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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香織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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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那一晚上,四十九号大院平靜了許多。

     直到這一天。

     院裡突然來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女人。

     隻不過,她的打扮十分怪異。

     頭上戴了一頂的竹笠。

     腳上是白色的大布襪足衣配上草底鞋。

     倘若這是一個男人還好說。

     但這是一個女人。

     寬衣大袍。

     手上還有一根有金屬環的手杖。

     看起來,這玩意不輕。

     閻基一下子就把她叫住了。

     一說話才知道,這位是來找劉醒非的。

     劉醒非……這人在大院裡可不受待見。

     因為劉醒非的收入和大院中其餘人有些格格不入。

     他又和李主任關系好。

     這導緻了院中之人很多的是羨慕嫉妒恨。

     這是中土人大多的一個特色。

     他們既會同情弱小,也會有些仇富。

     不管是不是應該的,是不是好人,隻要你有錢,你過的比我好,我就覺得你讨厭,就想看你倒黴,要是能自己上手迫害一下你那就更好了。

     有錢人,住得離窮人遠一點還好。

     眼不見為淨。

     但劉醒非一下子住到這些人中間,還是尹一夫他們這樣的人,自然關系也就好不起來了。

     好在劉醒非背後有李主任撐腰。

     尹一夫之流縱然對劉醒非百八十個不滿也是沒辦法。

     閻基看到上門的女僧,忍不住又想打聽什麼。

     但這一回他遇到了對手。

     那女僧一聽閻基想套她的話,幹脆開始念經起來了。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唎都婆毗,阿彌唎哆,悉耽婆毗,阿彌唎哆,毗迦蘭帝,阿彌唎哆,毗迦蘭哆,伽彌膩,伽伽那,熾哆迦唎,娑婆诃……” 這經一念,咒一言,閻基也就不好盤問了。

     你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引來衆人圍觀了,這不好。

     北都是諸朝之首。

     住這裡面的人,甭管是什麼人,都要一個面子。

     閻基堵着一個女僧不讓人進院子,說不過去。

     你要說不讓人進自己家屋。

     這個可以有。

     但這是大雜院。

     人家也不是找你的。

     這個門口是公共的門口。

     你擱這兒堵人,不合适吧。

     從前大家給面兒,不和老閻計較,什麼事也沒有。

     但你現在攔的是一個女僧,這可就不好了。

    不管怎麼說,釋門還是有一定江湖地位的。

     國家也不能莫名其妙就對一個宗教就喊打喊殺的。

     特别人家是——女僧。

     女僧很多。

     但這一位不一樣。

     這是一個高原女僧。

     釋門大,而派系多。

     高原的釋門就與一般的釋門不一樣。

     甚至現在還有一種說法。

     叫天下釋門皆肮髒。

     唯獨一淨是高原。

     隻有高原的釋門,是天下間最為幹淨的,名聲最好的。

     這樣一個特殊人物,哪怕是街道主任也是不敢得罪的,他老閻何德何能,敢在這一位女僧面前随便的紮刺。

     攔道兒問兩句也就得了。

     再多說,就過分了。

     進了院子,女僧也不用問人,她左右看看,過前院,穿中院,最後停在了後院一間廂房門口。

     這正是劉醒非的房門。

     徐華鳳從門裡往外看,問:“你是誰呀,為什麼來我家門口?” 女僧取下了頭上的竹笠。

     這時有偷看的才發現,這是一個眉目俏麗清妍的女僧。

     她也就是穿着釋門行走的袍子,如果穿上女裝,一定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兒。

     “這裡是劉醒非的家吧?” “咦,你是?” “我是他請來幫忙的人,看來他現在還在工作,那麼我就在外面等一會吧。

    ” 因為這是一個女人。

     又是一個僧人。

     徐華鳳也就讓她進來了。

     大約是這個女人太漂亮的緣故吧,漸漸在外面多了不少人,有些人根本就不是後院的。

     其中一個人道:“那是什麼,尼姑嗎?不是說應該剃光頭的嗎?” “不是,這是帶發修行的,應該是高原行走僧。

    ” 總算有人知道一些。

     這世上,出家人多矣。

     有些是真正出家,信仰問題。

     也有一些是有錢人換一個活法而已。

     還有的,是本事大了,給自己找一層皮。

     以女性而言,尼姑,坤道,比丘婆,苦行者莫若如此。

     有的人給自己剃了個大光頭。

     出有人不剃。

     一切随心。

     但不管怎麼說,這樣的人在世間都是十分稀少的。

     往往這些人也生活在邊緣城鄉,而不是到大城市裡面來。

     不過好在這事不長。

     劉醒非知道了是匆匆的趕了回來。

     他先驅散了門口看熱鬧的人,然後才進屋。

    給了徐華鳳一把小糖,女孩出門,她很聰明,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一出溜就奔中院老何家,找何雨淋了。

     劉醒非不顧名聲的關上了門。

     外界似乎發出了一連的悲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倒不是别的。

     那些人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有機會的。

     但這一下子給隔絕開了,仍然讓他們感覺到了心碎。

     往前往後數,這麼漂亮的女僧都是少見的,幾乎可以說絕無僅有。

     這是當然的。

     當了女僧,不能化妝,不能打扮。

     一張臉全看天意。

     這就叫老天賞飯吃。

     而女僧這一張十六七八歲的臉,任是風霜怎麼吹打,也說不出一個醜字來。

     她眉目清秀,仿佛若水,素雅香淡,就如一杯新茗的香茶,喝到嘴是香,之後更是回甘味久。

     劉醒非先把文件放桌子上,這才來倒水。

     他放入了新茶。

     “她怎麼樣了?” 劉醒非問。

     女僧當然知道他問的是誰,她先站起來,念了一聲釋号,然後才道:“主人很好,現在正在睡眠,隻要撐過了這段時間,她就能以人類形态在世間行走了。

    ” 她所言的主人,自然是女蛇妖祁青絲。

     這個女人自那一戰後,就感覺到不舒服了。

    後來她來到了白瓷廟,在那裡面的女僧幫助下,進入了休眠之中。

     對的。

     一直守護白瓷古廟的女僧,出現了。

     白瓷古廟。

     英雄王撒卡最愛之妻的廟。

     當年為了斬殺蛇國所獨有的不死特性,英雄王的妻子把自己鑄成了一把骨瓷劍。

     白瓷骨劍讓英雄王成為了高原的王。

     陰暗的蛇國被封印,摧毀。

     但成為王的英雄王根本不快樂。

     他永遠失去了自己的妻子。

     于是他請釋門大能在此建立了一座孤僻的白瓷古廟,用以供奉他的妻子,和這把白瓷劍。

     白瓷古廟仍然存在。

     但白瓷劍卻消失了。

     一直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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