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并不算多好。
很多士兵也幹過一些不道德的事。
但那些是民女。
是普通的女人。
縱有一些漂亮的,也依然在人的範疇之中。
可這一個呢?
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魅力與美麗。
僅她踏在地上的小腳腳,就不知讓多少士兵去屑想一二了。
有的士兵呼息急促,甚至在心中生出了抛棄兵器,跪過去給這位美女舔腳的念頭。
一個個可以打仗殺人的男人,面對這個女人,連刀都握不住了,在内心已經把自己快當成舔狗了。
事實上,從頭至尾,這個女人,什麼也都沒做,什麼話也沒說,她隻是平靜的擺出了一個姿勢,僅此而已的站在那裡罷了。
江夏大怒。
他離得遠。
倒是不得近前感受女人的魅力,所以仍然能略微理智的發号施令。
“發炮。
”
這個女人和骷髅怪不一樣。
骷髅怪看似厲害,但也隻在一開始的時候徒手接了一發铳子炮彈而已。
之後它就開啟了暴走模式,移動飛快不說,落點還不好掌握。
讓人猜不出它每一次的快速移動後下一刻會在哪兒出現。
沒有規律。
所以不好繼續發铳開炮。
但是。
這個女人不一樣。
她從棺材出來後就站在門口。
一動不動的。
這麼好的一個靶子在那裡,不開炮還等什麼呢?
在軍隊強令下,操铳子炮的炮手于心不忍的開了炮。
一發發的炮彈轟擊而去。
瞧。
江夏是長心的。
他這一次不是先開一炮試水了,先來一輪齊射了再說。
十幾發的铳子炮射過去。
這些铳子炮,從點火,到開炮。
女人一動不動。
她仿佛隻是在那擺了個姿勢,站着就不動了。
未想,在铳子炮發炮之後。
這個女人一點事也沒有。
她的身邊,周遭,也未有被炮擊到。
反是铳子炮陣地那塊兒,整個兒的被铳子炮炸到了。
就好似這些铳子炮一齊全部的炸膛了似的。
城衛軍集體都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事兒?
再看女人。
她美豔動人的臉上,有了一絲的表情。
那是嘲諷。
一絲嘲諷的笑意挂在了她的唇角邊上。
說不出的諷刺。
“妖女,這是一個妖女。
”
“果然,這些從棺材裡出來的都是怪物啊!”
“我不想打了,我不想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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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軍紀在此,爾等想死不成,給我上,不上的軍法從事!”
嘩嘩嘩跨跨跨。
一批一身鐵甲,臉戴面具的甲士來到了軍兵們的身後。
這是不輕易而出的督戰隊。
雖然是自己人,但在戰場上,他們砍的就是自己人。
有了這支督戰隊,城衛軍的軍心又穩下來了。
不穩不行啊。
他們真砍你的啊。
終于,有軍兵向美女殺來。
他們也算明白。
這樣的女人,八輩子也是輪不到他們來染指的,既然和他們沒關系,怕什麼?
上去幹就完事了。
多麼樸素的想法。
還有一個軍士,走了幾步,突然張弓就是一箭。
這一箭,他都沒怎麼瞄準。
因為不需要。
他是一個神箭手。
不敢說有多神,至少短距離是不差的。
這一箭,他估計,縱有出入,但不是頭就是身體,至少是會命中的。
弓一拉開。
感覺有了。
手指一松。
箭支脫弦。
咻。
一箭。
然後這個軍士就倒地上了。
他大約臨死都不明白。
為什麼自己射出去的箭支,會反回到了他的身上,一箭讓他頭給爆了。
箭入顱内,腦漿迸裂。
但如此一來也提醒了一些有心人。
畢竟這是人,不是傻子。
先有铳子炮,後有這個軍士的一箭。
結果都是反彈回來了,這足以說明,遠程攻擊對于這個女人來說如同笑話一般,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好吧。
至此城衛軍終于弄懂了這個女人一部分的秘密了。
一個軍官有給吓到。
好家夥,軍隊對奇人異士最厲害的威脅就是铳炮或弓弩,現在所有遠程攻擊都沒了作用,這還打個屁。
“大人,我們撤吧!”
這沒得打了。
“哈哈哈哈……”
江夏反而笑起來了。
“大人何故發笑?”
都這一步了,江夏大人您别裝了好吧。
兄弟們願意跟你是因為有好處有油水,可你現在好似站錯了隊,再不收手,城衛軍恐怕都要完了。
江夏卻鎮定自若道:“這兩個怪物,一個擅長攻擊,一個擅長防禦,倘若這兩個怪物聯合起來相互配合,我們說不定真的束手無策沒有辦法。
但它們一個個出來,卻是給我們分而擊之的機會。
”
軍官都傻了。
大人,你沒搞錯吧?
分而擊之。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在擊它們。
是一個在狂擊我們,我們隻是利用人多在拖着它而已。
都快死五百人了,都是精兵種子啊。
拉出去和邊關的敵軍打上一場可能也不會死這麼多人。
另一個更離譜。
人家從來都沒有主動攻擊好嗎?
是我們上前攻擊,還讨不了好。
這種情況,你有什麼好驕傲的?
這種局面,你有什麼可豪橫的?
你快完了!
說時遲,那時快。
城衛軍終于用最後的勇氣向這個從棺材裡出來的美女發動攻擊。
他們已經知道,不能用铳子炮,不能用弓弩,甚至可能不能丢石頭。
這麼一個至少目前看來遠程攻擊是不行的女人。
不知道近戰行不行呢?
但是。
不行。
士兵們往前。
但走不多遠,靠近女人五十步時,就有些感覺不對勁。
他們漸漸失去力氣,呼息加重,口幹舌燥,氣喘如牛,周身發冷,以至于他們感到越來越痛苦,越來越無力。
最終,這些健壯的士兵,搖搖晃晃,忍不住的倒下了。
一經倒下,立刻就擺出了最舒服的姿勢,然後又蜷縮起身體,口舌打顫着叫冷,接着又睡了。
睡眠中,他們開始放松身體,手腳漸漸張開,臉上露出了會心安詳的笑容。
啊。
是的。
他們就這樣死掉了。
這是多麼詭異的一幕。
不管多少人,這些士兵一靠近女人,就會不由自主的倒下去,然後好似做發一個美夢後的死去。
死時的微笑。
非旦不溫暖,反而讓人心悸,膽寒。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死了?”
“沒刀沒傷的,什麼事都沒有,怎麼就突然死了?”
“死掉一個也還罷了,怎麼什麼人都死了?”
“這是妖術,這是妖術,這個女人是妖女,她用妖術把我們的人殺了!”
士兵們很單純的。
他們是一支仍然有戰鬥力的軍隊。
他們并非是不能接受傷亡。
但那要是正常的戰損。
至少他們死也要死得個明白不是麼?
哪有這樣的,什麼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倒地上就死了。
哪有這種道理的。
“不要怕,這是用了毒術而已,爾等不要驚慌,蒙住口鼻,有水的給用上,沒有就尿一泡,不吸她的毒氣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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