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自己把自己摔死了。
也算是惡有惡報吧。
而反派感受到劇痛的那一刻,終于勉強清醒了過來,他驚恐地看着自己碎裂的身體,還在不斷往深不見底的懸崖下面滾着,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一邊滾一邊撞上了路上的障礙物,每撞一次都是一場酷刑。
反派瘋狂呼喊着系統。
系統慢悠悠出來:【是的,你中了對方的緻幻藥劑,馬上就要死了。
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
反派不敢相信,他還沒有做出能夠讓他成為大魔法師的藥水,還沒來得及掌控毀滅這個世界,他怎麼可能會死在一個小小的女人手上,還是用這種低端的算計?還是死在藥劑上?
難道那個女人也懂藥劑?怎麼可能?!
反派嘴角溢出鮮血,瞪着系統:“我要離開這個世界,快點讓我跳躍!”
系統提醒反派說:【是嗎?我得提前告訴你一聲,由于你進行時空跳躍太多次數,你的靈魂已經變得很稀薄了。
】
系統:【最多再跳躍一次,到了下一個世界你就不能再進行跳躍了。
如果下一個世界内你再次死亡,那就是真的消亡了哦,神魂俱散。
】
反派撕心裂肺,他惡狠狠地威脅系統說:“你忘了嗎?我們是一體的,我死了你也會一起死!”
系統毫不在意地冷哼了一聲。
和這種人綁定在一起,還不如同樣格式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呢,它早就受夠了和反派待在一起的日子了。
反派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流逝:“跳躍!我要往後跳躍!”
于是系統耗費了最後的能量,為反派進行了最後一次的時空跳躍,并且真心實意地祝願反派最後一次依舊做什麼都成功不了,被同時空的穿越者打敗。
懸崖上,溫妮掏出反派送的肉幹,連同袋子一起扔下懸崖,嫌棄地拍了拍手,轉身看着仍在思索中的穆爾。
溫妮歪了歪頭:“小白先去采一下月見草吧。
”
小白仰頭應了一聲,化成了風雪的第二形态,飄向懸崖,卷起了懸崖上的月見草。
趁着小白采月見草的時間,溫妮靠近穆爾,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發什麼呆呢?”
溫妮頓了頓:“你是不是覺得我用藥劑的手段太殘忍了?這種藥劑我并不經常拿來用,而且這個人明顯不懷好意,所以我才……”
“我沒有覺得你不對,”穆爾回神打斷了溫妮的話,“我……”
穆爾抿了抿唇,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才緩緩地開口,低聲對着溫妮說:“我認識他身上穿的衣服,我見過。
”
雖然對方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還有燒焦和腐蝕的痕迹,但他還是看出來了,他怎麼可能忘記自己在那所監獄一樣的地方受到的痛苦,那些在他身上做實驗的人就穿的是那樣的衣服,他們都是那個惡心雇主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