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吧,”松田手裏捏面團一樣反複捏碎自己的墨鏡,又看着墨鏡複原,“畢竟在實驗室裏的時候,那一次次注□□神控制藥物的副作用,說不定要更痛苦,更不要說,為了不把某個被懷疑了的卧底的任何一點身份信息透露出來,他差點被那些超量注射的藥弄死。
”
說到這裏,松田的目光直勾勾地盯住了諸伏景光,那副惡人顏配合譴責的目光就跟刀子一樣射在諸伏景光的臉上。
諸伏景光:……
“所以——”諸伏景光有些艱難地開口,“Hii——ragi,他之所以會心口疼,是因為之前被逼問我的消息沒有說,然後被組織審訊留下來的後遺症?”數次-書詞
“可能有這方面的原因,”萩原笑眯眯地補刀,“但據我所知,從四年前到現在,柊醬都從沒有過這方面的症狀,而他第一次出現這個症狀,是在你開槍自殺的瞬間——他幾乎是跟着你一起倒下來的。
”
數次-書詞
松田的目光像是釘子一樣在諸伏景光的臉上釘死了,嘴上卻偏偏說着:“不過你也不用太自責,估計應該隻是PTSD而已,反正不是像你一樣真的在心髒上開了個洞,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無非就是每時每刻都疼得好像快死了一樣。
”數次-書詞
“但他至少還活着啊。
”
“隻要人還活着,這點折磨根本不算什麽,那裏比得上諸伏警官為國捐軀來得無私偉大。
”
“是不是?”
諸伏景光:……
被這兩個人一說,他諸伏景光出于保護親友,無奈之下的自殺,就好像犯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
更離譜的是他居然覺得對方罵得對。
合理懷疑他是遇見鬼界PU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