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以前她也不是沒惹過他生氣。
但隻要她裝可憐示弱,西城就會心軟舍不得。
可今天……
“西城……”
程沐煙抽泣着正想拿出殺手锏,就聽傅西城突然開口。
“我剛剛見了澤川。
”
聽到沈澤川的名字,程沐煙明顯一怔。
沈澤川是傅西城好兄弟之一,他們見面稀松平常。
但,西城這個時候提,還是這副表情,她很難不聯想到那個小賤種身上。
即便想到,程沐煙還是心存僥幸。
西城那麼信任她,他不可能去調查她。
程沐煙努力保持鎮定,神情自若地接話,“你怎麼沒叫澤川一起過來?我也挺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他了,你叫他過來,我親自下廚……”
“沐煙,你不好奇他跟我說了什麼嗎?”
傅西城冷聲打斷程沐煙的話。
剛從沈澤川口中知道真相的傅西城再看面前鎮定的程沐煙,第一次覺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那個心底善良、一撒謊就心虛結巴,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話的小橙子哪裡去了?
正因為他熟知小橙子的習慣。
知道她撒不了謊。
所以,每次沐煙言辭鑿鑿地跟他說她沒有,他就相信她沒有,從來沒有懷疑過她有可能會撒謊。
“西城,你是不是知道了?知道,糖糖用的那個腎源是西西的?”
程沐煙這一刻已經沒有任何僥幸心理了。
她雖然不知道西城和澤川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那個小賤種腎源的事情,但是她很确定傅西城是知道了。
所以她沒有回答傅西城,而是反問回去。
雖是反問句,但卻是肯定語氣!
聽到程沐煙的話,傅西城眼底滿眼失望,悲痛,不解。
他憤怒地厲聲質問,“沐煙,為什麼?為什麼明知道腎源是西西的,你卻不說?你到底存的什麼心思?”
難道真如晚晚所說,沐煙是惡意搶走西西的腎源,想害死西西?
“西城,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想的,可我真的沒有辦法。
”
程沐煙面對傅西城懷疑的質問,她突然捂住臉,蹲下,崩潰的哭出聲。
“你也知道,糖糖對我來說有多重要,雖然,懷上她,并非我所願。
”
“曾經,我也非常恨她,讨厭她。
她的存在時時刻刻都在提醒我,我髒了,我配不上你了。
”
“因為她,讓我痛苦了很久,甚至好多次想要輕生。
”
“但是,當她一點點在我肚子裡長大,感受到她的存在,我開始愛她。
是她陪着我度過了無數個沒有你的夜晚,是她讓我支撐下來。
”
“沒有糖糖,也許我早就死在了沒有你的國外。
”
“在國外,我們母女相依為命。
糖糖就是我的命,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她死……”
傅西城聽着程沐煙的話,他一臉震驚地看着她,痛心疾首地說道:“你不能眼睜睜地看着糖糖去死,你就能眼睜睜看着西西去死是嗎?”
“糖糖是你的女兒,西西也是我的女兒啊!”
“在你眼裡,糖糖的命是命,西西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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