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拼命抽腿。
一用力。
單腿支撐身體有些吃力,身體搖晃,蘇聽晚踉跄着往後退了幾步。
直到後腰抵上洗手池才穩住自己身體。
傅西城就像是不知道疼一樣,依舊埋在她頸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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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一起。
把蘇聽晚困在他跟洗手池之間。
結實有力的雙臂像鐵鉗,一手控制住她的雙手,一手緊緊地摟着蘇聽晚,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骨血中。
“晚晚,我中招了,現在好難受,好想要你,給我好不好?求你!”
傅西城控制不住的親近蘇聽晚。
卻也沒有一上來就強迫。
用着僅存的理智,想讓蘇聽晚同意。
哪怕他忍得很辛苦,卻還是想得到蘇聽晚的許可。
“晚晚~”
薄唇一直緊貼着蘇聽晚,在她頸側摩挲着。
氣息很重。
呼出來的熱氣,似能把人融化。
七年前,晚晚就是不忍心他難受,最終沒有推開。
現在,傅西城内心同樣期待着,蘇聽晚能夠像七年前一樣。
……
蘇聽晚這會兒已經察覺到傅西城的不對勁。
她壓下心底的怒火。
七年前,他們的那一晚,傅西城就是中了招。
她體會過,中招後,被藥力主宰失去理性的傅西城是什麼樣子的。
那時候的他隻剩下身體的本能。
她怎麼求饒都喚不起他一點憐惜。
隻有更瘋狂。
想到那一晚。
那時候,她深愛着他。
做他的解藥,她是願意的。
但是現在,她恨他入骨。
一想到,她要跟傅西城……
蘇聽晚便通體生寒。
她絕對不能允許,七年前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蘇聽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個時候,她越是掙紮,越是會讓傅西城興奮。
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天生懸殊。
這種情況,若傅西城發瘋,她就算拼盡全力,也是無法跟傅西城抗衡的,最後的結果,隻是是被他得逞。
她會痛不欲生。
“傅西城,你冷靜一點,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
蘇聽晚放軟了聲音,沒有再跟傅西城硬碰硬。
她一邊說,一邊盡可能地把自己身體往後縮,避開跟傅西城的親密接觸。
“晚晚,我不想去醫院,我隻想要你。
”
傅西城跟着上前,把蘇聽晚剛剛好不容易拉開的一點點縫隙,又再次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聽到傅西城無恥的話,蘇聽晚氣得想破口大罵。
可卻不敢激怒傅西城。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怒火壓下去,“傅西城,你不是說愛我嗎?既然愛我,你怎麼忍心勉強我?”
“你現在放開我,我去拿手機給你叫救護車!”
蘇聽晚現在隻想哄着傅西城放開她。
隻要能脫離他的掌控,她從家裡逃出去,就能避免她最不願意的事情發生。
“晚晚,不想去醫院。
”
傅西城卻油鹽不進。
他呼出來的氣息越來越重,也越來越熱了。
摟在蘇聽晚腰上的大手,也不再安分。
蘇聽晚變了臉色。
聲線忍不住拔高,“傅西城,不要!你住手!”
傅西城雙眼猩紅。
擡起頭,看着蘇聽晚。
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蘇聽晚因害怕,渾身控制不住的發抖,在傅西城低頭吻上來的瞬間,她崩潰大喊,“傅西城,如果今晚你強迫了我,我一定會恨死你的!”
傅西城動作一頓。
黯不見底的深眸,看着蘇聽晚含淚的眼睛。
他薄唇翕動,嗓音暗啞的抵着她的唇瓣問道:“不碰你,你是不是就會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是傅西城最想要的。
他做夢都想蘇聽晚再給他一次機會。
就算不立刻原諒他,但隻要晚晚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竭盡所能,愛她,彌補她。
“不可能!”
内心太恨,哪怕理智告訴蘇聽晚,她這個時候可以撒謊騙傅西城。
隻要能暫時穩住傅西城,讓他放了她。
但是,聽到他話的那一瞬間,理智還來不及主宰大腦。
那句不可能,已經脫口而出。
“傅西城,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原諒你!”
不加思索的話,才是最傷人的。
意味着,這是晚晚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她真的恨他恨到一點機會也不願意給他。
傅西城怎能接受,曾經那麼愛他,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晚晚,心底一點他的位置都沒有了。
撕心裂肺的疼。
傅西城痛苦的閉上雙眼。
他不相信,晚晚真的一點也不愛他了。
愛,哪裡是說沒就沒有的。
隻要他們再有牽扯,晚晚一定還會對他重燃愛意。
一定會的。
傅西城自欺欺人的說服着自己,同時也把蘇聽晚抱的越緊。
大手掐着蘇聽晚的腰,高大的身軀傾身過去,不再給她開口拒絕自己的機會,低頭吻了上去。
……
蘇聽晚瞳孔瞪大。
眼睜睜看着傅西城的俊臉在她眼前放大,厲聲尖叫,“傅西城,你敢!”
