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來這是陸凜安允許的。
”
“你要是有意見,大可以去找他,讓他終止合同。
”
南歡咬着後槽牙,雙眼眯起。
“你這是還在記恨小時候的事,刻意報複?”
南稚被接到南家後,南歡三天兩天就欺負她。
在學校也是,夥同她的朋友把南稚鎖在衛生間。
丢濕紙巾,逼她下跪,甚至用卷發棒威脅。
南稚腳踝處有一道疤,那是南歡用釘子活生生剜出的一個十字。
自己無依無靠,南歡就肆意淩辱欺負她。
甚至在她那個小團體裡喊話,誰看見南稚沒踩上一腳,就是和她作對。
“原來你還記着小時候的事。
”
南稚面相清冷,笑起來卻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風情。
“我以為你都忘了呢。
”
“南稚!你少在那裝。
”
南歡抿唇,那雙丹鳳眼生出令人發怵的陰冷。
“你媽搶了我媽的男人,你也想搶我的?你做夢。
”
南稚嗤笑一聲,“明明是你爸欺騙我媽。
”
“她長着一張狐媚臉,不就是勾引男人的!”
南歡和李玉一樣,蠻不講理。
在面對男人和同性時,總是站在男人那邊,認為都是女人的錯。
南稚不打算去追究南歡是李玉影響,還是她本身就是這樣的人。
沉默了會,接話道,“如果你是來讓我離開的,麻煩去找陸凜安。
”
她起身,走到門口拉開門。
“合同已經簽了,我是不會違約的。
”
“畢竟,我又不是南大小姐,那麼有錢,賠得起違約費。
”
南歡死死瞪着她一眼,冷哼了一聲,拎着包離開了。
下午,南稚松了松脖頸。
接待了三個前來咨詢的員工,工作量也還好。
她起身,拿起手機離開辦公室。
買了一瓶冰水往回走,路過消防門時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争吵聲。
“你去告啊,看看是你丢臉還是我丢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