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說。
一開始。
接到這個急召任務,劉一夫心中是有所懷疑的。
大羅朝廷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想要找回人魚小明珠,真那麼想的話,不是應該派出大軍嗎?
最不濟也是要多派一些人馬才對的,不是嗎?
你這派一公主加龍騎禁衛算怎麼回事?
但後來才算想明白了。
對于朝廷來說,哪怕此時的朝廷已經不複從前的強大了。
但也仍然不是普通五大盜這樣的烏合之衆能比的。
朝廷隻要随便動動,就能碾碎掉這些臭蟲。
五大盜,從來不是問題。
真正的問題是讓五大盜站出來。
倘若這五大盜躲了起來,朝廷縱有百萬大軍隊也是沒用。
畢竟。
世界太大了。
往哪裡不能躲?
西斯廷,拜恩斯,麥林,埃羅,法西特,德林,勒斯許,美帝斯,墨法,普羅斯還有東島諸國,南島諸國……所以,世界那麼大,哪不能藏人呢?
更不要說,五顆小小的珠子了。
對于朝廷來說,奪回珠子才是最重要的事。
所以這一次,朝廷沒有出動大軍,而是由龍騎禁衛出面,以護衛公主為名,帶一群高手進入商路。
如此才能讓五大盜不跑的留下來一戰。
事實上這種方案是對的。
當戰鬥開始就能發現,朝廷一方的高手實力。
五大盜手下逐一被殺。
雖然蠍子王手下會用毒,雷震子手下會放雷,女王花手下戰力竟然頗有不俗。
可問題是朝廷的人也都是高手,從萬事司應急征召來的高手,哪有一個是簡單的。
他們殺妖鬥精怪,直面詭異與不可思議,都能活下來,都不是簡單之輩。
基本上人均是一流高手。
最次也是二流以上,并有秘術傍身。
能出來混的哪有一個簡單人物。
所以五大盜手下很明顯是擋不住的。
其實,一開始五大盜手下其實是想打赢的,他們的手下,根本就沒有詐敗的這種戰術素養,所以他們一上來就是真打,從無假鬥。
更是沒有戰敗的想法。
但現實是殘忍的。
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實力不濟就是實力不濟。
當發現這一點時,五大盜已經面臨失敗。
好在女王花手下素質高,折損的人手最少,發現不對立刻扯呼,其手下當即就聽從女王花的命令往後逃跑。
其餘人也都是一樣的,繼續逃跑。
兵敗如山倒。
餘慶的人開始追殺。
餘慶打頭。
此一番追殺,殺得真是很狠。
一路之上,盡皆是屍骸遍地。
隻是越往深處走,地勢就越來越狹窄。
這地勢,快趕上了一線天。
夾谷一條道。
上方兩面絕壁。
隻要放置在絕壁上的雷子一響,從絕壁兩側上炸下來的碎石會輕而易舉的把夾道給埋了,介時在此道的人,有一個算一個,統統都要死。
原本。
面對于此。
餘慶一定會謹慎起來。
他縱不是真正軍方大将,也是知道窮寇莫追的道理。
可他一心要追到蠍子王讨到解藥,終是冒險追出。
可這一番追擊,卻沒什麼動靜。
這讓餘慶有些疑惑,五大盜是這麼天真嗎?沒有一點埋伏嗎?但他也不及多想,很快就追上了一個人。
雷震子。
這是怎麼回事?
卻是雷震子對自己的雷子太有信心了,所以一過夾谷道就沒怎麼動,停下來等着炸雷,落石,絕谷道。
哪知道他是停了下來,但是這雷子一點動靜也沒有。
結果餘慶帶人一口氣就沖出來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有人破了我的雷子,這不可能!”
雷震子乃是中土破土堂的人,但他不是内門弟子,自然是不甘心的,于是就偷偷學了破土堂的藥方,制出了他的雷子。
結果為了逃避破王堂的追殺,進入西方商路混飯吃。
他這人,武功不過二流,能混出名堂,倚仗的就是他一手改進的雷子藥方,所以他對自己的雷十分放心。
誰知他的雷子卻沒響沒炸,這對他打擊太大了。
說時遲那時快。
餘慶的八大棍已經上來。
這餘慶的人,都是大騎禁衛出身,最擅長的就是合擊之術。
合技擊之。
圍以攻之。
克敵擒敵。
鎖敵制敵。
八根大棍交插穿錯,把個雷震子給硬生生的給纏死在當場。
他扭動身體,也隻從懷裡漏出十餘枚雷子。
“放開我,我不服,放開我,我不服!我還能再戰,我還有雷子!”
這個人——不說了。
他的下場預計會很慘。
倒是他手上的藥方,到了某一個人的手上,還有這人餘下的一些雷子。
中土的雷子最好的配方在破土堂,人家是專門研究這個的。
不過配方絕密。
普通人是無論如何也接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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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這個雷震子改良的配方可以學習一下。
他的這雷,威力絕對不能說絕,比之破土堂仍是有很多不足,但優點是便宜。
雷震子一個人就能做出很多來,不僅供他一個人用,還能讓他的手下也能用,可見不凡。
但還是那句話。
他可惜了。
可在這時,安大全又跑來了。
他告訴了餘慶一個消息。
公主失蹤了。
好好的一個公主,沒了。
“你是怎麼看的人!”
餘慶氣得大怒。
公主的守護工作,主要是由安大全負責的,這個安大全,雖然是一個閹人,也對公主起了些屑想,把個公主看得嚴嚴實實的。
按理說像永慶公主這樣的,多了。
很多都被奴仆看管得死死的。
公主吃的,喝的,用的,乃至一些生活上的事,都被奴婢們管束起來,好端端一個公主,慘得連罪犯也不如。
很多公主都是抑郁而死。
這安大全要好一點。
不至于影響公主的生活吃喝。
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把會主的自由是給限制死了的。
尤其是禁止公主和别的男人接觸。
這倒也不能說錯。
可管束太狠,讓一個人完全失去了和外界的接觸,這就不對了。
所以心慕公主的餘慶一直對安大全頗有微詞。
但如之奈何。
人家是正管這事的。
他說了沒用。
甚至,一路之上,公主的安全什麼,也是他負責。
可是結果呢?
“安大全,你是幹什麼吃的,公主由你全權負責,結果她先中了毒,現在更是連人都不見了,你就隻會在我這哭訴嗎?”
“我我我,”安大全苦着臉道:“算了,事已至此我說什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