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心率失常,還差點休克死亡,傅西城的瞳孔明顯震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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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下意識開口維護程沐煙,“奶奶,跟沐煙無關。
”
“你!”
傅老夫人被傅西城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接上。
“扶老夫人去休息。
”
傅西城示意扶着傅老夫人的傭人。
“奶奶,你也不想蘇聽晚醒來擔心你吧。
”
一句話,便點住了傅老夫人的死穴。
“哼!”
她重重地從鼻腔發出一聲哼聲,狠狠瞪了他一眼,從卧室離開。
……
卧室裡,傅西城不甚在意地脫了身上的白襯衫。
露出後背交錯的鞭痕,這傷可比上次老夫人讓人執行家法打得嚴重多了。
上次的鞭傷還沒愈合,又被這麼狠的抽了十幾鞭。
舊傷加上新傷,看起來觸目驚心。
沈從流快速給傅西城處理完傷口。
全程,傅西城表情都沒變一下。
坐在沙發椅上,目光落在蘇聽晚身上。
處理完傷,沈從流準備給蘇聽晚手指重新換一下藥。
“出去。
”
傅西城讓沈從流留下特制藥膏,示意他離開。
“是。
”
沈從流離開後,傅西城走到床邊坐下。
握住蘇聽晚受傷的手,一層層拆開纏在她手指上的紗布,露出她血肉模糊的指尖。
傷口在醫院處理過,但依然能一眼看出,她曾經曆過什麼。
傅西城喉結滾了滾。
心口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莫名有些不适。
盯着蘇聽晚手指上的傷,半天沒動。
“現在知道心疼了?”
傅老夫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傅西城身後,觑了他一眼。
算這個臭小子還有點良心,沒全被狗吃了。
傅西城薄唇緊抿,并沒有接話,臉上的那點情緒波動迅速隐去。
很顯然,他并不承認自己心疼。
傅老夫人沒放過傅西城,見他對蘇聽晚的傷有反應,她從口袋裡拿出手機,調出她特意讓保镖去綠城玫瑰園地下室拍的照片,怼到傅西城眼前。
“你自己看看你究竟對晚晚做了些什麼?!”
門打開,裡面的老鼠早已經跑不見影了。
但,門闆上留下的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卻直擊人的眼球。
傅西城瞳孔狠狠一震。
剛剛壓下的那股不适,再次洶湧席卷而來,心口又沉又悶。
難怪,她會這麼生氣,發了狠的打他。
“好好照顧晚晚。
”
傅老夫人見傅西城還不算無藥可救,丢下這麼一句話,才真放心回院子休息。
卧室門再次關上。
傅西城拿過一邊的藥膏,給蘇聽晚塗抹手指上的傷口。
他的動作很輕。
但再輕,十指連心。
在昏睡中的蘇聽晚還是疼得皺起眉頭,冷汗漸漸濕透了她鬓角的發絲。
傅西城塗抹藥的動作明顯一頓。
目光落在蘇聽晚臉上。
腦中莫名閃過一個畫面。
沐煙和糖糖母女沒回國前,有次他回禦園,看到西西握着蘇聽晚的手,對着她受傷的手指,輕呼。
小姑娘聲音軟軟糯糯的說道:“媽媽,西西呼呼,是不是就不痛痛了。
”
當時,蘇聽晚摸了摸西西的頭,笑着回應,“是,西西呼呼,媽媽一點也不痛了。
”
傅西城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的動作,他握着蘇聽晚的手,在她手指上輕輕吹了吹。
邊吹,邊給她抹藥。
不知是不是真有效,蘇聽晚皺着的眉頭明顯松了幾分。
傅西城見狀,專心給蘇聽晚塗抹藥。
沒發現,蘇聽晚慢慢蘇醒過來。
手指上輕柔上藥動作,讓她一陣恍惚。
在傅家老宅,能這樣溫柔呵護她的人隻能是疼她寵她的傅老夫人。
蘇聽晚睜開雙眼,轉頭軟聲喊道:“奶……”
第二個字,堵在了喉嚨。
她沒想到,不是傅老夫人,而是傅西城。
看着正對着她手指傷口輕呼的傅西城,蘇聽晚面上的表情明顯怔住。
自從程沐煙出現,傅西城再也沒有對她這樣溫柔過,他的眼裡便隻有程沐煙。
蘇聽晚的恍惚怔愣隻是一瞬間,她很快便冷靜清醒過來。
并未貪念傅西城給她的這點溫柔,蘇聽晚迅速抽回自己的手。
因不管不顧,手指碰到床邊,劇痛讓她沒忍住悶哼一聲。
傅西城面色微變,下意識伸手去握她手。
被蘇聽晚再次避開。
這點疼,她受得住。
蘇聽晚清楚,傅西城的溫柔,是糖衣裹着的炮彈。
撕開,裡面藏着劇毒。
看着傅西城沉了的臉色,蘇聽晚坐起身,目光冷冷看向他,“傅西城,别在我面前假惺惺,我不需要。
你死了這條心,我不會松口放程沐煙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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