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受到的折磨。
每個字,都是在挑起傅西城的怒火。
她說過,等她出來,她一定不會放過蘇聽晚。
随着她的哭訴,她明顯感覺到傅西城身上的越來越低。
程沐煙埋在他懷裡,唇角得意上揚。
……
傅家老宅
蘇聽晚晚上沒在傅西城的院子睡,而是去了傅老夫人的院子,睡在她自己的房間。
她受了驚吓。
晚上傅老夫人讓傭人給她煮了安神湯,還給她房間點了安神的熏香。
蘇聽晚本以為有用,但隻要一閉上雙眼,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地下室裡的畫面。
她睡不着。
蘇聽晚起身,從包裡拿出藥。
吃了兩粒,輾轉反側許久才昏昏沉沉睡着。
剛入睡就被一道大力從床上拖起,傅西城寒徹骨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蘇聽晚,你是怎麼能心安理得睡得着的?”
蘇聽晚吃了安眠的藥,被折騰醒,她大腦還有些混沌。
直到傅西城打開燈,捏住她的下颌。
劇痛之下,蘇聽晚大腦才慢慢恢複清醒。
看着傅西城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臉,對上他盛怒的眸子,蘇聽晚臉色沉了下來。
剛睡着就被吵醒,她臉色比他還冷,擡手去扯他的手,從齒縫裡擠出一句,“放手!傅西城,大晚上的你發什麼瘋?”
“發瘋?有你瘋嗎?”
傅西城沒松手,反而捏得更緊。
蘇聽晚吃疼,被逼出生理淚水!
她扯不開傅西城,擡腿去踢他。
“我做什麼了?”
蘇聽晚冷笑。
傅西城聽蘇聽晚這滿不在乎的語氣,嗓音更冷,“做什麼?”
“你明知道沐煙最怕蛇,你竟在地下室裡放蛇故意折磨她。
”
聽到是這件事情,蘇聽晚唇角的弧度更冷。
“她能用我最怕的老鼠折磨我,我為什麼不能用她最怕的蛇折磨她?”
聽到老鼠。
傅西城神色明顯怔了一下,捏着蘇聽晚下颌的手松了力道。
他是忘記了蘇聽晚八歲被意歡關進地下室那件事情,卻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老鼠。
“沐煙放老鼠?”
蘇聽晚直接揮開傅西城的手,冷聲道:“我不想吵醒奶奶,出去。
”
傅西城走出蘇聽晚的卧室。
腦中閃過程沐煙在自己面前哭着控訴蘇聽晚的畫面,沉了眉眼。
手機亮起,是程沐煙的來電。
“西城,我好怕,睡不着,你能來陪我嗎?”
她假裝不知道傅西城是去幫她收拾蘇聽晚了。
卡着時間,想要知道,傅西城為了她會怎麼收拾蘇聽晚。
“沐煙,為什麼往關蘇聽晚的地下室裡放老鼠?”
突然的一句話,讓程沐煙明顯愣住。
她剛要否認。
想起來,地下室,有監控。
綠城玫瑰園原本處處都是監控,她說不喜歡,所以,隻留下了外面的監控。
屋内的監控,都被拆了。
卻忘記拆地下室。
“西城,我不是故意的。
我當時以為那個人是聽晚找的,她傷害了糖糖。
”
“我看到糖糖受傷,我這個做母親的,心如刀絞。
而你不願意把她送去警局,隻把她關進地下室。
”
“我一時情緒上頭,才會放幾隻老鼠進去,想要為糖糖出口氣。
”
“西城,我都是因為太愛糖糖了,我才會那樣做。
”
糖糖是她的殺手锏。
傅西城,很疼糖糖。
隻要她是為了糖糖,這件事情,西城就不會跟她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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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傅西城不說話,程沐煙語氣放軟,再次向他撒嬌,“西城,我現在根本就不敢睡,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是蛇纏上我的畫面,你來醫院陪我好不好?”
“很晚了,早點睡。
”
傅西城沉聲說了一句,直接切斷了電話。
在程沐煙說出一閉上眼睛就是蛇纏上她的畫面那刻,傅西城腦海中浮現的是,蘇聽晚那麼怕老鼠,她被關了那麼長時間,她今晚會不會也難以安眠。
……
蘇聽晚在傅西城出去後,反鎖了門。
但,傅西城是傅家家主。
哪怕是傅老夫人的院子,他想進一個房間還是很容易。
傭人送來鑰匙,傅西城打開卧室門走進去。
蘇聽晚吃了藥本可以安睡幾個小時的。
但被傅西城吵醒,躺下,因吃過藥,人是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了。
但,睡不沉。
陷入夢魇中。
地下室裡被老鼠支配的恐懼,在夢境裡被放大。
傅西城走進來時,便聽到蘇聽晚嘴裡哭着呢喃着:“不要過來……走開……”
雙手一會在半空中揮舞着,似是在驅趕着什麼。
一會又不停地拍着什麼。
“傅西城……傅西城……傅西城……”
“放我出去……求你……”
一聲求你,像針紮進傅西城的心口。
他坐到床邊,擡手,指腹輕輕抹掉她眼角的淚珠。
濕熱的液體,卻像是會灼傷皮膚一樣。
傅西城脫了外衣,掀開被子上床,長臂一攬,把蘇聽晚勾進懷裡。
大手輕拍着她後背,安撫着她。
不知是藥效慢慢發揮了作用,還是傅西城的安撫起了作用。
靠在傅西城懷裡,蘇聽晚慢慢安靜了下來。
一夜好眠。
……
隔天
蘇聽晚是被商嬸敲門叫醒的,奶奶叫她起床吃早餐。
自西西死後,她難得睡個好覺。
睜開雙眼,一看已經快八點。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鬧鐘沒響,她匆匆起床,洗漱後,去了餐廳。
桌上,擺上了她喜歡吃的早餐。
“奶奶。
”
蘇聽晚走過去,坐下,拿起勺子開始喝粥。
“晚晚,奶奶給你挑好的相親對象,你看看。
”
蘇聽晚對相親對象是誰并不感興趣。
她本身也沒打算真和對方處。
“奶奶,我相信你的眼光,你挑的人不會差。
時間不早了,我要去上班了。
”
剛上班,就請了一天假。
蘇聽晚匆匆填飽肚子,笑着跟傅老夫人打招呼,便往外走。
“這丫頭。
”
傅老夫人好笑。
然後低頭看着自己篩選了一晚篩選出來的陸家。
很是滿意。
餐廳轉角處,傅西城面色冷沉地站在那裡。
腦中浮現出剛剛蘇聽晚說的話。
她的意思,是同意相親?
她竟敢相親!
他允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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