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
不過也對。
考古。
接觸的是古董文物。
普通平民,他上哪兒學習這些知識。
劉醒非笑呵呵送走此二人,但事情未結,他第二天就投入到了工作。
時代不一樣了。
工作要緊。
從前那種混日子的生活已經不被允許了。
整個國家都在發生仿佛翻天覆地的變化。
人民也都在努力,想要用自己的雙手,建設好這個已經破破爛爛的國家。
這個數千年來,老百姓自己的國家。
從前的國家,是家天下。
整個國家其實隻屬于極少數人。
曾經有一個很好笑的說法。
說一個人,他如果回到了大雲,回到了古代,會怎麼樣。
有人以為這個人會發達,超越千百年的知識會讓他在一群古人中混得風生水起。
但事實是,這人如果有點腦子,保持低調,也許能夠活久一些。
但如果這個人一天到晚的跳,七個不服,八個不憤,很快這人就要玩完了。
因為,在古代,權利極其固化。
整個古代的王朝,能夠留給普通平民百姓泥腿子上位的機會幾乎是沒有。
官員的兒子是官員,财主的兒子是财主。
窮人的兒子,也永遠隻是窮人。
在這樣一個固化環境下,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想要出頭,怎麼可能。
這樣的人叫什麼?異類,是要得而處之的。
這個世間,容不下異端。
除非,你有背景,有身世,有地位。
你才敢說自由,才能做出一些事。
并且你要做的事也要順應大勢。
不能逆流而上。
不能和自己的階層對抗。
這樣才能生活得很好。
不然,就算你逞一時之喜,最終也是要把頭丢在那兒的。
一句話。
在過去,古代,舊社會。
人民是完全沒有自由。
好壞完全由上面一句話。
人民不管做什麼,做多好,也是永無出頭之日。
也就隻有科舉一事,給了一條縫。
但是,普天之下,有時間,有條件,讀書的人又能有幾呢?
這些人又在幾年的時間裡,和十萬同道去争奪幾百幾十人的科舉名額。
實在太難了。
反而現在窮人底子翻身當主人。
那些底層人,哪怕翻着書本,查着字典,一邊學,一邊任職做事。
能力可以有限。
但認真程度,是舊社會時期的官老爺永遠也比不了的。
在如此世情之下,劉醒非也要努力起來了。
他第二天就去了國家考古局單位上班。
很快,他就見到了郭教授和他的學生小羅。
按理說,這個小羅應該年齡不大。
但戴着黑色膠布鏡的他,老相十足。
在人事信息資料上,說他應該是二十五。
一個人最值巅峰的人。
卻老得像一個三四十歲的人。
若非劉醒非知道此人是郭教授一把手從農村帶出來的,都不敢相信。
這個小羅,原來的名字叫羅二蛋,後來改名,叫羅新國。
除了這兩個正式工作人員。
其餘的,都是從北都大學,錦記大學分配來的新人。
三個男的,兩個女的。
男的是魏小軍,吳那漢,劉江河。
女的是陳青卓和孫佳玉。
陳青卓一頭馬尾發,十分精神。
有一種男子氣概。
孫佳玉是一個雙馬尾的甜妹,有一條漂漂亮亮的布拉吉裙子,不問可知,能穿這樣的裙子,家境絕對非同小可。
但陳青卓也殊不簡單。
她雖不是布拉吉,但卻是一身軍人綠。
軍人綠不稀奇。
但大多比較舊,或看起來就是舊的,或尺寸上有改動的。
而這個陳青卓,不一樣,一身嶄新筆挺,十分貼身的軍人綠,絕對有豐富的軍方背景,不然是搞不到這種品級的軍人綠的。
雖然此處着重說了兩個女子。
其實那三個男子也都不簡單。
首先魏小軍,和陳青卓一樣,也是軍方的背景。
吳那漢是海歸人士之子。
他模樣斯斯文文,很有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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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陳青卓對他時眼睛就有光。
最後是劉江河。
這個人一直在隐藏自己。
他不言語,少說話,看起來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氣的人,連站位也一定要到另一個人的身後,絕對不願意站到頭前去。
但是,他絕非簡單人物,總是在記着什麼,想着什麼。
劉醒非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背後有人之人。
今兒一到,先開會。
郭教授笑意吟吟。
雖然明面上,是劉醒非下來主持工作。
可這四隊的主事人,仍然是他。
挂名的和做事實的,還是有區别的。
“劉隊長,我讓夏元儀給您送去的資料看了麼?”
劉醒非說:“看過了。
”
順便他還說了一些關于北莽人的生活和喪葬習俗。
郭教授有些訝然。
原以為這是一個野路子上來的走運家夥,沒想到這人手底下真有東西。
雖然不是正規科班出來的,但這個知識面卻太厲害了,随便一說,感覺他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
“哈哈哈……”
郭教授取下了眼鏡,用一塊眼鏡布擦着。
“我們這些人啊,說是比什麼都能說,之前也想着,什麼樣的一個野路子,一下子就降到我們四隊當隊長,坦白說我心裡還是有些不服氣的。
不過現在一見面,這一看,哎呀,了不起啊!後生可畏啊!看來,我們這趟活,有把握了!老實說,上面下來這任務,我心裡是發了毛的,不是怕不能做好這個任務,是怕任務失敗了,給國家丢了臉,那就無地自容了。
”
小羅在旁邊忍不住道:“老師,資料齊全,我們不會失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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