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頓時頭疼起來。
他這樣的男子最怕就是這一套了。
“好了你别哭了,這麼晚了,所有的房門應該都落鑰了,想出大概是出不去的,你晚上和我一起吧。
”
楊大小姐适時的站了出來。
她是人精,看得出來,此女方才仿佛對自家男人動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心思。
好在很淡,所以要及時斷掉。
“那,那,謝謝你了。
”
女孩有些惶恐地看了下錦天。
她對錦天,是有那麼一刻,一絲,一點那麼的動心。
首先,她的丈夫,隻是個普通至極的庸才。
他能一直活着,當錦家的少主,不是他有多好,是嫡子,而是其餘條件好的,哪怕像點樣的,能算數的,都死了。
更重要的是,他醜。
還有點低能。
所以這樣一個人才活了下來。
但是當他也要結婚時,就死了。
坦白說這人一死女孩還松了口氣。
她長得也算标志,最近受到某些不良書籍影響也有點傻白甜,一心想找個白馬王子什麼的。
怎麼可能甘心去嫁一醜陋的二傻子呢?可惜她沒什麼武功全要依靠哥哥。
更沒想到哥哥竟然冷酷無情到這一步。
晚上時她在這空曠的院子裡——好恐怖啊。
剛又死了人。
想回屋又怕蛇。
隻能瞎跑。
然後,被一個酷帥男人以霸總之資抓了進來。
這讓她心裡一跳一跳的,可不是動了點心思麼。
隻可惜,這個男人好像有主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一件怪事。
”
劉一夫看了眼這女性慢條斯理地說了起來。
“什麼怪事?”
“錦家也算是豪門大戶了,這樣的一個大戶人家,就算是人丁凋零,可這也太明顯了吧,更何況,那老頭還不是個善茬子。
”
劉一夫的話,說的有些模糊。
但張小乙卻一下子就聽懂了。
“你是說有内鬼!?”
果然不愧是張小乙,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重點。
可不是麼。
錦家是豪門大戶,自有一套保護力量。
可就在這種保護力度之下,錦家人還是一一死去,不是意外,就是劫殺,又或是生病死了。
這也罷了。
可老叔公那麼厲害的一個人。
哪怕他老了年紀大了力有未逮,但有他在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接連出事?
這會兒更是讓人死在了眼皮子底下。
還是老頭自己保下來這錦家唯一的一個獨苗。
一對一,這都守不住?
所以,毫無疑問,這應該是有内鬼暗通消息才能用蛇下毒殺人。
張小乙什麼人,萬事司老人了,人精一個,簡單來說就是張福爾摩斯小柯南乙,又或是張愛倫坡小波羅乙,再是張明智小五郎小金田一乙,最後是張包文龍小狄仁傑乙。
他這樣的人就屬于那見一知十的。
劉一夫打頭,一說内鬼,他心思狂動。
“那個管家!”
衆人皆驚。
搞了半天,這錦家已經被滲透了。
這麼一重要職位,竟然是個内鬼,那還能好嘛。
難怪這錦家接二連三的死人,老叔公那麼精湛的劍術也保不住。
有這麼一個人在洩露機密,錦家人可不是得一個接一個的死嘛。
找。
得把這個人找出來。
由于錦家到處都是符箓,所以劉一夫的鬼術一個也用不了,隻能用他的新寵物了。
一隻紅睛烏鴉,于悄無聲息的枝樹梢頭飛了起來。
紅睛烏鴉。
劉一夫院中,夾竹桃樹上的鳥兒。
早早被劉一夫的降術控制。
劉一夫對它用了汝眼即吾眼之術。
隻要他願意,紅睛烏鴉的眼睛看到的一切他都可以看到。
但,不好的是,紅睛烏鴉找到的太快了些。
這不好,這意味着,有些猜測是錯的。
事實上,管家,已經死了。
他死在柴房裡。
衣服被扒去了。
連臉皮也沒了。
是真的沒了,一張臉,沒了皮,整個皮質層都被人巧手的剝了下來。
此情此景,讓人不寒而栗。
劉一夫諸人立刻明白了,管家其人已經死了,他是不是内鬼都不好說。
因為他可能是内鬼,但沒用了,被幕後人滅了口。
又或者是有人利用管家,利用到頭,殺了。
反正這裡面你别想找出真相。
找到也沒意義。
現實就像割裂的爛戲,因為戲班子的戲是經過一遍遍排練的,再差也有限。
現實是不給你排練機會的,這就導緻了現實中一大堆的爛戲。
就像現在這場景,莫名其妙的,誰能說得清楚呢。
唯一可以證明的就是管家這個人的确是存在過問題的。
而這個問題目前仍然解決不了。
“等等!”
劉一夫說話了。
張小乙欣慰的點頭。
這才對嘛。
老劉,你就喜歡裝,喜歡藏,現在擱這兒你情人面。
前你還裝什麼藏什麼。
這不,關鍵時刻你終究藏不住了吧!
“你發現發什麼?”
劉一夫拈起一隻蟲子。
“這是醉蠱。
”
他說。
手上的那隻肥蠶模樣的蟲,隐隐然,有酒味兒。
這隻蠱,毫無疑問,是下在這管家的身上的。
大約是對方沒想到有人能識破此蠱,一時大意,就懶得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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