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西西的項鍊還給她。
“傅西城,你真卑鄙!”
蘇聽晚氣紅了雙眼,咬牙切齒,卻沒有辦法。
她想推開傅西城,可傅西城不松手,蘇聽晚隻能在他的懷裡轉頭看向另一邊的陸雲琛。
語帶歉意,“雲琛,項鍊不需要幫我找了。
很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
這句話,就是在委婉地下着逐客令。
陸雲琛聽明白了。
剛剛他也看到了傅西城掌心裡的項鍊。
那條看起來很普通的項鍊,應該就是聽晚剛剛拜托他去幫她找回的項鍊。
“好,你好好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
”
陸雲琛很配合,并沒有讓蘇聽晚為難。
他看得出來,那條項鍊對蘇聽晚很重要。
陸雲琛離開了。
病房門一關上,蘇聽晚臉色重新變得冷漠。
冷眼看着傅西城,嗓音沒有一絲溫度,“項鍊。
”
“躺下。
”
傅西城從薄唇吐出兩個字。
蘇聽晚:“……”
已經到了嘴邊罵人的話,在對上傅西城眼神的那一刻,咽了回去。
項鍊還在他的手上。
她隻能順着傅西城,躺回病床。
剛躺好,還沒等她再開口,傅西城轉身走向病房門口,把門反鎖。
随後,又走回病床邊。
傾身伸手去解蘇聽晚上衣紐扣。
手還沒碰到就被蘇聽晚一把抓住,滿眼防備,“你做什麼?”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傅西城面色一沉,冷眼看着像防狼一樣防着自己的蘇聽晚。
怎麼?
現在碰都碰不得了?
“松手。
”
傅西城沉聲命令。
在蘇聽晚面前,他早已經習慣占主導位置。
蘇聽晚并沒有聽,她依然用力扣着他的大手,“我已經讓雲琛走了,你立刻把項鍊還我,離開。
”
看着倔得像頭驢一樣的蘇聽晚,傅西城擔心她身上的傷,主動退了一步,“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
”
他也不知道蘇聽晚究竟是怎麼了?
自從遊樂場他對西西失約開始,蘇聽晚不僅藏起西西,對他的态度也變了。
難道真是因為喜歡上了陸雲琛?
這個可能性,傅西城直接否定。
不可能!
蘇聽晚那麼的愛他,不可能一夜之間喜歡别人。
同意奶奶相親,要跟陸雲琛在一起,都隻可能是為了氣他。
“不需要。
”
蘇聽晚直接拒絕。
她話音剛落,傅西城已經失去了耐心,直接動手。
控制住蘇聽晚的雙手,強行解開她病服紐扣。
“傅西城!”
在蘇聽晚惱火的怒喊聲中,她身上的傷也同時暴露在傅西城的視線裡。
傅西城的瞳孔狠狠一震。
那個男人說,拳打腳踢,蘇聽晚也不松手。
他知道,她身上一定有傷。
卻沒想到,傷得這麼重。
傅西城看着她身上的傷,面色冷得可怕。
“蘇聽晚,你是不是有病?為了這麼一個不值錢的破玩意,你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
因怒意,傅西城的語氣很刺人。
掃向項鍊時眼底的嫌棄更是深深刺痛蘇聽晚的心。
在她眼裡,那條項鍊就代表着西西。
傅西城對項鍊的态度就是對西西的态度。
這個世上唯一沒有資格嫌棄這條項鍊的人就是傅西城。
蘇聽晚心髒狠狠抽痛。
她被刺紅了眼。
心底恨極,蘇聽晚突然擡手,一個耳光狠狠抽向傅西城,“你閉嘴!”
“傅西城,你沒資格對這條項鍊指指點點,它對我來說,就是無價之寶,你還給我。
”
這個根本不愛西西的男人,他不會懂,關于西西的東西對她有多重要。
“蘇聽晚!”
傅西城被徹底激怒!
蘇聽晚無視傅西城因一個耳光而變得陰鸷的眼神。
她從床上坐起,發瘋似的去從傅西城手上搶項鍊,“項鍊還給我!”
在傅西城說出“不值錢的破玩意”這句話時,蘇聽晚甚至覺得,西西的項鍊被傅西城拿在手中都是對西西的傷害。
在傅西城眼裡,她的西西一直都是無足輕重的,那樣不重要。
人她都不在乎,更何況骨頭做成的項鍊。
蘇聽晚眼眶更紅,她情緒越發激動。
“還給我!”
傅西城看着不顧掙紮拉扯扯痛了她身上的傷。
臉頰的疼痛提醒着他,蘇聽晚到底有多不知好歹。
他心疼她的傷,換來她的一個耳光和發瘋。
傅西城被蘇聽晚**慣了。
她的冷言冷語和一個耳光,都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傅西城徹底被激怒。
她竟然為了一條破項鍊,打他。
在蘇聽晚發瘋似的要掰開他的手把項鍊從他手中搶走的那刻,他突然甩開蘇聽晚的手。
在蘇聽晚憤恨的眼神裡,大步走向窗邊,推開。
轉頭,目光冷冷地看着蘇聽晚。
寒風吹進來,蘇聽晚狠狠打了個冷戰,意識到了什麼,她感覺到刺骨的冷,瞳孔瞪大,“不要!”
可,傅西城無視她的阻攔,擡手像扔垃圾一樣,沒半分猶豫,把項鍊扔出了窗外。
窗外就是人工湖。
蘇聽晚再次聽到心碎的聲音。
她失而複得的,再次被傅西城親手扔掉。
喜歡女兒火化時,渣總在為白月光放煙花請大家收藏:()女兒火化時,渣總在為白月光放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