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她讓傅奶奶幫忙,是讓她幫自己查那件事情。
傅奶奶告訴她,已經幫她查過了。
和那人聯系的号的确是她的号,但是當天被盜号,登錄的地點和時間她有不在場證明,可以證明她的清白。
商伯也查了程沐煙,但查不到和她相關的證據。
那人并沒有跟程沐煙的交易記錄,他們以前不認識,她也沒有跟那人私下見過面。
傅奶媽查,查不出來,那一定就是真沒有。
也就是說,她拿着商伯查到的這些證據,最多隻能在傅西城面前證明那件事情不是她做的。
卻不能按死程沐煙自導自演,讓傅西城看清程沐煙的真面目。
所以,她拒絕了傅奶奶說的把這些擺到傅西城面前,讓他給她道歉向她忏悔。
對她來說,傅西城的一句對不起,毫無意義。
傷已經造成了。
他的歉意值幾個錢?
而是,傅西城心底沒有半點她的位置,就算證明了賬号不是自己的,他一樣可以懷疑她。
畢竟,他眼裡,隻有三個人在場,除了她還有誰?
當時,傅奶奶以為她太愛傅西城,不舍得跟他計較,就問她,“晚晚,這件事情,你打算就這麼算了嗎?”
當時,她堅定地回答傅奶奶,“不!”
程沐煙設計陷害她,她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程沐煙。
……
車門打開,蘇聽晚緩緩下車。
程沐煙則被保镖動作粗暴地丢下車。
“唔!”
被堵着嘴,發出疼痛的嗚咽聲。
她狼狽地趴在地上,仰着頭,猩紅着雙眼,一臉憤恨地看着蘇聽晚。
嘴裡支支吾吾,雖聽不清,但明顯罵得很髒。
蘇聽晚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給了保镖一個眼神,便率先往别墅裡走。
程沐煙被保镖提着衣領往裡拖。
保镖的步子很大,雙手背在後面的程沐煙四肢不協調,跟不上。
雙腳幾乎是拖在地上,鞋子被拖掉,腳趾頭磨在地上,磨出一道道血痕,就這樣一路被拽拖進别墅裡。
直到,下了地下室。
程沐煙才明白,蘇聽晚是要做什麼。
站在地下室的門外,保镖才扯掉程沐煙嘴上的髒毛巾。
“蘇聽晚,你個賤……”
憋了一路的程沐煙,在重獲說話自由時,第一句就是罵。
“啪!”
程沐煙的話還沒說完,蘇聽晚擡手狠狠一個耳光抽在她臉上。
一巴掌直接把程沐煙的頭打偏,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你!”
程沐煙想再罵,但落在蘇聽晚的手上,她默默把話咽了回去。
她一臉不服地說道:“蘇聽晚,你有什麼理由關我?”
“理由?”
蘇聽晚笑出了聲。
“程沐煙,人都被我帶到這裡了,還問這麼蠢的問題。
關你要什麼理由?今天我就是想關你,你能耐我何?”
程沐煙設計陷害她,她是沒有确鑿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程沐煙做的。
蘇聽晚很清楚。
這件事情,她把自己摘出去,那就隻能是程沐煙自導自演。
但傅西城深愛着程沐煙,别說沒有确鑿的證據指向程沐煙,就算有确鑿的證據,隻要程沐煙一哭,傅西城就會心軟,舍不得動她一根頭發。
對如今的傅西城,蘇聽晚不報任何期望。
程沐煙仗着傅西城的偏寵敢空口無憑地誣陷她。
讓她被傅西城關進地下室,受盡折磨。
傅西城的賬,她不會忘。
但程沐煙這個始作俑者,她也要她嘗嘗她所承受的。
就算,她一時半會還不能為西西報仇,但昨晚的啞巴虧,别想她吃。
“蘇聽晚,你敢!西城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程沐煙試圖用傅西城來吓蘇聽晚!
“是嗎?”
蘇聽晚冷笑!
她倒想看看,他還能怎麼不放過她。
“扔進去。
”
蘇聽晚冷冷開口。
音落,保镖毫不憐香惜玉地把程沐煙丢了進去。
程沐煙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
疼得她一臉猙獰。
她目光狠狠地看着站在門口的蘇聽晚,真沒想到,蘇聽晚竟敢直接關她。
但……
也不過如此。
程沐煙很快便冷靜下來了,用譏諷的眼神看蘇聽晚。
一路裝腔作勢,她還以為,蘇聽晚要對她做什麼呢?
沒想到,隻是把她關進地下室。
真是可笑。
她怕地下室,她又不怕。
把她關進去,糖糖找不到她,自然會找西城。
西城很快就會來把她帶出去。
到時候,她一定要蘇聽晚好看!
“程沐煙,想什麼呢?”
蘇聽晚對上程沐煙譏諷的眼神,眼神比她更譏诮,唇瓣微勾,“聽說,你最怕的就是……蛇。
”
一聽到蛇,程沐煙譏諷的眼神瞬間凝住。
眼底湧現出一抹驚懼恐慌。
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蛇。
小時候被蛇咬過,之後,别說看到,聽到她都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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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蘇聽晚看出來,程沐煙極力壓下内心的恐懼,強裝鎮定地說道:“蘇聽晚,你以為我是你?會怕這些玩意?”
“是嗎?”
蘇聽晚唇角弧度更譏諷。
她給了保镖一個眼神。
保镖立刻從身後另一個房間提出一個籠子,放到了門口。
籠子上蓋着黑布,看不清裡面有什麼。
但是,從籠子裡面傳出來的“嘶~”“嘶~”聲,已經能讓人聽出裡面是什麼了。
程沐煙的臉刷得一下白了,面上再也無法維持鎮定,滿眼恐懼地盯着籠子,身體下意識往後挪,驚慌大喊,“蘇聽晚,你敢,西城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
直到此時,她還在威脅。
傅西城是她在蘇聽晚面前的唯一籌碼。
“呵,我敢做,還會怕他?”
蘇聽晚冷笑。
上前,走到籠子前,當着程沐煙的面掀開籠子上的黑布。
她面無表情地看着籠子裡那些她昨天之前,還會很怕的蛇。
但,經過昨晚,這些再也不會成為她的弱點。
反倒是程沐煙。
蘇聽晚掀開得太突然,她目光正好落在門口,視覺沖擊,那些纏繞在一起,吐着蛇信子的蛇,吓得程沐煙面目猙獰扭曲,失聲凄厲尖叫出聲,“啊!”
蘇聽晚看着滿眼驚懼的程沐煙,“不是不怕嗎?”
“蘇聽晚,有什麼話你放我出去,我們好好說。
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