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選擇給瑾王解了毒,但陸安年的魂魄卻并沒有收,導緻前世的姜行一直病殃殃的!
宋梧:“那位許醫官,竟是陸将軍的人?”
她覺得更不可思議。
陸玄将軍算起來是瑾王的表哥,太後和國公夫人關系也頗近,怎會讓人害瑾王?
但這位将軍早已傳犧牲,十幾年又才被發現,也不知中間可是有了什麼變故。
姜行清了清嗓子:“所以我叫王妃過來,就是想讓你幫我把寫給陸玄将軍的信帶出去。
”
他将手中信交給宋梧,封口已上了火漆。
宋梧看着手中信,“還能寫信給陸将軍,說明王爺并不完全懷疑他。
”
“甯可信其有!”他鳳眸一轉,“我這人,向來什麼都要問個清楚明白。
哪怕他辜負我、背叛我,背後捅我一刀,我都要親口去問問!”
宋梧直面他的目光:“信帶去哪?”
“王府受人監視,宋姑娘帶回伯府即可,晚上子時前,自會有人來取!”
……
慈甯宮裡,太後喜笑顔開。
“好,十日後就十日後,隻要我兒無恙,怎麼都好!”
她起身走到玄戈身邊,悄聲問:“雲策是不是很喜歡宋梧那個丫頭?搞得這麼迫不及待!”
玄戈左思右想,尊敬躬身答道:“應是……怕被人搶了媳婦吧!”
太後眉目一凜:“此話何意?”
玄戈很快便将侯府提親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太後面上劃過一絲涼意,“忠義伯如今身居何職?”
玄戈回禀:“任太仆寺主簿一職!”
她掃了眼宮裡的管事嬷嬷:“銀佩,我記得如晦可是在太仆寺任寺卿?”
“是的娘娘!”
“宣他過來吧!”
太後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皇後也該來哀家宮裡請請安了!”
玄戈走出慈甯宮時,感覺風有些大,他已經預感到宋伯爺恐怕将不大好了,而皇後和太後的争端,或者說是季家和謝家之争,恐怕将更猛烈了……
……
翌日。
今兒是個好日子,宋銘專門看過老黃曆。
所以在衙門隻上了半天職,他就趕緊帶着禮物和拜帖,攜家眷去侯府拜見。
“侯爺,多日不見,愈發精神矍铄!”
“哪裡哪裡,宋老弟阖家前來,本侯有失遠迎……”
永平侯府花廳,永平侯季相禮與宋銘寒暄。
仆人在庫房放下他們帶來的大提小包的禮物,轉過身便忍不住閑話。
“忠義伯府這次,除了之前那大小姐,竟然全來了!給的禮還這樣貴重!”
“怕是充面子吧,想争取世子那門婚事!”
“充面子也難為他們,幾年前那位大小姐老往這跑的時候,季總管就說伯府這是最後一代襲爵了。
到時候沒了歲祿,還不是一下就成了空殼子!”
确實如他們所料,宋銘這次帶的禮,是下了血本的。
沒辦法,讓宋梧背着侯府去選妃,沒想到一下還選上了,不用想都知道,侯爺和世子這下會多生氣!
他隻得備好厚禮,帶着一家前來賠罪,就連病着的李氏和宋初肆都叫上了。
當然更緊要的,是讓楚楚在侯府面前露個臉。
但所見事實與他猜想不同,季侯爺這會兒不但絲毫沒惱,反而還是一副比平素都恭敬有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