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關緊的箱子,帶走所有人的念想。
一排排藥劑,壓縮的白色藥丸整齊的放在桌上。
“咕噜。
”
有人吞咽了一下口水,聽着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員叫道“叫到名字的上來!沈霞!”
“來了!”人群中穿着橙紅色裙子的女孩快步上前,在一片黑白灰的搭配中顯得極其亮眼,她紮着兩個麻花辮,灰撲撲的臉上帶着高原紅。
“癌症初期,4号。
”徐參拿起一瓶藥遞給她,“一日兩次,一次一顆。
飯前一個小時前服用。
”
“好。
”女孩小心翼翼的握住藥瓶,轉身回到人群,伴随着不少挂在她藥瓶上的視線。
很快,下一個名字被叫起!
“郭興學!”
膚色蠟黃,臉上皺紋密布的老人快步向前,他微微駝背,“癌症初期,3号。
一日兩次,一次一顆。
飯前一個小時前服用。
”不同的編号,相似囑咐。
“謝謝啊。
”老人一邊拿過藥瓶,一邊點頭感謝。
“俞鵬濤!”
“裴博雅!”
“葉娥……”
随着一個個被叫上去的名字,大多數人的病症都是初期,領取的也是裝載着白色藥丸的藥品。
而随着二十幾個人後,再被叫上的就是。
“癌症中期,這個紙條拿好。
晚上6:20到307,做好手術準備。
”
“……好。
”中年人抖着手接過紅色的紙條。
衆人靜靜的看着他轉身歸隊,随後深吸了一口氣。
手術?
很遙遠又很近的詞。
而這隻是個開始。
“史元緯,癌症中期,紙條拿好,晚上7點來實驗室。
”
“葉浩,癌症中期,拿好,晚上7:30過來。
”
紅色紙條捏在手心,第一次人體試驗,抽取了三位中期患者。
徐參合上了名單。
“今天就這樣,剩下的人繼續鍛煉。
”
“呼——”
一瞬間,不知道多少人松了一口氣。
人群中癌症晚期的人攥緊拳頭,突然一隻手舉了起來。
“徐教授,什麼時候測試晚期!”
“我想早點試藥!!”
響亮的聲音回蕩在空中,衆人驚訝的看着他,不得不說,剛開始誰心裡都沒底,都想等着别人結果出來。
這麼急,就不怕??
不隻童玉宇疑惑,徐參帶着些許詫異:“你想先測?”
“對!最開始實驗樣本最重要吧!”
這句話,讓徐參愣了一下,“你……知道風險嗎?”
頭發掉完的中年人微微一笑,“我知道,我想第一個,作為晚期的樣本。
”
想第一個,作為晚期的樣本!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像鐘鳴般回蕩在所有人的耳邊。
他們并不相熟,也并不知道中年人的想法和目的,隻知道這個舉動值得敬畏。
“……”徐參沉默,他拿起名單,“名字。
”
“彭文樂!”
“今天晚上8點。
”他合上名單,深黑色瞳孔倒映着不遠處的人影,“我會記住你的。
”
彭文樂愣了一下,笑着擺手。
“不用,記住我幹啥呀?我一個男的。
”
伴随着尾音落下,徐參扭頭走向研究室,衆人也紛紛散開。
隻是在走之前,無數雙視線劃過彭文樂,帶着輕微的讨論。
“他為什麼想第一個上去?難道有先手資料?”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