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我不行了,路老師,路爺爺,路祖宗。
”
高子俞倒在地闆上一副萎靡,被掏空了一般的神色,向路指尖求饒。
從早上九點,一直到現在晚上九點鐘,路指尖都在教導着高子俞如何使用内氣,從拳風,一直到彙聚内氣到腿部上,達到快速移動的瞬閃。
然後再到快速回複内氣的呼吸方式,循環往複,這讓高子俞一度認為,“這老畢登,就是在玩自己。
”
體内的氣空了再充,充了一點又要掏空,老牛都不能這麼使啊。
而且高子俞此刻的肚子極其的餓,腿部也是極其地疼,陣陣肌肉撕裂的感覺,讓高子俞腿部都在不停發顫。
“領悟完全了?”路指尖笑着說道,像是個和藹可親的隔壁大哥哥一般。
高子俞白了他一眼,我領悟沒領悟完全,剛剛幾個小時前,你都看見了,竟然還問這種問題,明顯就是你自己想整我。
“那就回去吧,去吃點東西,明天我們繼續哈。
”路指尖笑着轉身離開。
高子俞舉起了國際友好手勢,向着路指尖的背影。
這才托起自己疲憊的身子,走去醫務室裡的餐堂,醫務室裡的餐堂。
而這時看見一個同樣穿着病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無神地拿着勺子,喝着一碗粥。
小女孩莫約五六歲,白淨的小臉上,卻是眼神黯淡,嘴唇微白,一副虛弱模樣。
柔如紙滅後灰燼,不見童顔光彩。
高子俞打了好大一份飯菜,可惜是在醫務室,隻有清淡的。
高子俞見着小女孩依舊如那枯木般的僵硬,伸起小手,拿着勺子。
“小妹妹,你好啊。
”
高子俞坐在小女孩前邊,問道,不過小女孩隻是眼神看了看高子俞,就沉默地不再理會他。
高子俞皺眉,卻是也吃起了飯菜。
小女孩沒理會高子俞,依舊如那枯木般吃着白粥。
“害,這小女孩受到的刺激,應該不小。
”
高子俞感覺得出,小女孩此刻的内心是痛苦的,甚至是在哭泣,隻不過年齡尚小的她,或許連自己此刻的情感,怎麼發洩,怎麼表達出來都不會吧。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有相似經曆的人,在接近的時候,大家都能感受的出來,這也就是為什麼,有的人會玩得特别好,因為他們有着相似的經曆,彼此有着共鳴。
高子俞不會哄孩子,以前與自己的弟弟高興山相處的時候,弟弟都會拜倒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不服氣的話,高子俞不建議打胖小孩一頓。
不過此時遇上面前的小女孩,高子俞莫名地出現想要安慰她,保護她的心思,可是卻無從下手。
就像是自己淋過了雨,就想着幫别人撐傘。
“呵呵……應該是那個莫名的記憶搞得鬼。
”高子俞嗤笑一番,把鍋甩給了那段莫名記憶。
就這樣,高子俞也沉默地在小女孩的面前吃起了飯菜,雖然很餓,但是高子俞也會保持自己的基本吃相。
餐堂裡的人少,大部分人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他們也看出了小女孩的異樣,與高子俞有着同樣的心情,他們之前就試着與小女孩溝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