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兩方一動手,天下為之一清。
一時間,敢盜墓做活的,基本上都銷聲滅迹了。
這種事,從前也發生過。
你以為從前,大羅,大乾,甚至更久的王朝,不知道盜墓這事嗎?
别的不說,大雲朝,無論是平民老百姓,還是官方的軍閥朝廷,都幹過。
有一位大雲的王,下葬了沒幾年,他的墓就已經被人盜了。
本朝就如此,更何況其餘呢?
所以各朝各代,都針對盜墓賊進行過什麼?
嚴打。
特别是大羅朝。
朝廷借修營造墓為名,哄騙天下盜墓賊進京,結果關上門就是大殺特殺。
名動天下,曾經一時的盜墓派,就是這樣,徹底絕掉了的。
從前盜墓派的确是在勢微。
但也不至于說人就都死光了。
直到後來大羅搞了一把大的,殺了人後,按族譜抄家殺人,這是奔絕戶去的。
這一把搞太狠了,以至于劉醒非他們當年算是重新樹盜墓派的旗杆子。
不然,你想,從前那麼多盜墓的,到底是怎生一種力量,讓他們死光死絕死盡了的。
光是盜墓,死不了那麼多。
實是朝廷按族譜殺人,把人搞怕了。
這種殺法,縱有殘餘,也是給鎮住了。
不敢亂動。
你自己想,自己眼睜睜看着一家人給點名的抓到前面,一刀砍了,然後是下一個,下一個。
直到沒人。
這時,你發現你是最後一個了。
你是幸運的。
你活了下來。
你苟且偷生。
但是。
這時的你。
還有膽再去盜墓了嗎?
你再鐵膽也會被這個事吓到的。
正如現在。
懂事的都知道要縮脖子了。
你要找到我,無非是一刀。
你要找不到我,我就一直藏下去了。
好了。
私營的,野地的,都不敢幹了。
現在,就都是考古隊的活了。
如此一來,考古隊又怎麼可能不忙呢。
劉醒非分發了糖,直接和郭教授進了辦公室。
二人落坐。
郭教授道:“上面的意思是要我也去,我對上面說了,我一個半大的老頭子,去幹嘛?國内的墓我都不怎麼敢下了,更何況是那麼傳說中的一個東西,再說了,目的地是在國外,那是我們的地盤嗎?年輕人出去都有危險。
你們哪個要以為這是遊山玩水的事,去就去,但出了事,我們考古隊六隊不負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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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醒非苦笑起來。
“郭教授,不至于,真不至于,你這樣不是在得罪人嗎?”
劉醒非知道。
有了這一遭的事。
今後,郭教授的前途就算要到頭了。
郭教授卻一擺手,道:“我會為了我的話負責的,你不是一接受這個任命,就去聯系了王土地嗎?你能為他負責,我就要為你們負責,其實,說起來,王土地的事是應該我負責的,小同志在工地上,可能吃了很多苦,我卻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是你救了他呀。
”
劉醒非淡淡道:“您在說哪裡的話,我之所以選擇王土地,是因為這個同志真的不錯。
”
劉醒非沒有撒謊。
王土地這個人,他是真了解一下子的。
此人雖然看似是一個普通的鄉下兵。
但這個人,内秀。
很多人當兵,做事,做到了,就行了。
但王土地這個人,對自己就沒有放松的時候。
要不然,你想,為什麼軍方會讓這麼一個人看守梁冰!
軍方的大佬不知道梁冰的特殊性嗎?
他們知道。
但他們也了解王土地。
他們覺得,如果是王土地,他一個人就能完成任務,所以才把這個任務給了他的。
畢竟在那特殊的時間段,軍方用人緊張。
部隊除了南下,大部分都在到處跑的剿匪。
像當時看守梁兵這樣非戰鬥任務,的确是一來沒人願意去,二來是。
真沒多少人可派了,不然至于王土地一個人去嗎。
你多少應該派一個女的,方便看守。
這都沒有。
真沒人了。
隻是上層仍然比較信任王土地。
但是沒想到事情到後來失控了而已。
原本這事是要算了的。
隻不過,上層有一個大人物,看上了梁冰,想在此女最困頓時收了她。
哪知道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所以此人心中氣性上來,把事遷怒到了王土地身上。
不然,王土地的事斷不至于如此。
此外,劉醒非還發現了一點。
王土地。
這人名字好。
有土地二字。
這是什麼?
緣也。
有了這一層的緣分,王土地運道當不止于此。
劉醒非看得明白。
這個王土地,有兩大特點。
一就是命硬。
有的人,天生命硬,隻要不是意外,天意之内,誰也搞不死他,除非此人氣數将盡。
正常人,能有一個小運道就不錯了。
但是。
王土地,他身懷的是大運。
是十年的大運。
大運一行,無往不利,做什麼成什麼。
甚至,可能還不止于此呢。
郭教授道:“一會你去和小夏說一下,她會去你的臨時6隊。
”
劉醒非奇怪道:“她會願意?”
郭教授道:“你啊,别對小夏有意見,人家小夏是有一些背景,但她可不是普通人,說到生存技能,她不差的。
”
劉醒非一想,的确如此。
上一次,大夏菩薩魔女墓。
很多人都出了問題。
就是夏元儀,她是什麼事也沒有,當然,她也沒添什麼亂,這是相當不容易的。
劉醒非從善如流,立刻去見了夏元儀。
此時的夏元儀,不在她的辦公室,而是在資料室。
劉醒非在一架架書架間漫步,最終才在一個靜谧的角落,看到了她。
一位短發女孩正沉浸于書的世界。
她坐姿優雅,脊背挺直,如同一株在春日靜靜舒展的幽蘭。
面龐白皙,肌膚似雪,幾縷碎發俏皮地散落在臉頰,更添幾分靈動。
眉眼低垂,長睫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陰影,專注的目光緊緊鎖在書頁上,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時而微微蹙起的秀眉,或是輕輕上揚的嘴角,似乎在與書中的角色無聲對話。
她的氣質,文靜而内斂,恰似一泓清泉,在喧嚣塵世中散發着獨特的安甯與美好,讓人不禁為之側目,又生怕驚擾了這份恬靜。
劉醒非敲了一下木櫃。
她才驚覺。
但劉醒非知道。
她早知道了,隻是一直在裝而已。
想想也是不奇怪。
自上次一别。
可能夏元儀還有一些言情浪漫的想法。
哪知道。
劉醒非是來送喜糖的。
這讓夏元儀哪受得了。
她畢竟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一時起了羞意,就一個人跑資料室躲清靜了。
誰想,終究是躲不過去。
劉醒非還是跑過來了。
夏元儀連忙站了起來。
“劉,劉隊,對不起,我沒注意到您。
”
劉醒非一眼看過去。
是提拉頌的故事。
或者說,傳記。
這樣的書市面上可不多,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
也就是考古隊的資料室,還能找到一些。
可憐的夏元儀。
她不知道。
中土文化層的好幾幾次災難。
這讓中土丢了很多孤本書。
一些統治者或閱書者覺得不好不自在的,就會以審書為名,把書給毀了。
特别是大乾。
修的什麼狗屍比的十全寶庫。
為了修這個書,大索天下的孤本奇書。
但事實上,很多書根本就是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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