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選擇了給陸雲琛打電話。
于是,蘇聽晚調出了陸雲琛的電話。
撥了過去。
對方是秒接,男人好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聽晚。
”
“雲琛,能不能……”
蘇聽晚也沒兜彎子,電話一接通,她開門見山地開口。
剛要說,能不能麻煩陸雲琛開車來這邊接她。
但話還沒說完,一隻大手從後奪走她的手機。
下一秒,通話直接被掐斷。
“傅西城!”
傅西城的動作太快,蘇聽晚反應過來時,電話已經被切斷。
她臉色難看極了,立刻伸手去搶,要把手機搶回來。
但傅西城卻故意擡手。
兩人身高本就差将近二十公分,傅西城一擡手,蘇聽晚踮腳也搶不動。
氣的蘇聽晚直接擡腿,高跟鞋的鞋尖,狠狠踹在傅西城最疼的小腿胫骨上。
她心底怒極,是下了狠勁的。
傅西城吃痛。
“嘶~”一聲,倒抽一口涼氣。
腿明顯彎了一下。
冷沉的目光落在蘇聽晚染着怒氣的臉上,沉聲道:“蘇聽晚,你在謀殺親夫!”
“呸!”
蘇聽晚直接呸了傅西城一聲。
五年,隻讓她無名無份跟着他。
現在跟她說謀殺親夫。
他算哪門子親夫。
他也配!
蘇聽晚趁着傅西城吃痛,沉着臉再次伸手去奪手機。
眼見快要奪到,但傅西城手又往後一收。
蘇聽晚的手隻碰到手機邊緣,正好把手機打飛。
手機落進一邊的積水裡時,陸雲琛電話正好打進來。
電話在水裡震動了幾下。
還沒等蘇聽晚過去撿起來,手機已經進水,黑了屏。
蘇聽晚從水裡撿起自己的手機。
開不了機,她轉身,狠狠砸向傅西城。
沒了手機,聯系不到了。
但她又不願意回傅西城車裡,砸了手機後,蘇聽晚踩着高跟鞋,大步往前走,
“蘇聽晚!”
傅西城伸手就去拉蘇聽晚。
蘇聽晚甩開。
她穿着高跟鞋,步子邁得大,這一拉一甩,蘇聽晚沒站穩。
身形一晃,直接往地上倒。
傅西城立刻伸手去拉,但正在這時,手機響了。
特殊的手機鈴聲讓傅西城拉人的動作頓了一下,也就這一頓,蘇聽晚直接跌倒在地。
高跟鞋崴了腳,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氣涼氣。
卻咬緊着唇,沒有喊出聲。
傅西城看着程沐煙的電話,他并沒有接,這時候,他沒心思接她的電話。
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蘇聽晚。
哪怕剛剛她口不擇言,他盛怒,他也還是抽了一支煙,把怒火壓了下去,在忍她。
想等她把情緒宣洩了,兩人再繼續談。
傅西城切斷了程沐煙的電話後,去拉蘇聽晚。
蘇聽晚并不領情。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擡手,一巴掌拍開。
自己撐在地上,準備起身上車。
腳受傷,蘇聽晚也冷靜下來了。
剛剛她是一時情緒上頭,不想跟傅西城在一輛車裡。
但,現在她手機關機,又扭傷了腳。
不上車,她根本就沒辦法回市區。
京市治安雖好。
但她一個人在這幾乎沒什麼車人經過的地方,若遇到危險……
傅西城面色也沉了幾分。
正在這時,手機又響了。
看了一眼蘇聽晚,本不準備接的傅西城,按下了接聽鍵,“沐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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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單手夾着煙,一手拿着手機。
說着電話,目光卻看着蘇聽晚。
蘇聽晚沒管傅西城,撐在地上,正要起身。
便見傅西城神色瞬變。
夾在兩指間的煙蒂掉落,正好掉在蘇聽晚身上。
蘇聽晚吃痛,擡手揮開時,再次不穩地跌坐在地。
聽着電話那端程沐煙惶恐絕望的聲音,傅西城面色瞬變,他沉聲安撫。
“别慌,我現在立刻趕過來。
我不會再讓你出事,别怕。
”
傅西城沒有挂電話,語氣溫柔地不停安撫着電話那邊的程沐煙。
沒再管蘇聽晚,甚至連個眼神都沒再看,這一瞬,就像忘記了這裡還有一個蘇聽晚。
他直接拉開車門上車。
油門一踩到底,車疾馳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黑夜裡。
“傅西城!”
蘇聽晚剛從地上站起身,看着絕塵而去的傅西城。
她的喊聲蓋在了引擎聲裡。
站在原地,眼見着傅西城的車消失在視線裡。
一陣寒風吹過。
蘇聽晚狠狠打了一個寒戰。
兩邊的樹葉聲沙沙響起。
蘇聽晚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脫下高跟鞋。
穿着襪子,踩在地上,忍着扭傷的腳疼,一步步往回走。
……
傅西城一路疾馳。
等他趕到時,這一層已經被清場。
一間包廂的門外,站着好幾名保镖,陳漾不在。
保镖的腳邊,躺着兩個奄奄一息的男人。
傅西城大步走過去。
“傅先生。
”
保镖看到傅西城,立刻恭敬地開口。
傅西城森冷的目光落在地上兩個雜碎身上,看他們的眼神像在看兩個死人。
隻一眼,便挪開,擡手推開包廂門。
兩個喝多的人早就被打醒了。
看到傅西城,他們并不認識人,卻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震懾住。
身體下意識往後縮,但剛動,就被保镖狠狠踹了一腳!
他們滿心絕望,但内心卻是不甘的。
傅西城剛剛的那一眼,是沒打算讓他們活命。
為了小命,他們試圖為自己辯解,跟着保镖的稱呼,隻差痛哭流涕了,“傅先生,是她主動勾引我們的……我們沒有……”
明明是裡面那個女人,故意對他們賣弄風騷,對他們放電。
他們是在歡場上走過來的,怎麼會分辨不出來是不是故意勾引?
他們很确定,那個女人就是不甘寂寞故意勾引他們的。
他們被那個女人騷出一身火,加上喝了酒,尾随着她到包廂。
誰知道,她突然喊他們要侵犯他。
當時,他們已經上頭,哪願意放開。
隻當她是欲擒故縱,故意玩角色扮演,追求刺激。
但萬萬沒想到,很快就有保镖趕過來,不由分說,把他們揍得隻剩一口氣。
他們想辯解,但保镖也不給他們說話的時間。
對裡面女人圖謀不軌的帽子就這樣扣在了他的頭上。
傅西城往包廂裡邁的步子明顯頓住,目光重新落回兩人身上,薄唇輕啟,“沐煙主動勾引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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