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問是什麼意思?”
護工雖然已經做好心理建設,可畢竟第一次做這樣害病人性命的事情,她無法做到不顯山不露水。
但,護工很快就調整好情緒,一臉委屈地看着蘇聽晚。
“你如果覺得是我沒照顧好蘇姐導緻的,那我不幹了就是了!”
“蘇小姐,我自認為對蘇姐是盡心盡力,照顧她,從來沒有懈怠過。
她對我好,我也把她當親姐對待。
”
“我知道,上次我叫我女兒走開造成蘇姐的意外,你對我有意見。
我承認,那件事情,是我疏忽,我不該丢蘇姐一個人,我很抱歉。
”
“可你不能因為我一次的疏忽,把蘇姐這次休克意外怪在我頭上,你這麼無憑無據,懷疑我,真的太傷我的心了。
”
護工說着說着,眼淚就湧進眼眶。
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蘇聽晚剛剛那麼問,其實就是試探。
一切真的太巧了。
她離開時媽媽還沒事,怎麼可能短短半個小時就出現休克。
除非人為。
而,如果人為,護工是最值得懷疑的。
“蘇姐,蘇小姐容不得我,我以後不能再照顧你了,你要好好的。
”
護工轉身在蘇母身邊哭泣,依依不舍的。
蘇聽晚已經從床上坐起來。
她也是被媽媽突然變植物人,打擊到了。
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還是護工剛剛提起媽媽出意外的事情,她才想起來。
因為那次意外,讓她知道,程沐煙已經打算對媽媽動手。
一次沒成功,難保不會有第二次。
她為了以防萬一,就讓景之去給她買了針孔攝像頭。
就放在門邊的綠植裡。
那個位置,可以把病房每一處都拍攝得清清楚楚。
“我手機呢?”
蘇聽晚沒看到自己手機。
傅西城從一邊拿過來,遞給蘇聽晚。
蘇聽晚伸手接過。
匆匆安裝後,還沒來得及去下載軟件。
她沒說話,沉默地開始操作。
那邊,護工表演完,就開始收拾東西,嘴裡還在念叨着:“蘇小姐,雖然你對我不仁,但我不能對蘇姐不義。
”
“蘇姐對我很好,這個月幾天工資我就不要了,但我要提醒蘇小姐,以後别再沒憑沒據就亂給别人扣罪名,真的很傷人心。
”
護工說完,還假情假意地抹了一把眼淚。
收拾完,轉身就走。
但,還沒走到門口,就被蘇聽晚叫住,“站住!”
“蘇小姐,我已經一退再退了,你還想怎麼樣?”
護工轉身,一臉憤怒地看向蘇聽晚。
把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
蘇聽晚已經下載好,打開軟件。
看到的内容,氣得蘇聽晚渾身發抖。
傅西城也看到了。
當下,臉色變得陰沉。
一個冷眼掃向護工,護工對上傅西城的眼神,剛剛還很硬氣的她,腿莫名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席卷全身。
巨大的不安籠罩着她。
她隻想趕緊離開,唇瓣顫抖着說道:“蘇小姐,傅先生,蘇姐休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真不怪我……”
傅西城看着還在狡辯的護工。
想到,蘇母對蘇聽晚的重要性。
她竟然膽敢對蘇母動手。
傅西城勃然大怒,幾步上前,一腳踹在護工身上,“再說一遍!”
“啊!”
護工隻覺得肩胛骨都要被踢碎了。
疼得她整張臉都皺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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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護工隐隐意識到了什麼。
是不是,蘇聽晚和傅先生發現了什麼?
可不可能啊!
她當時很确定,走廊沒人。
為了以防萬一,她連窗簾都拉上了,絕不可能會有人知道。
慌亂間,護工也勸自己冷靜。
這時候,蘇聽晚直接拔掉了點滴,掀開被子起身。
“晚晚!”
傅西城第一時間察覺,立刻回身按住蘇聽晚的肩膀,“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我不會讓她好過。
”
她現在太虛弱。
蘇聽晚揮開傅西城的手,直接下床走向護工。
傅西城皺眉。
見蘇聽晚堅持,他沒再阻攔。
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随時注意她的情況。
護工看到蘇聽晚。
在蘇聽晚和傅西城之間,當然是蘇聽晚更好說話
傅西城真的很吓人。
一個眼神,她都有種自己快成死人的感覺。
“蘇小姐,你相信我,真的跟我沒有關系……”
護工為自己辯解的話音未落,就看到蘇聽晚把手機舉到她面前。
聲音,戛然而止。
護工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蘇聽晚手機裡,竟然是她如何拔掉蘇母氧氣管的畫面。
幾乎是本能的,護工伸手去搶。
滿腦子就一個念頭,她要把證據删掉。
可還沒碰到蘇聽晚的手機,就被傅西城一腳踢到手。
劇痛襲來。
護工手腕耷拉下來,她疼得冷汗淋漓。
蘇聽晚一把扣住護工的下颌,眼神冷得像要殺人,“是誰指使你的?”
聽到這句話,傅西城明顯愣了一下。
“晚晚!”
傅西城眉頭輕蹙。
聽懂了蘇聽晚這樣問的意思。
她又在懷疑沐煙!
“糖糖腎源排異,沐煙一直跟我在一起,這件事情,跟她無關。
”
傅西城這句話,讓護工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這個男人這麼護着程小姐。
她護住程小姐,程小姐是不是能護住她。
“沒有……”
護工做了選擇,立刻搖頭。
“晚晚,你先回病床休息。
”
傅西城溫聲安撫。
對蘇聽晚什麼事情都想扯到沐煙身上,感到無奈。
蘇聽晚不管傅西城。
護工沒有理由對媽媽出手,除非程沐煙收買了她。
見護工不說話,蘇聽晚直接扣住護工剛剛被傅西城踢斷的手腕一折,“是誰指使你的?”
傅西城皺眉!
見蘇聽晚堅持。
一定要問出答案。
她又虛弱,傅西城怕她身體承受不住,擡步上前,面無表情的擡腿踩在護工腿部最疼的地方,沉聲問:“回答晚晚!”
疼痛讓護工想尖叫,可傅西城的眼神讓她不敢發出聲音。
大腦都要停擺了。
傅先生到底什麼意思?
他到底護誰?
疼痛讓護工無暇多想。
在傅西城強大的氣場逼迫下,脫口而出:“是那個叫程沐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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