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否認。
“不是,是一個叫封子峰的犯人。
兩人是舊識,他欠封子峰一個人情,是封子峰讓他去撞季先生。
”
“我們也審問了封子峰,他承認了。
”
“因為季先生臨時反悔不願意把腎捐給他的女兒,他痛恨季先生,所以想報複他,才會讓人故意去撞季先生,目的就是讓他受傷,不能參加比賽,他說,他想讓季先生痛苦。
”
聽起來動機合理。
又都認了罪。
這起車禍,隻能這樣結案。
可蘇聽晚從聽到封子峰名字的那刻,心底便有了答案。
真正背後操控這一切的人,是程沐煙。
蘇聽晚想到她趕去醫院,程沐煙對她說出的那番挑釁的話。
所以,程沐煙為了讓她痛苦,不擇手段也要讓景之給程若棠捐腎。
為此,不惜毀了景之。
通話已經結束,蘇聽晚垂眸看着季景之那隻受傷的手。
一顆心,揪成一團。
垂放在身側的雙手一點點收緊,指甲深深掐進皮肉裡。
“景之,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媽媽。
”
片刻後,蘇聽晚壓下情緒起身。
“路上注意安全。
”
季景之叮囑了一句。
蘇聽晚輕點頭,快步離開。
就算沒有證據證明是程沐煙做的,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離開醫院,知道程沐煙會綠城玫瑰園後,蘇聽晚直接開車過去。
……
綠城玫瑰園
程沐煙因為如意算盤落空,又目睹傅西城對蘇聽晚的在意,她心底的陰暗情緒幾乎壓不住。
整個人,顯得極度低迷。
傅西城以為她最近因為糖糖的病沒有休息好。
如今糖糖的手術已經成功,便讓陳漾送程沐煙回來好好休息一晚,他留在醫院照顧糖糖。
如果是平時,程沐煙不會放過任何跟傅西城單獨相處的機會,但今天的心情實在糟糕透了,怕在西城面前控制不住自己,便聽了傅西城的安排。
陳漾把人送到門口,看着程沐煙坐上輪椅後,他便開車離開了。
陳漾一離開,程沐煙的表情瞬間陰冷下來。
她開了門,推着輪椅進了花園。
心底堵着一團火,她直接抱起花園裡精心培育的花往地上砸。
一盆接着一盆。
“蘇聽晚,你這個賤人!”
她一臉猙獰地怒罵着。
罵聲未落,頭發突然被一隻手從後揪住,用力一扯。
對方力道很大,她的頭皮都差點被對方掀掉。
在她被迫仰頭的瞬間,一個重重的耳光抽在她臉上。
抽得她一陣耳鳴。
程沐煙也才看清來人,竟然是蘇聽晚。
程沐煙目眦欲裂,擡手就往蘇聽晚臉上抽,“蘇聽晚,你個賤人!你還敢打我?!”
但蘇聽晚的反應速度很快,她的手還沒有抽到蘇聽晚就被扣住,同時又是一個耳光落下。
“打的就是你!”
“程沐煙,我恨不得打死你!”
蘇聽晚心底恨毒了。
像是不知道累一樣,一個耳光接一個耳光,抽在程沐煙的臉上。
“蘇聽晚,你在發什麼瘋?放開我!你憑什麼打我?”
程沐煙拼命掙紮躲避,但還是挨了好多耳光,整個人都被打惱火了。
“憑什麼打你?程沐煙,别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害的景之,車禍是你安排的對不對?是你毀了景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蘇聽晚惡狠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