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乙就掌握好了分寸,在關鍵時刻醒來,一眼就看見大虎張開老大的血盆大口。
這是真等着送上門啊!
不知多少人就這麼主動送到虎精嘴裡被它給嚼吃了。
說時遲,那時快。
張小乙忙腳往地跺,把自己震住,拔出了寶刀獅子照夜白,一刀斬出。
虎精人沒吃到,反是虎口被豁出一道口子,頓時大怒,和張小乙戰了起來。
過了兩招,它才認出張小乙。
特别是他的刀。
當年,張小乙以油抹刀身,火蘸寶刀,刀做火焰斬擊,一下子重傷了它。
這讓虎精一直耿耿于懷。
對,就是這傷,就是這刀。
是這刀讓它傷的。
也不知是什麼古怪,它的傷一直是不能痊愈。
不然,它豈會鬥不過那個小姑娘?又怎麼會淪落到這個程度!
現在這個傷到它的人又站到了它的面前,它一定要殺了他。
不過,它也知道,張小乙不好對付,不然上次早就殺了他。
何況,他這樣的人,不可能是一個人。
上一次他就帶了很多人。
隻是,它的狀态太差了,而且,不能移動,隻能先拖一下了。
于是它放出新招的伥鬼。
這是它新收的,很不容易。
對于它這樣的虎妖來說,伥鬼代表了它的實力,不是萬不得已,不想這麼用啊。
可是也不必留了,它也知道,它要死了。
那就,拼吧!
“吼——”
一個虎吼咆哮彈發出。
這是大招。
消耗很大的。
現在用,等于是拼命。
真,拿命,在拼!!!
猛烈的空氣猶如一發炮彈砸中了張小乙。
把他整個人打飛出去。
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變得破破爛爛的。
錯非他長年累月修煉内功,對護體有效,隻這一擊怕就要重傷。
内金剛岩魔功還是好的。
他想。
然後重新揮刀撲上。
人不死,戰未休!!!
另一邊,一群傻子樣的伥鬼出現。
急匆匆收的,質量差了很多。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但它們有一個特點,不要命!
一不要命,就麻煩了。
錦天隻能歎氣出刀。
閉上眼睛。
斬斬斬。
夜戰八方不收刀式。
狠狠斬出。
至于自己,小傷受,大傷走。
随着最後一刀劈下,他結束了戰鬥。
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聽到又一聲咆哮。
急了。
錦天知道。
這是那虎精急了。
它知道,伥鬼全死,但它的敵人卻仍沒收拾掉。
不一會。
劉一夫來了。
女孩也來了。
他們和錦天彙合。
三人一起,走向一處幽洞。
進入之後,内裡卻是霍然開朗。
好一處空曠寬大的地下空間。
還有一處水潭呢。
在水潭一側,有一頭巨大的虎精。
此妖足有兩頭肥牛那麼大。
它身下流血,有一處傷口,始終散發着惡腐的臭味。
在它旁邊,有血糊糊,不辨人形的屍骨。
在它的對面,是氣喘如牛的張小乙。
縱是他如此狼狽了,手上的獅子照夜白仍然閃閃發光。
他仍在戰鬥。
虎精的氣息粗重,嗓子裡似有血沫。
每一口呼吸,對它來說,都頗為痛苦。
正如之前說的,此頭虎精,其實早已經不堪重負,傷得太重,快要死了。
即使它吃再多人,讓它敞開了吃,也不過是多活一段時間。
錦天笑了,提刀上前。
六年前的事,有他一份。
“你都這樣了,為什麼要反抗?好好的受死不好嗎?”
新月寶刀,高高揚起。
這把刀極長,可以當斬馬刀用。
六年前,虎精正是過于忌憚此刀,反而被更短的獅子照夜白給捅了。
“妖怪也是生命,也想活,想活有錯嗎?你們來殺老身,是老身吃人,可老身身為妖怪,不吃人難道吃妖怪嗎?雖然老身要死了,但就算是為了多活一息,老身亦要反抗到底,亦要拼命到底。
”
虎精口角流血地說話。
它在拖時間,它在積攢力量。
哪怕沒有勝算,陷入必死之局,它仍是努力,哪怕隻為多呼一息,多喘一氣。
“可惜你妖丹本源流失太多,連唯一能威脅到我們的自爆也做不到了。
”
劉一夫淡淡說。
話音未落,被說到痛處的虎精又叫了起來。
可這時,它的叫太過于外強中幹了。
錦天上前就是一刀。
随後被虎精一爪抓傷。
另邊張小乙又從側面撲上。
獅子照夜白逮到機會狂捅。
一二三四五六!!!
一連就是六劍。
虎精低吼,已經有氣無力。
它咳嗽一下,往外噴出了大量的血沫子。
錦天也上前,一刀探出,自口入,自腦出,這一下,虎精必死。
它,死了。
無論再捅刺它多少刀,它也不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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