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尋了很多有助睡眠的香薰。
就希望她每晚都能睡好。
“好。
”
蘇聽晚接過。
“晚安。
”
“晚安。
”
互道晚安後,蘇聽晚進屋。
走進卧室,第一時間點上香薰。
是她喜歡的香味。
洗完澡,卧室已經被淡淡的香味萦繞。
蘇聽晚躺在床上,拍了一張香薰圖發給陸雲琛。
蘇聽晚:【我很喜歡。
】
樓下,陸雲琛彎了唇角,回了一條。
陸雲琛:【好夢。
】
蘇聽晚:【很晚了,快點回去休息。
】
蘇聽晚沒看也知道陸雲琛還在樓下。
陸雲琛:【好。
】
拍了一張開出小區的圖片發給蘇聽晚。
蘇聽晚:【開車注意安全。
】
陸雲琛:【嗯,早點睡。
】
蘇聽晚回了個好,正要放下手機。
發現一條新信息進來。
她沒存,卻能一眼認出來。
是傅西城。
一如既往,言簡意赅:【跟陸雲琛分手。
】
蘇聽晚冷冷勾了勾唇,沒理抽風的傅西城。
正要拉黑,又一條信息進來:【晚晚,聽話,别惹怒我。
】
把手機丢到床頭櫃,關了床頭燈。
在讓人神經放松的香味中,不知不覺便墜入夢鄉。
一夜無夢。
睜開眼,已經快八點。
起床,給蘇母準備早餐,送到醫院。
陪蘇母吃完早餐。
有故事來叫敲門,“蘇小姐,沈醫生讓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
“好,我這就過去。
”
今天來醫院,原本就是商量蘇母手術的問題。
昨天蘇母病情突然惡化,沈雲舟有提,手術可能需要提前。
太晚,沈雲舟說今天再談。
蘇聽晚很快來到沈雲舟的辦公室。
“沈醫生,我媽媽的手術是要提前嗎?”
“蘇小姐,先坐。
”
沈雲舟看着一臉擔心的蘇聽晚,握着筆的手緊了緊,示意她坐。
蘇聽晚立刻坐下,目光始終沒有你看沈雲舟,等待着他說話。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沈雲舟開門見山地說道:“蘇小姐,令堂的手術還是另找别人,我沒辦法給她做這個手術。
”
蘇聽晚被沈雲舟的話砸懵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沈醫生,你的話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不能給我媽媽做手術了?”
“是我媽媽的病情連你做手術也沒有一點把握了嗎?”
她跟雲琛幾乎找遍了這方面的專家,都不願意接媽媽這個病例。
沈雲舟是她唯一的希望。
他現在跟她說,他也不能給媽媽做手術了。
那豈不是,就是讓媽媽等死嗎?
蘇聽晚面色煞白,整個人如墜冰窟。
先是西西,再是傅奶奶,現在,又要讓她失去媽媽嗎?
“沈醫院,求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媽媽。
”
蘇聽晚一把抓住沈雲舟的手腕,懇求。
“蘇小姐,你該求的人不是我。
”
沈雲舟抽回自己的手腕。
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樣子。
蘇聽晚整個人都愣住了。
什麼叫她該求的人不是他?
他是主刀醫生,她不求他還能求誰?
正在她思緒紊亂時,傅西城昨晚那兩條信息突然在腦海中浮現。
【跟陸雲琛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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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聽話,别惹怒我。
】
“是傅西城對嗎?”
蘇聽晚氣紅了雙眼。
沈雲舟沒有否認,也就是默認了。
“沈醫生,就因為傅西城一句話,你不給我媽媽做手術?那是一條人命啊!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沈雲舟薄唇緊抿,沒有接話。
蘇聽晚看着不為所動的沈雲舟,知道自己說再多都沒用。
傅西城不開口,他就不會給媽媽做手術。
蘇聽晚轉身離開沈雲舟的辦公室。
醫院樓下,她給陸雲琛打電話。
“聽晚。
”
陸雲琛秒接。
他的聲音剛響起,蘇聽晚就忍不住紅了眼眶,“雲琛,傅西城插手,沈雲舟不願意給我媽媽做手術。
”
“别慌,我立刻來醫院。
”
陸雲琛安撫着蘇聽晚。
他不是不知道,沈雲舟是沈澤川的弟弟,而沈澤川是傅西城的好兄弟。
這本沒有沖突。
隻是他太高估傅西城。
沒想到,他為了讓聽晚回到他身邊,竟拿聽晚的媽媽來逼聽晚。
陸雲琛趕來醫院,可沈雲舟直接離開醫院了。
不僅見不到人,也聯系不上他。
陸雲琛拿着蘇母的病例,繼續找着其他能接這個病例的醫生。
但找沈雲舟之前,他就已經找過。
沒有一個人敢接。
要麼就是成功率太低。
沈雲舟是唯一一個一口接下的,他是很有把握的。
陸雲琛知道蘇母對蘇聽晚的重要性。
那些沒有多少把握的,他也不可能讓蘇母去賭命。
唯一能賭的就是,傅西城不會真的放任蘇母出事。
不讓沈雲舟給她做手術。
可,蘇聽晚不敢賭。
一個能夠對親生女兒冷漠以待五年,甚至包庇縱容害死女兒兇手的男人。
她賭他的良知。
他有嗎?
第二天晚上,蘇聽晚主動給傅西城打電話,“在哪?”
傅西城給她發了一個定位。
這兩天,傅西城也沒有聯系她。
似乎笃定她一定會妥協。
他把她的軟肋,捏得死死的。
蘇聽晚開車過去。
傅西城明顯打過招呼,蘇聽晚的車直接開了進去。
停好車,蘇聽晚往裡走。
剛到門口,傅西城就打開門。
側身,讓蘇聽晚進去。
蘇聽晚邁步走進去,在傅西城彎腰給她拿拖鞋起身的那一刻。
突然擡手抽了傅西城一個耳光,“傅西城,害死西西還不夠,還要害死我的媽媽,我上輩子是挖了你家的祖墳嗎?”
傅西城動作僵了一瞬。
一抹痛楚,湧進眼底。
他垂下眼睑,神色如常,就像沒被蘇聽晚的話影響一樣。
“換鞋。
”
那是一雙跟他腳上穿的同款情侶鞋。
蘇聽晚看着腳邊的鞋,覺得諷刺極了。
直接擡腳踢開。
鞋沒換,直接走進去。
進屋那句話,她試圖喚起這個男人的一點良知。
但顯然,他并沒有。
她說再多都沒用。
“過來吃飯。
”
兩天前沒吃完的飯,他又準備了一桌。
傅西城走到餐桌,發現身後沒有動靜。
他轉頭。
下一秒,瞳孔狠狠一震。
蘇聽晚站在客廳,面無表情地脫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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