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哈特教授’站在這座石雕跟前,對石雕說出了口令:
“口令:滋滋蜂……”
嘭!一個花瓶突然砸到了‘洛哈特’腳下,一個大笑的聲音響起:
“噗哈哈哈!吓到了吧?該死的家夥,叫你吵醒我!”
‘洛哈特’低頭看了眼腳邊的花瓶碎片,随後擡起頭看向那發出聲音的家夥。
一個穿着鮮豔衣服,打着領帶的矮子。
這是霍格沃茨的幽靈之一,皮皮鬼。
“很好笑嗎?”‘洛哈特’淡淡地看着他。
“難道不好笑嗎?”皮皮鬼又大笑了起來,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居然被花瓶吓……”
“嗡!”劇烈的風聲穿過長廊。
‘洛哈特’伸出一隻手,竟然跨越了十幾米的距離,将皮皮鬼的脖頸抓在了手裡,一團黑霧在他手裡彌漫。
皮皮鬼頓時憋紅了眼睛,雙手雙腳一頓亂打亂蹬:
“放……放開……”
‘洛哈特’臉色很冷,他問道:“還笑嗎?”
“不……不笑了……”皮皮鬼快喘不過氣來。
“滾!”‘洛哈特’随手一丢,跟丢垃圾似的。
皮皮鬼在地上滾了幾圈,才沙啞地咳嗽兩聲,再擡頭看了眼‘洛哈特’,頓時臉色大變,身體一下隐入了夜裡。
‘洛哈特’見它離開,才回身走向那石雕,一邊說道:
“口令:滋滋蜂蜜水。
”
轟隆!獅身鷹獸石獸眼眸亮了下,仿佛活了過來,随後軀體橫移,讓出了路。
石雕後,一扇石門左右分開,露出了後面的螺旋向上的石梯。
‘洛哈特’朝着裡頭走去。
……
校長辦公室内。
梅卡·安德斯有些意外地看着那扇窗,他剛才明明看見窗戶是關着的,結果他一來,窗戶自動就打開了。
難道真是鄧布利多教授知道我要來?
梅卡臉色古怪,他突然察覺異樣,擡頭看向頭頂。
圓形的牆壁上,一幅畫像中的老人一下收回了目光,闆正了身子,面孔變得嚴肅。
在畫像的下方,有個牌匾寫着:菲尼亞斯·布萊克,1847—1925年。
這幅畫像旁,還有着一排畫像,大多是耄耋之年的老頭老太太。
“别藏了。
”寫着‘阿芒多·迪佩特’的畫像裡的老人突然開口,罵罵咧咧道,
“菲尼亞斯你都多老一老頭了,還沉不住氣,讓他看着了吧?”
“是啊。
”寫着‘戴麗絲.德萬特’的畫像老太太也忍不住開口,
“都多老的人了,還跟小孩似的,沒一點當年當校長的樣子。
”
菲尼亞斯杵着手杖,瞪了回去:“阿芒多,你也配說這話?平時不是你最跳?”
“我跳?”阿芒多呸了一聲,“誰當校長的時候一副烏鴉嘴到處得罪人?難道不是你嗎?菲尼亞斯?”
菲尼亞斯當即受不了了,他沉聲道:“你再說,别怪我不客氣了。
”
阿芒多根本不慫,狠狠瞪他:“我倒要看看怎麼個不客氣法!”
“行了!”老太太戴麗絲受不了了,她叫嚷一聲,喊停了兩人的争吵,
“底下的小孩看着呢,不怕他笑話你們兩個老頭嗎?”
菲尼亞斯瞥了眼底下的梅卡:“他哪有時間看?一個小财迷,在找什麼寶貝呢吧?”
“咳咳……”梅卡正翻箱倒櫃呢,突然被點破,有些尴尬。
但他根本不回應,硬着臉皮就繼續找,将辦公桌的抽屜都抽了出來,放在地上嘩啦啦地翻着。
他飛進來前,看到了洛哈特也過來了,顯然伏地魔要摻合一腳,不知道要來帶走什麼東西。
因此,與其便宜伏地魔,不如便宜他這個純良小巫師。
“簡直是個強盜啊,也不知道鄧布利多是怎麼教出這樣的學生的。
”阿芒多看着他的舉動,嘀咕了一句。
“也還好吧。
”菲尼亞斯回道,“比外頭那個小孩強點,起碼不是個純種的黑巫師。
”
“欸!”菲尼亞斯突然喊道,“那小孩,那頂破帽子在這兒呢!”
梅卡一下回過神來,他擡起頭,伸手接住了一頂破舊的帽子,正是他要找的‘分院帽’。
随着他将這頂帽子抓在手裡,那在腦海中若隐若現的‘獅心咒’牽引,一下安定下來,找到了目标。
“居然不在帽子裡?”梅卡驚訝地看向了一旁的書架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