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霸道地宣誓主權:【陸雲琛,晚晚是我的。
以前是,以後也隻能是,離她遠點。
】
發完後,也不管電話那邊陸雲琛是什麼反應。
直接拉黑陸雲琛,并把蘇聽晚的手機關機,丢在一邊。
做完這一切後,傅西城垂眸看着躺在自己臂彎的蘇聽晚,指腹情不自禁地描摹着她臉部輪廓,最後停在她微微張開的唇瓣上。
唇随心動,傅西城低頭,吻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并沒有深入。
他不是不想要她。
隻是還不是時候。
所以淺嘗即止。
随後動作溫柔的幫蘇聽晚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她在他懷裡。
呼吸間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傅西城内心覺得很滿足,情不自禁收緊抱着她的雙臂。
他的晚晚沒死。
他還能抱她入懷,相擁而眠,真好。
傅西城心滿意足地閉上雙眼。
幾乎是秒睡。
他也太久沒有睡一個好覺。
蘇聽晚死的這兩年,他仿佛又回到了找不到小橙子的那段時間。
難以入眠。
夜漸深。
傅西城剛進入深度睡眠,睡得正香,被手機鈴聲吵醒。
特殊的手機鈴聲,人還沒清醒,他大腦已經先一步識别是程沐煙的來電。
傅西城緩緩睜開雙眼。
意識清醒的那一刻,他低頭垂眸看了一眼懷裡被鈴聲擾到微微皺起眉頭的蘇聽晚。
他手機放在外面,鈴聲沒有那麼大,但依然能吵到睡眠質量本身不是很好的人。
傅西城低頭在她額頭落下安撫的一吻。
随後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臉色不是很好地起身,輕手輕腳往外走。
關上房門,拿起手機,接聽。
“沐煙,什麼事?”
哪怕被擾了睡眠,心底不悅。
但因為是程沐煙,傅西城語氣還是下意識放柔。
“爸爸……嗚嗚……”
電話那頭不是程沐煙,而是程若棠,一聽到傅西城的聲音,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糖糖,别哭,告訴爸爸怎麼了?”
聽程若棠哭,傅西城立刻緊張地追問。
在傅西城的安撫下,程若棠哭聲止住了一些,抽抽涕涕地說道:“爸爸,媽媽生病了。
她的頭好燙,身體也好燙好燙。
”
“糖糖怎麼叫媽媽,媽媽都不答應。
”
“爸爸,糖糖好害怕,媽媽是不是要死了?爸爸,你快救救媽媽,糖糖不想媽媽死,糖糖不想變成沒有媽媽的孩子……”
說着說着程若棠又害怕地哭出聲。
“糖糖不哭,爸爸現在就過來。
”
傅西城說話間,已經走進衣帽間。
他沒有挂斷電話,一直安撫着電話那邊情緒不穩定的程若棠。
迅速換好衣服,離開。
……
綠城玫瑰園
不到半個小時,傅西城便趕到。
停好車,大步走進去。
今天阿姨剛好放假,别墅很安靜。
傅西城熟門熟路走上樓梯,來到程沐煙的卧室門口。
卧室沒有關。
他一眼就看到程若棠從浴室走出來,手上拿着一個沒擰太幹的毛巾,動作笨拙地把毛巾放到程沐煙額頭上。
帶着哭腔,擔心地喊着,“媽媽……”
“糖糖。
”
傅西城出聲。
程若棠立刻像找到主心骨一樣,立刻沖到傅西城面前,牽住他的大手,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爸爸,你快看看媽媽,嗚嗚……”
她是真害怕。
傅西城安撫地摸摸糖糖的小腦袋,拿出體溫槍給程沐煙量了一下溫度,39.2。
程沐煙好像感應到傅西城過來。
她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的,在傅西城收手的瞬間,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西城~”
她嗓音哽咽,帶着幾分酒氣,明顯是喝了酒。
“我在。
”
看到這樣的程沐煙,傅西城眸色暗了幾分。
“不要離開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
“我不想跟你分開,你說過這輩子隻會娶我,隻有我一個人,你怎麼可以騙我?”
程沐煙說着說着,委屈的眼淚就從眼角滾落。
讓她放棄傅西城便宜蘇聽晚,怎麼可能?
可,她的委屈哭訴并沒有讓傅西城開口收回他跟她說的那些話。
程沐煙雖然是故意弄病自己,但,高燒也是真的難受。
她淚眼模糊地攥緊傅西城的手不放,哭得更傷心了,“冰塊哥哥,你真的不要小橙子了嗎?”
一句冰塊哥哥,直擊傅西城的心髒。
他握着程沐煙的手明顯緊了幾分。
程沐煙就是在賭,賭小橙子在傅西城心中的地位。
她不相信,傅西城真的會不要小橙子。
“冰塊哥哥,我隻有你了,不要離開我……别不要小橙子……”
程沐煙感覺到傅西城的松動,喃喃呓語。
邊呓語邊哭。
淚流不止。
嘴裡不停說着,别不要小橙子。
傅西城拿起毛巾,拭去程沐煙滿臉的淚,低聲回應,“不會。
”
他永遠不會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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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間,程沐煙如願聽到滿意的答案。
她是他的小橙子。
他怎麼可能忍心讓她難過。
隻要她是小橙子,西城就永遠不可能舍棄她選擇任何人。
包括蘇聽晚。
程沐煙心底很清楚,自己依仗的是什麼。
所以,真正的小橙子最好是早就死了。
如果沒死,也最好是識趣的永遠不要出現。
否則,就是在找死。
她是絕對不會允許西城知道,她不是真的小橙子,她在冒名頂替。
一旦失去小橙子這個白月光的光環……
程沐煙根本不敢想!
也絕不允許有那一天出現。
很快,死老太婆的三周年就過了。
西城就能娶她了。
……
傅西城喂程沐煙吃了退燒藥。
又把程若棠哄睡。
程若棠擔心程沐煙,不願意回自己房間。
傅西城應允了,卻在她睡着後,把人送回房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程沐煙始終沒有退燒。
傅西城給沈從流打了電話。
沈從流趕過來的時候,程沐煙還一直緊緊握着傅西城的手。
傅西城也沒松開。
沈從流給程沐煙打了點滴,傅西城就這樣守了一晚。
……
蘇聽晚是從噩夢中驚醒的。
夢裡,傅西城逼她。
她被他得逞。
她太難受,蓦地睜開雙眼,一身冷汗地從床上坐起來。
第一反應是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好地穿在自己身上。
身體好像也沒有異樣。
傅西城每次有多狠,蘇聽晚很清楚。
此時身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