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蘇聽晚手臂上的手正故意用指甲拼命掐她。
程若棠很清楚,媽媽特别讨厭聽晚阿姨。
她傷害聽晚阿姨,媽媽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
蘇聽晚眉眼滿是冷色,抽手一甩。
被這對母女觸碰都讓她覺得惡心。
畢竟是孩子,生着病,哪怕再厭惡蘇聽晚都沒有真下狠手。
隻是用了能掙脫的力道。
可沒想到……
“啊!”
程若棠在被甩開的那一瞬間,她突然自己往後倒,頭撞在床頭上。
發出“砰”的一聲。
這一招,她看過媽媽用。
也在電視裡看到過。
每次這樣,都會讓動手的人百口莫辯,被讨厭。
她想爸爸讨厭聽晚阿姨,這樣,爸爸就不會離開媽媽!
她想爸爸媽媽在一起。
畢竟是小孩子,控制不好力道,這一撞,撞太狠,眼前一黑。
傅西城剛要把程沐煙抱起來,就聽到程若棠的痛呼聲。
他神色大變。
沒顧上程沐煙。
手一松,程沐煙再次癱倒在地。
下一秒,傅西城已經大步沖到程若棠面前,把人抱進懷裡,目光淬着寒光看向蘇聽晚,“晚晚!你太過分了!”
傅西城真動了怒,看着倒在他懷裡呼吸變急促的程若棠,他立刻按了鈴。
“你最好祈禱糖糖沒事!”
“她有事,也是她自找的!”
蘇聽晚沒有半分同情。
她很清楚,不是自己造成的。
程若棠真出事,也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蘇聽晚!”
程沐煙嘶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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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若有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程沐煙,程若棠真有什麼事,也是你壞事做盡的報應。
”
蘇聽晚走了。
醫生過來給程若棠做了檢查。
叮囑好好養着,腎源有了,才能做手術。
程沐煙坐在病床邊,滿眼心疼。
傅西城想到剛剛蘇聽晚說的話,他出了病房,打電話了解情況。
聽晚不會無緣無故跑來找他們麻煩,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一個電話,打了很久。
傅西城知道了季景之出了車禍。
手臂永久性損傷,不能參加比賽。
難怪,聽晚會這麼生氣。
傅西城交代去查車禍真相,挂了電話。
從醫院離開,去找蘇聽晚,想跟她解釋,這件事情,跟他無關。
車開到半路,接到程沐煙電話。
程若棠又一次送進急救室裡。
這一次,沒再從急救室出來。
傅西城立刻調轉車頭,趕回醫院。
“傅先生,腎源找到了嗎?若不及時換腎,糖糖她……”
“不,糖糖不能有事。
”
程沐煙似瘋了一樣,她推動輪椅就往前走。
“沐煙,你要做什麼?”
傅西城眼疾手快,按住她輪椅扶手!
“西城,隻有季景之能救糖糖了,聽晚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嗎?我去把我的命給她,隻要她讓季景之救糖糖!我隻要救糖糖,我可以去死!”
程沐煙哭着說。
傅西城看了一眼急救室。
糖糖命懸一線。
“我去找季景之。
”
傅西城眼底是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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