在他吻上來的那一刻,想要故技重施的别開頭,避開他的吻。
可這次,傅西城沒有給她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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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她腰的大手,迅速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沒有避無可避,隻能承受他的吻。
在吻上的那一刻,傅西城呼吸明顯更重了幾分,而蘇聽晚則突然紅了眼眶。
眼眶一熱,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她是真的害怕,也恐慌。
怕,真的跟傅西城發生什麼。
她禁閉着唇瓣,不讓傅西城得逞。
渾身每個毛細孔都散發着對傅西城的抗拒排斥。
傅西城察覺到。
紮在心口的那把刀,更深的往他心髒刺去。
鮮血淋漓。
痛到傅西城身體也忍不住在輕顫。
可他卻沒有放開蘇聽晚。
“晚晚,我們再生一個孩子,西西那麼比我們,一定會回來的。
”
傅西城這話,分不清是說給蘇聽晚聽的,還是來說服自己。
吻上蘇聽晚,他是真控制不住自己了。
哪怕蘇聽晚在抗拒,他也順應着本能。
哪怕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親密了,但是傅西城還清楚記得蘇聽晚。
蘇聽晚被傅西城抱進卧室,壓進柔軟的大床裡。
……
“傅西城,你今天碰了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蘇聽晚趴在床上,被禁锢在傅西城懷裡。
雙手被傅西城用領帶綁住在身後,沒有半點反抗能力。
雙腿被他壓制着。
眼見着,傅西城動真格的,蘇聽晚怒罵出聲。
已經不能阻止了。
蘇聽晚使出渾身解數,拼命的去抗拒。
可,不管她怎麼抗拒。
最終還是一點一點被傅西城得逞。
蘇聽晚是真慌了。
在傅西城扣住她的腰抱她抱起來,讓她圈住他的脖子那一刻,她終是沒控制住自己,恐懼的哭出聲來。
“傅西城,不要!”
求他的話,她說不出口。
可内心的恐懼和崩潰,讓她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傅西城雙眼早已經猩紅一片。
卻在看到蘇聽晚眼淚的那一刻,眼神恢複了幾片清明,動作停了下來。
内心天人交戰。
短短幾秒,卻像過了幾個世紀。
一個聲音在說,再次擁有蘇聽晚,讓她再屬于她,再生一個孩子,他們之間就有了新的羁絆,晚晚跟他就能擁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可另外一個聲音,卻再一遍遍問他,晚晚這麼難過,他是怎麼忍心勉強她的。
她是他的小橙子啊。
他從十歲就暗暗發誓要保護她一輩子的女孩。
傅西城因為隐忍,汗珠大顆大顆往下掉落。
他就這樣看着蘇聽晚。
蘇聽晚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了,她身體其實感覺不到傅西城,隻有無盡的冰冷。
直到,一個吻落在她被淚水浸滿的眼睛上。
這個吻,與剛剛的傷勢掠奪不一樣。
這個吻,飽含着情感,讓她感覺到了珍惜。
蘇聽晚還在為自己這莫名其妙的感覺奇怪,下意識掀眸,撞進傅西城那雙深似寒潭的眸子。
“晚晚,我錯了,我不強迫你了,别哭。
”
傅西城嗓音暗啞,滿是心疼。
藥已經不能自控。
傅西城用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松開了蘇聽晚,翻身下床,直接沖進浴室。
“砰!”
浴室門關上,裡面很快響起水流聲。
蘇聽晚被放開的那一刻,沒有支撐,身體軟軟倒在床上。
好幾秒,她才反應過來傅西城真的放過了她。
聽着浴室的水流聲,蘇聽晚知道傅西城是進去沖冷水澡了,但她害怕冷水對傅西城無用,他又會回來繼續拿自己當解藥。
哪怕雙腿再軟,蘇聽晚還是強撐着從床上下來。
雙腿落地的瞬間,還在抖的雙腿沒站穩,蘇聽晚一個踉跄,整個人往前栽倒。
膝蓋重重撞在化妝凳上,疼的她面色一白。
也顧不得自己傷成什麼樣,蘇聽晚跌跌撞撞往衣櫃走去。
她身上衣服早就不成樣子了。
這樣的她沒辦法走出門。
蘇聽晚顫抖着手拉開衣櫃,蘇聽晚胡亂從裡面扯出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一邊套,一邊聽着浴室那邊的動靜。
整個人都處在極度緊繃的狀态,宛如驚弓之鳥。
好不容易把衣服套在身上,蘇聽晚抓起手機,拔腿就往外跑。
因為腿軟,蘇聽晚腳步不快。
剛跑到浴室門口,就聽到浴室門咔嚓一聲。
傅西城拉開了門。
四目相對,蘇聽晚面上血色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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