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慘叫聲,怔了好幾秒才抖着手把開水關掉。
“媽媽。
”
不知何時過來的程若棠看到程沐煙的手被開水燙傷,她哭着喊了一聲媽媽後突然轉身跑向不遠處的傅西城,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哭喊,“爸爸……爸爸……”
正在接電話的傅西城立刻挂了電話,蹲下,把哭得滿臉是淚的程若棠抱起來,“糖糖,怎麼了?”
“嗚嗚,爸爸,聽晚阿姨把媽媽的手燙傷了。
”
傅西城面色瞬變,抱着程若棠快步往茶水間走。
聞聲趕過來想看熱鬧的人,被傅西城一個眼神震在原地。
都不敢再上前。
傅西城抱着程若棠走進去,反手關上了門。
“西城……”
程沐煙紅着雙眼,嗓音因極力隐忍疼痛而顫抖着。
一聲西城,蘊含了太多委屈。
傅西城眼神極冷的看着了一眼蘇聽晚。
他快步走到程沐煙身邊,握住她的手臂,把她燙得又紅又腫的手放到冷水下沖。
“嘶……”
程沐煙沒忍住痛呼出聲,抿緊的唇瓣,都在輕顫。
顯得那麼可憐。
“忍忍。
”
傅西城滿臉心疼,他柔聲安撫。
越安撫,程沐煙的眼眶越紅,淚水随之在眼眶裡打轉。
蘇聽晚不願看這對綠茶母女表演,轉身往外走。
程沐煙燙傷,她沒有一點感覺。
她又不是聖母,若不是她讓得快,被燙傷的人就不會是程沐煙而是她了。
“蘇聽晚,站住!”
傅西城冷聲呵斥。
燙傷了沐煙,她竟沒有半分愧疚之心。
蘇聽晚不理,繼續往外走。
傅西城松開程沐煙,大步走向蘇聽晚,狠狠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回一扯,嗓音狠厲地怒斥,“蘇聽晚,你怎麼能這麼狠毒!竟燙傷沐煙的手。
你不知道她的手對她有多重要嗎?!”
蘇聽晚看着不由分說,便給自己定罪的傅西城。
以前,她被他一次次冤枉會很難過傷心。
她會怕傅西城誤會自己,更讨厭自己。
所以,每次她都會不停地試圖為自己辯解。
但,心從一開始就是偏的男人。
哪怕真相擺在他眼前,他也還是會眼瞎心盲。
以前那個總在他面前不停自證的自己,真的太蠢了。
蘇聽晚擡眸看向咄咄逼人的傅西城,冷笑道:“你說我燙傷程沐煙?證據呢?”
誰指控,誰舉證。
這間茶水間并沒有安裝監控。
正因為沒有監控,程沐煙才敢那麼肆無忌憚的直接打開熱水試圖燙傷她的手。
程若棠見蘇聽晚不承認,她抱住傅西城的腿,哭着喊,“爸爸,我明明看見是聽晚阿姨用開水燙的媽媽。
”
“嗚嗚……媽媽教我,小朋友犯錯了要承認自己的錯誤,聽晚阿姨為什麼不承認?”
“别哭,爸爸相信你。
”
傅西城安撫着程若棠。
再擡頭,他面若寒霜,語氣極冷,“糖糖的話就是證據!她才五歲,還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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