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強忍着身體的不适,彎身撿起來。
拿在手中,仔細看了看。
百分百确定,這就是當年傅西城被接走時送給晚晚當信物的那個玉佩。
後來和晚晚重逢,提起冰塊哥哥的時候,她也有問過,有沒有玉佩?
晚晚說沒有,她失憶,也不知道丢到哪裡了。
現在,這塊玉佩,怎麼會在這裡?
是撿到玉佩的人,不小心落在這裡的嗎?
是誰撿了這塊玉佩?
蘇母正在思索間,手中的玉佩突然被人一把搶走。
“别用你的髒手碰我的玉佩。
”
程沐煙聲音冷漠,尖銳,充滿厭惡仇視。
她心底有多恨蘇聽晚,就有多厭惡她的母親。
蘇母反應很快,在被奪走玉佩的瞬間,條件反射地伸手一抓,又把玉佩重新拿了回來,緊緊捏在手中。
目光落在搶玉佩的女人身上。
“你做什麼?把我的玉佩還給我!”
程沐煙大怒,伸手要去搶。
這玉佩對她非常重要,她是不是露出這塊玉佩,就能勾起西城對兒時那段回憶。
蘇母立刻後退一步,捏緊玉佩,居高臨下地看着面前态度很不好的女人,“這玉佩真是你的?”
“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嗎?”
程沐煙聲音充滿譏諷。
“怎麼?看到這塊玉佩值錢就想占為己有嗎?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兒喜歡搶别人的男人,做媽的也喜歡搶别人的東西!真是窮瘋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搶我的玉佩,你配嗎?”
“識相的就趕緊把玉佩還給我,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程沐煙語氣不善,控制輪椅,逼近一步,再次向蘇母伸出手。
蘇母再次後退,态度很堅決。
“我不會把玉佩給你,這玉佩,是我女兒的。
”
“你說什麼?”
蘇母的話,讓程沐煙表情瞬變,大腦有那麼一瞬間陷入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呆愣在原地。
這個老賤人在說什麼?
她說,玉佩是蘇聽晚那個賤人的。
不可能!
怎麼可能是她的?
一定是這個老賤人認出來自己,從蘇聽晚那個賤人那裡知道這塊玉佩的意義,才說玉佩是蘇聽晚的,就是想着讓蘇聽晚冒充小橙子!
程沐煙内心極度不願意承認,小橙子是蘇聽晚。
一直以來,她都看不起蘇聽晚,始終把她踩在腳下。
她怎麼能接受,自己這麼多年用的身份,是蘇聽晚的。
可!
程沐煙看着蘇母,之前距離遠,她沒有注意看。
剛剛,雖然面對面了,但她隻顧着把玉佩拿回來,趕緊離開,也沒有仔細看。
這會,在聽到她說玉佩是蘇聽晚的,程沐煙才正眼看蘇母。
這一看,越看越心慌。
時隔十幾年,蘇母老了很多。
可依稀能夠看到年輕時候的樣子,與兒時記憶深處裡一張很漂亮的臉重疊在一起。
那時候,小橙子的媽媽是整個村裡最好看的女人。
她媽沒少在家罵橙子媽是狐媚子,長着一張勾人的狐媚子臉。
沒男人,帶着個女兒,一定是勾引的男人太多,才不知道生出來的女兒是哪個男人的。
因為過于漂亮,也讓她有些印象。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