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心疼。
怕惹蘇聽晚想起傷心的事情。
她壓下心疼,繼續娓娓道來。
“小城……也就是你的冰塊哥哥比這個小男生還要酷。
”
“他總是冷着一張臉,不跟任何人說話,也不讓人靠近他。
”
小城剛開始有些應激反應,抗拒所有人。
蘇聽晚聽到小城,以為對方姓陳,并沒有多想,神情專注地聽媽媽繼續說。
“可是再冷的冰塊遇到了你這顆小太陽也要融化。
”
“他不吃飯,你就一趟又一趟地把你認為很好吃的遞到他面前。
”
不管小城怎麼對晚晚發脾氣,扔晚晚送去的東西,晚晚都不往心裡去。
還是會繼續熱情地靠近他。
她心疼晚晚,不讓她再去熱臉貼小城的冷臉。
但晚晚說,“媽媽,冰塊哥哥一定是遇到了很傷心很傷心的事情才會這樣,他的眼睛在哭。
”
小城明明一滴眼淚沒有流過。
可晚晚堅持說,小城就是在哭,她能感覺到,他很難過很受傷。
她怕小城應激反應傷害到晚晚。
給小城送吃的,都是她陪着一起的。
千叮囑萬囑咐不讓她單獨靠近小城。
晚晚點頭,可小城一天沒吃東西,第二天,她去鎮上找醫生上門。
晚晚說不去,要跟隔壁的小朋友一起玩。
她也沒勉強,為了安全,她鎖上了傅西城住的那間房門。
但沒想到,晚晚在她離開後,懷裡揣上一個剛從鄰居家火堆裡扒出來的烤紅薯去爬窗戶。
人沒有窗戶高,就搬小凳子。
爬上去,下不去。
她剛找到醫生,在回來的路上。
從手機裡看到門口監控畫面,心口吓嗓子眼了。
雖然窗戶的高度摔下去,但要是頭着的後果不堪設想。
她吓得往家一路狂奔。
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家,從窗戶裡看進去,便看到晚晚壓在小城身上。
很明顯,在晚晚往下跳的時候,小城憑着聲音估計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接住了她。
她趕緊摸鑰匙去打開門。
晚晚那時候還小,還沒有意識到剛剛有多危險。
見小城給她當肉墊,笑容更燦爛。
從小城身上爬起來,獻寶一樣地對小城說道:“冰塊哥哥,你猜小橙子給你帶什麼了?”
說話間,伸手往懷裡掏,嘴裡還學着電視劇整懸念。
“铛铛铛铛……是烤紅薯!可香了!”
結果,掏出一個被壓得稀爛的黃心烤紅薯。
晚晚的小臉立刻癟了小嘴。
看到她回來,特别委屈地說:“媽媽,我給冰塊哥哥烤的紅薯被我壓壞了,嗚嗚……小橙子烤了好幾個,就剩這一個沒烤壞,還被我壓壞了。
”
她傷心特意給冰塊哥哥烤的紅薯,冰塊哥哥沒吃到。
她正要開口,就見小城摸索着伸手,接過了。
雖然沒什麼也沒說,但卻送到嘴邊,小小地咬了一口。
顯然他沒有吃過這種從火堆直接掏出來的,咬了一口的灰。
他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冰塊哥哥,好吃嗎?”
晚晚興奮地問。
“嗯。
”
小城眉頭都皺成一團了,可還是咽了下去。
那一刻,她才确定,小城是個很好的孩子。
他那些過激行為都是因為,應激反應。
蘇聽晚想着那個畫面,忍不住彎了唇角。
她小時候應該是很喜歡很喜歡那個冰塊哥哥。
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母女說話間,已經到了病房。
醫生正好查房,打斷了她們繼續說話。
醫生給蘇母檢查完身體,蘇聽晚陪着蘇母吃了飯,就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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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約了慕傾城聊她生日佩戴的珠寶細節調整,盡快最終定稿。
見完慕傾城,兩人溝通很愉快。
一起吃了午飯。
蘇聽晚回去改設計圖。
修改完,收到消息。
封子峰的案子傅西城插手了。
知道傅西城插手了,蘇聽晚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她沒想到,傅西城會插手。
雲琛說過,兩年前,封子峰就是他跟傅西城一起把人送進監獄,判了無期。
現在他插手封子峰的案子。
她想讓封子峰順利出來就很困難。
她沒那麼多耐心,再等封子峰坐幾年甚至十幾年。
封子峰是她現在唯一的突破口。
蘇聽晚思索間,直接撥了傅西城的電話。
她明明沒有存傅西城的号碼。
也沒有刻意記過,但是,手放在按鍵上,就自動撥出來傅西城的手機号碼。
電話通了,卻沒有接聽。
她找出陳漾的電話,打給陳漾,“我是蘇聽晚,想找傅西城,麻煩告訴他。
”
一聽是她,陳漾立刻說道:“不麻煩不麻煩,蘇小姐,你稍等,别挂電話,我這就進去找傅總。
”
這兩年,傅總雖然絕口沒有提蘇小姐。
但是,自從兩年前蘇小姐捅傅總一刀,傅總人都快死了,他擔心的卻不是自己,而是蘇小姐。
那時候,陳漾心底就已經清楚了。
蘇小姐在傅總心底的位置很重要。
哪怕,傅總承認的人從來不說蘇小姐。
因為怕蘇聽晚沒耐心直接挂斷電話,陳漾慌得門都沒敲,就直接推開辦公室門走了進去,“傅總。
”
傅西城正在處理工作,一個冷眼掃向門都不敲就闖進來的陳漾。
卻在聽到他說,“蘇小姐找你。
”
臉上的冷意瞬間收起。
從陳漾手中接過手機,“晚晚……”
“傅西城,封子峰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
蘇聽晚開門見山。
“我不插手,他很快就能出來。
聽晚,他是差點害死你的人。
别跟我賭氣,拿自己開玩笑。
”
“這是我的事情,不關你的事。
”
蘇聽晚語氣依然冷漠,不為所動。
“晚晚,我是為了你好,你别不知好歹。
”
傅西城語氣也沉了幾分。
“真這麼為我,你跟程沐煙怎麼還活着?”
蘇聽晚冷冷怼回去。
“傅西城,我再說一遍,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
傅西城握着手機的力道緊了緊,語氣也變得冷淡疏離,“我還有工作要處理,要談這件事,晚上來我家。
”
說完,他直接挂斷了電話。
他想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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