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凜安的朋友,再也沒誰敢這樣和他說話。
“萬一,是她壓根沒把你當家人呢。
”
陸凜安語氣笃定,餘光掃了她一眼,“畢竟她媽連生活費都不想給你。
”
南稚偏着腦袋看他,沒被刺激到。
“陸總讓我上車,就為了嘲諷我?”
“不是。
”
陸凜安和她對視着,眯了眯眼。
“就想問問南小姐,我看起來,很像牛郎嗎?”
“撲哧”
李然忍不住笑出聲,後座一道冷冷的視線掃過來。
他立馬擺正臉色,不敢再笑。
南稚不自然的眨了眨雙眼,随後道,“是我誤會了。
”
隔闆突然升起,空間瞬間變小。
陸凜安突然靠近,凜冽的雪松味道撲鼻而來。
他氣息冷然,拉近兩人距離後,沉聲道,“南小姐,經曆過很多男人嗎?”
南稚下意識往旁邊靠,直到退無可退。
她眼神往側邊挪,沒回答。
“你似乎,很嫌棄我的技術?”
“我……”
“南小姐,是第一次。
”
陸凜安一本正經掐斷她想要掩飾的心思,“我們……半斤八兩。
”
他又補了句,“誰都别嫌棄誰。
”
說完,他重新拉開距離。
南稚暗暗呼出一口氣,視線落在他身上,“陸總倒是挺閑。
”
特意讓她上車,就為了說這些。
陸凜安挑眉,“畢竟,不能被白嫖了還吃啞巴虧。
”
南稚下意識道,“我給了錢……”
觸及到陸凜安的眼神,她默默閉嘴。
“還真敢把我當牛郎睡?”
南稚沉默着,“這事,就讓它過了吧。
”
“你說過就過?”
南稚來了脾氣,“不然呢?再睡一回你就賺了,沒意見了?”
“好主意。
”
陸凜安挑眉,“你選個地方?”
南稚怎麼都沒想到,他居然順着杆子往上爬。
“陸總是不是忘了你和南歡要訂婚的事?”
“不是還沒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