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卡·安德斯面帶笑容,掃了眼酒館内衆人,對衆人的反應并不意外,但有些無奈。
在蛇怪血脈注入身軀後,他的身體就像是吃了什麼催化劑,在短時間内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身軀拔高了一截不說,膚色也變白了,連五官氣質,都得到了不小的增益。
這就使得,原本他就不遜色的容貌,變得更加突出。
以這副面孔,如果去應聘巫師預言日報的狗仔記者,很快就會被踢出門去。
不為别的,就因為跟個大燈泡似的,确實沒法隐藏在人堆裡,幹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無視那些女巫緊随的目光,梅卡朝着那張長桌走了過去,坐到了哈利旁邊。
正要招手讓老闆點個餐時,對面的韋斯萊夫人叫住了他。
“來,孩子。
”韋斯萊夫人推過來一份土豆泥,烤面餅,以及牛肉炖菜,她笑容和藹道,
“這是我剛才點的,我們一家也吃不完,你别嫌棄。
”
"怎麼會呢?"
梅卡道了聲謝,也不推辭,大口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豎着拇指誇贊,把韋斯萊夫人誇的捂嘴哈哈笑。
韋斯萊夫人就這樣與他閑聊着,對他頻頻點頭,笑個沒停。
在她眼裡,這個小巫師長得俊不說,還特别有禮貌。
問到學習成績,兩年都是全校名列前茅,有時候比赫敏這個愛看書的小姑娘還要厲害。
“如果他是我的兒子就好了……”
韋斯萊夫人瞥了眼一旁在玩老鼠傻笑的羅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瞪了他一眼:
“還不快把你那老鼠收起來?明天就要回學校了,現在還玩?!”
羅恩有些莫名其妙,但迫于家長的壓力,默默地收起了他的寵物鼠。
……
希臘,破落之城内的某處下水道入口。
一隻黑色老鼠爬上了井蓋,在一陣黑霧中化成了一個佝偻着腰的老人。
他手裡拿着一張巫師預言日報,掃了眼四周,目光落在地上一個個屍體上,突然道:
“主人,整個泰坦組織确實已經覆滅,不過我并未在這裡找到任何您說的那位白巫師的痕迹,也沒找到您所說的,附着您氣味的魔法物品。
”
一道黑屋從他的身體内湧出,在他的側臉上,生出了另一張蒼白臉龐。
伏地魔睜開一雙眼睛,瞳孔宛如蠕蟲般緩緩移動,看向地面,随後沉吟不語。
“難道是我猜錯了?”他心想。
在他的設想中,如果鄧布利多親赴這裡,很可能是為了阻止他的重生,畢竟如今這位當今最偉大的白巫師早已年老,已經多年沒有為一些事情到處奔波了。
而阻止自己重生的方法,無外乎破壞一些寄存着他的靈魂的‘魂器’。
他推測,以鄧布利多的智慧,極有可能從那本皮革日記上,聯想到他能夠通過某些特殊的魔法物品重生。
也因此,他來到了這裡,想尋找舊日的‘魂器’,融合其中殘魂,再度嘗試複蘇。
伏地魔思索着,眼睛仍然打量着地上的屍體,看到每一具屍體的傷勢似乎都不同,于是問道:
“這似乎是一次多人的行動,博古納,我需要知道,是誰組織了這次行動。
”
名為博古納的老人眯了眯眼睛,回道:
“我得到的消息是,組織懸賞的人,是希臘的特瓦莎伯爵夫人。
”
“她現在在哪?”
“此次掀起的波動太大,似乎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