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禾老已經死了?”
一位身材魁梧的軍裝壯漢不可置信地對着衆人問道,說來也巧,這位将軍從小的時候,便住在禾老的隔壁,而每次吃飯的時候,也都會與禾老一起吃。
兩人一老一小,真就是一副爺孫關系。
不過他很快就沉默了下來,臉上充滿着難過和悲傷,如果不是衆人在此,他要保持自己的将軍模樣,或許他已經哭了。
實際上他的眼眸中已經紅潤起來。
“李将軍,默哀,禾老在政府的保護下,走得很安心,雖然沒能讓您見到他的最後一面,不過如果禾老有知的話,一定也希望您也可以接受的。
”
李将軍面前的一男子開口道,他是在護送任務,徹底結束後,趕來與冷敷雪他們彙合的龍國政府高官。
“我會的。
”
李嶽面向着護送隊伍的衆人,開口道:“謝謝你們。
”即使知道了護送的是一個假的禾老,不過對于他們的這份心意,李嶽表達誠心的感謝。
見着裡邊極其獨特的冷敷雪和高子俞兩人,李嶽也清楚了他們的身份,畢竟已經不止是他們到了,其他基地學校的人,也早就到了。
鬥羅他們因為原本就是特種隊員,于是就直接被李嶽給安排到了軍事基地裡的強戰隊裡了。
當衆人走完之後,辦公室裡就隻剩下高子俞冷敷雪和那男子高官。
“我清楚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
“我們也不拐彎抹角了,除了第二基地學校放棄了機緣外,其他四個基地學校的人,早就已經到了,他們已經進入絕脈之中了。
”
李嶽對着冷敷雪說道,眼神卻是看了眼高子俞,心道:“怎麼就隻有兩人而已,其他學校來的,最少也是五人。
”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獲得絕脈裡的機緣的,但是機緣不是人越多越有優勢嗎?
“嗯,我們現在就啟程,勞煩李将軍帶我們去了。
”
李将軍沒有過多過問他們修道人士的事情,而身旁的那位高官開口道:“冷敷雪小姐,據龍國政府那邊的要求,我需要和你們一起進入絕脈,我叫張塗。
”
冷敷雪沉默下來,表示她也知道這件事情。
而在軍隊們的帶領下,冷敷雪和高子俞兩人到了絕脈上邊。
此刻絕脈外邊就像是被開鑿出來的礦洞,不過這個洞口極大,周邊都已經結成了那些如同黑岩的石塊,這個洞口就像是本來就這麼大。
外邊有着士兵們拿着真理正在守備着,而門口也站着十幾位并未穿着軍裝,而是各自休閑裝的男女,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
高子俞感覺出此人的内氣,很龐大,不過相比于冷敷雪還是稍遜一籌。
他們見到冷敷雪的第一眼,神色有些詫異,不過更多的是興奮,好像都認識冷敷雪的模樣。
高子俞一頭霧水。
“冷小姐,沒想到竟然是你前來,我還以為是傅先生過來呢。
”中年男子走過來向冷敷雪打招呼道,冷敷雪美眸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回道:“誰來都是一樣的,絕脈裡的東西,講究的是機緣。
”
“也是,相比于傅先生,冷小姐你的天運好像更強一些。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