪來的閑情雅緻,去在草原上,花費錢糧,修這麼一座廟呢? 所以根據情況分析,這應該是石蠍的手筆。

     還有,石蠍這個人,雖然崇尚中土的風雅,但不會有人以為他是個善良的人吧。

     他的善良,也是和石龍比出來的。

     有了石龍存在,人們會覺得,石蠍善良多了。

    但石蠍本人,若是個善良的人,他早連人帶皮骨給别人吃幹淨了。

    哪可能輪到他開國當王。

     劉醒非接着道:“還有一點,建立這座古廟,更是一個勢力在上升期時的作品,隻有在上升期,這個勢力擁有超出自身的财富,才會掩藏自己的财富,才會在草原上立這麼一座不合時宜的古廟,不然,有錢自己花好了,幹嘛要想方設法把它們埋起來呢?所以,對于蠍部族來說,這個短暫王朝,也隻有石蠍會做這樣的事,而石龍不會。

    ” 唰唰唰。

     一片筆尖在紙上劃出的聲音。

     “隊長,你看,這圖是什麼意思?” 陳青卓不知什麼時候醒了。

     她的臉是異樣的紅色,觀其氣色,這是初步好了。

     也對。

     劉醒非哪可能讓自己的履曆出現污點。

     自然是不可能讓陳青卓死了的。

     一些神詭的手段使不出來。

     但暗中治好陳青卓卻再容易也不過的了。

     所以一晚上過去。

     有了劉醒非暗中的手腳,陳青卓原本可能需要個把星期才好的身體,現在已經沒事了,隻是稍微有一些體虛,卻不再病了。

     人沒了病,也就精神起來。

     她不僅聽着學着,還有所注意觀察,看到了不認識的,立刻就問了出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孫佳玉立刻跑到她的身邊。

     “哎呀姐,你可算好了,我昨兒擔心了一天呢。

    ” 陳青卓笑道:“我就病了一天,你不擔心一天,你還想擔心幾天?” 孫佳玉卻一下子傻笑起來。

     她發現,陳青卓是真的沒事了,這是發自真心的高興。

     陳青卓搖搖頭,推了孫佳玉一下。

     “别鬧,聽課。

    ” 聽劉醒非講課,和郭教授的一樣,這是真正的幹貨,是曆史課本裡沒有的東西。

     劉醒非笑了一下,等她們鬧好了,才道:“這是這個釋門弟子和蠍族的王進行會面。

    你們看,這個釋門弟子手在哪兒,在指着一個方向,這個方向是哪裡,是西面,但蠍族的王是正面對他的,也就是說,他在求去,但蠍王不許。

    再看這幅圖,這是天蘆,殘破的天蘆部分,他在天蘆裡,但他的臉呢,沒有對着天蘆裡的女人,仍然是看向西方,但手上多了畫筆,這說明他在做這裡的工作,但仍然一心求去,因為他知道,承擔這些工程是很危險的,可能完工之時,就是他要死之期了,所以他很無奈,他在一邊工作,一邊想要離開。

    ” 劉醒非說到這兒,搖了搖頭。

     他說。

     “中土過去擁有龐大的工匠隊伍,他們有很多人,但是卻在戰亂中死了很多。

    但最悲哀的是,當工匠至少還能活個一段時間,如果不當工匠,可能随便就死了。

    這真是一個悲哀的故事。

    不過,結合曆史,我們知道,在當時,釋門的确是親近讨好了這些黑暗中的大軍閥,也由此,釋門才走入了中土,你隻看這個釋門弟子,就可以知道,他主持的工作還是不錯的,這才得到了石龍的賞識,石龍這個人,雖然一手鮮血,手拿屠刀,但他的确大興釋門佛道,是釋門入關的第一人道功臣。

    據說,為了感謝他,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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