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其不争的松田,“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
現場随之安靜了一瞬。
松田和萩原面前仿佛刮過一陣文化沙漠裏荒涼貧瘠的風。
“什麽伯仁?高橋他哥?”松田遲疑地開口。
萩原一把捂住松田的嘴,阻止他繼續丢人,“總之意思就是高橋哥哥的死和柊醬有關,但柊醬不是兇手。
”
松田一把扯掉萩原的無情鐵手,紅着耳根嘴硬,“我剛剛隻是沒聽清而已,不是沒聽懂。
”
北川柊笑了笑,抓起背包背在單邊肩膀上,避開了還在隐隐作痛的左肩,“總之我沒什麽可值得你們同情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
松田還想追上去繼續理論,卻被萩原拽住了手臂,“如果無論如何都還是在意的話,我會幫小陣平一起去查高橋那個案子。
”
——直接問的話,那個看起來逆來順受,實際意志極其堅韌的北川同學,怕是不會說的。
“誰會在意那個任人欺負的軟蛋啊!”
大概如果松田與鴨子比嘴硬,鴨子也隻能甘拜下風。
所以萩原也隻是好脾氣地安撫着自己的幼馴染,沒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隻是那個時候的北川柊,尚且不了解自己後來最重要的摯友們都是什麽脾氣,又慣于悲觀地看待一切事物和人,是以直接把自己在門外聽到的松田的那句話當了真。
甚至頗為贊同地在心裏應了一句,“沒錯,這樣就對了,不要靠近我才是正确的選擇,我這樣的災星,還是不要被善待比較好。
”
“——我不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