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
楊川朝他挑眉,“來看看我給你買了什麽回來,還有爹娘給你做的糖餅子呢。
”
蘇雲錦過去瞧,伸手就拿了一個,“熱的?”
楊川點頭,“你跑的快,我沒來得及喊你,就給你熱上了。
”
蘇雲錦笑咪咪的吃了一個。
他邊吃邊指着旁邊的一個壇子,“這是什麽?酒?”
楊川點頭,“爹給我的,是何田生泡的酒。
”
蘇雲錦說:“別人泡的酒你怎麽給帶回來了。
”
楊川把他往腿上摟,“何田生目前用不上這個酒,這酒現在就得我來喝。
”
蘇雲錦不理解,“為什麽?這是什麽酒?”
楊川說,“藥酒,何田生用那頭大鹿的…零件,又加了些藥材泡的。
”
蘇雲錦也沒問是鹿的什麽零件,就說:“那就是藥酒了,你可不能多喝。
”
楊川點頭,“不多喝,每次隻喝一小盅就成。
”
當晚楊川就拿這酒哄蘇雲錦喝,蘇雲錦也是覺得好玩,真就喝了一盅。
可這喝完了酒沒多大會他就覺得不對勁。
“身上怎麽這麽熱?這到底是什麽酒?”
楊川已經洗漱幹淨,他給蘇雲錦攏了攏裏衣,然後貼着人說:“鹿鞭酒。
”
這一夜楊川可謂是吃飽喝足,美的不成樣子。
這一夜也有人學着采花賊的樣子,翻牆入閨閣。
顧老七自打藏了周梅兒的那一方手帕後,就天天都要拿出來瞧。
這瞧着瞧着,顧老七就惦記上了人。
可顧老七也知道,這身份多懸殊?自己又憑什麽?
那手帕顧老七是越看越煩躁。
最後他覺得都是這手帕鬧的,可丢了他也舍不得,那幹脆就把這手帕還回去,免得自己天天都要惦記。
可這漢子就是個莽撞人,根本就沒想過這大半夜的去找人家姑娘到底合不合适。
直到他跑到周家宅子跟前,才反應過來。
可是來都來了,不進去就等于白跑一趟。
從正門進肯定要驚動人,那就幹脆翻牆。
這兩米多高的院牆根本就不費顧老七什麽事,一個起跳就翻進了院子。
熟門熟路的到了周梅兒的小院,本來打算把手絹擱到她窗前就走的。
可沒想到那小窗開着,周梅兒也正披着衣裳,在窗前托着腮看月亮。
兩人就這麽猝不及防的碰了面。
周梅兒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是顧老七後她又笑了:“你來找我?”
顧老七愣愣的點了下頭,然後把臉扭到一邊去。
“你怎麽還沒睡?”
周梅兒嘆氣,“睡不着啊。
”
顧老七問:“有心事?”
周梅兒笑了一下,“算不得心事,就是愁的慌。
”
顧老七薅了把伸到廊檐下的綠草,“不愁吃喝就成,旁的都不要緊。
”
周梅兒眨了下眼睛,“你說的對。
”
顧老七把綠草拿在手裏折,七拐八拐的就折隻大螞蚱。
“給,拎着玩。
”
周梅兒眼睛都亮了,“好厲害,這是怎麽折成的?”
顧老七說:“想學嗎?”
周梅兒點頭,顧老七就說,“那你說說看,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愁什麽?”
周梅兒如實說,“不想跟姚家結親。
”
顧老七捂了捂懷裏的手帕,卻沒舍得拿出來。
“那就不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