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老師,我可是病患,救死扶傷,是醫者本分,你怎麼忍心趕我走。
”
“我是外科醫生,不是腦科醫生,你腦子出問題,找我幹嘛。
”
米夏凝怒視着高子俞,就要将他往辦公室外推去。
“我腦子沒問題,我就是想和你談心,這都不行嗎?”
“一般腦子有問題的,都說自己腦子沒問題,你先去做個腦科檢查先,真的沒問題,我再考慮。
”
高子俞将雙手雙腳抵在門上,一副狗皮膏藥的樣子。
見着高子俞這副模樣,米夏凝站在原地,轉頭盯着自己的桌子,說道:“好,我現在就寫你的出院證明,你别想在這待了。
”
高子俞一聽見,立馬慌張了起來,快速地攔住米夏凝向後走去,立馬轉為笑臉,開口道:“别啊,米老師,我雖然現在活蹦亂跳的,不過我的心卻是疼的,所以才來你這,想和你說說話。
”
“放松放松我自己的内心嘛。
”
高子俞尴尬地笑着,米夏凝卻是眼神一凝,說道:“好啊,你心很疼是吧,挖出來給我看看啊。
”
“這可開不得玩笑,米老師,心挖出來了,我還咋陪你呀。
”
米夏凝聽聞更是惱怒,喊道:“滾!誰讓你陪了。
”
“好嘞。
”
高子俞見好就收,立馬走人,生怕米夏凝給自己來一拳,雖然自己現在休息了兩天,活蹦亂跳的,但是還是有點虛。
氣徹底被抽幹之後,負荷榨幹身體的副作用,甚至比被洪勾那時候打一頓後還要虛弱。
高子俞不能離開醫務處,不過卻可以在醫務處這附近溜達,醫務處很大,說是一家大型的醫院也不為過,畢竟這裡可是基地,背靠着軍隊。
高子俞站在一處岩石上,正好可以俯瞰部分基地。
“我去,那裡怎麼有個人挂這個牌子,到處走啊。
”
高子俞眼神微眯,仔細地看了過去,發現是爾德,胸前正挂着一面大白闆,上邊寫着“高子俞是我爹”。
高子俞倒吸一口涼氣,爾德附近的精緻女生都不約而同地看着他,爾德又高又帥,極其亮眼,挂着牌子,還是不減人氣。
“啧,該死的,這懲罰輕了點。
”
高子俞小聲嘟喃。
“本來就是你占了便宜,還不知足?”
“卧槽!”
高子俞頓時踉跄地差點摔下岩石,跪在岩石上,身旁同樣穿着病服的路指尖突然出現。
高子俞擡頭怒視着他,忍無可忍,站起身來,罵道:“你他媽神經病啊,老是神經兮兮地突然出現,你不知道這很吓人嗎?”
路指尖低了一下頭,眼神微眯,奇怪地看着高子俞。
“這家夥怎麼氣變渾厚了,上次見他的時候,還沒如此,隻比米夏凝要差些。
”
路指尖觀察着高子俞體内的氣,流轉得越來越流暢和渾厚。
“你看個屁啊,我問你話呢。
”高子俞怒罵道。
“哎呀,小子,誰教你滿嘴噴糞的,文明點行不行,多大點事。
”路指尖眯起眼睛,眼眸裡帶着些嚴肅,高子俞一下子就低下頭去,沒敢說話。
沒修煉氣訣之前,高子俞覺得路指尖手撕台風很牛逼,在修煉氣訣之後,高子俞覺得路指尖更牛逼了。
因為此刻的高子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