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聲聲翻了個白眼,“你說我刻薄也好,還是善妒也罷,總之哪怕你當牛做馬,在韓王府我都容不下你,韓王給你機會讓你走也是為了你好。
”她步步緊逼,已然是一副當家主母的姿态。
“逼奴婢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是為了奴婢好嗎?”若離不卑不亢。
所有人都驚住了,一個小小的舞姬竟然敢反駁韓王府未來的主母。
楚王聞之也是一怔,再擡眼看若離,此刻的她多了一些傲骨。
“你你,你說什麼?你還想賴着不走?!”餘聲聲氣的有些結巴。
跟着她的那個嬷嬷卻不含糊,擡手照着若離的臉便是一巴掌,再擡手卻被楚王攔了下來。
“皇,皇兄,”一切已經從餘聲聲出來已經偏離了韓王的預設,他下意識地失了章法。
楚王朝韓王擺了擺手,然後看着若離說道:“你們走吧,以後想去哪裡都可以。
”
楚王示意身邊的長松,長松拿出一錠金子給了嬷嬷,那嬷嬷高興的合不攏嘴,巴巴地把身契給了若棄。
若離有些不可置信,她感激地落淚,幾度要開口,都哽咽失聲。
楚王想到了什麼,竟不自禁地伸出手,但停在接觸若離臉頰的一寸距離,他有些釋然地笑了笑,随後收了手轉身離開。
若離微微愣住,仿佛翩翩少年指尖溫度已撫上臉頰。
他與他的母妃不一樣,可,那又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