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為一名真正的枭雄,你必須要學會抛開情感,成為一個最為理智的指揮官。
唯有理智,可為你排憂解難,尋得生機!”
張松濤的話語如重錘般敲砸在陳罪的心頭,讓的他一時有些無法反應過來。
品味良久,陳罪那松散的雙眸也是緩緩凝實:“謝張爺爺提點。
”
張松濤輕嗯一聲:“做何安排了?”
“目前大局面已經定下,主要戰場是在内蒙與山西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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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戰場我們打算自阿拉善盟左右開弓,兩線進攻鄂爾多斯和巴彥淖爾。
而山西方面任務更為重大,山西與河北的接壤地帶極其之多,
而以血鷹之主,刑鷹的狂傲。
他必然不會集中在某個地域開戰,
我認為....全線接壤地帶,恐怕都得爆發不小的戰鬥。
”
“邢鷹,小家夥能夠得到慕容聰那頭倔驢的支持确實是有着他的厲害之處,
這幾年的發展,此子的心性和實力也确實展示出了很大的潛力,
不少行事作風,都有着孔令明那個老家夥的影子,
想必背後也是得到了孔令明不小的計謀教導。
隻是這個小子,要比之年輕時候的孔令明還要狂傲,
狂傲是把雙刃劍,可以成事,也可以壞事。
這些年他大大小小所做的事情,雖然助長了不少他的威風,也讓的他在國内的名聲越發駭人,
但弊端也是在這,此子的行事作風,為他埋下了太多的定時炸彈。
他學不會委婉待人,一味的以強權壓人,可以得到一大批吃硬不吃軟的家夥的擁護,
但也會遭到許多自命不凡,心性狠辣亦或者歹毒的家夥記恨。
那個馬....”
“馬廖。
”陳罪趕忙提醒道。
張松濤點了點頭:“馬廖,這小子曾經可是整個北方公認的黑道霸主,
他的名頭之響,甚至連我們這些天天混迹在部隊的老家夥都聽聞過,
曾經風光無限的他,突然遭受邢鷹這小家夥如此趕盡殺絕的打擊,怎能不逼得他發瘋。
不過這等做派,确實是與慕容聰那個老家夥一樣,行事太過剛硬而次次導緻後患無窮。
雖然我也很贊同趕盡殺絕的做法,但....這并非是保家衛國的必争之戰。
江湖,還是需要講求些人情世故。
”
陳罪輕呼了口氣:“小心待人,萬事留一線。
”
“馬廖的瘋狂隻是其一,邢鷹這些年招惹下的麻煩實在是太多,
如若不是有着孔令明暗中的保護,恐怕他早已經被那些定時炸彈摧毀到不成人形。
而今國内的局面也正是如此,所有人都在等着邢鷹這個小家夥現出頹勢,
一旦頹勢現出,所有曾經埋下的後患都會立刻爆發。
恐怕到了那個時候,孔令明想要保下他,都得斟酌一二了。
”
陳罪皺了皺眉頭:“張爺爺您的意思是....作戰初期就直接進行強攻?”
“你如今還有何可選?
局勢進展到這一步,邢鷹和他背後的孔令明等人應當都看得出來,
他們必然會在戰鬥一開始就進行全面的壓制,以求最快速度的形成優勢局面,
一旦他們進入明面上的優勢狀态,那許許多多的隐患都将會被掩蓋下去。
”
陳罪低頭思索了一番:“那我若是先暫避鋒芒呢?”
“小子,你已經沒有任何的選擇。
【血鷹會】的實力不同凡響,我們這些老家夥時常也會坐在一同讨論,
甚至偶爾還會從你們的交戰之中,感受到曾經那指揮作戰的熱血沸騰。
【血鷹會】能夠發展到今天,
無論是指揮官的能力,還是幫衆的底蘊必然都不會弱于【詠罪門】。
一旦在戰鬥初期你們便進入防禦狀态,
所有盯着你們的勢力都會看低于你,
而且想要扭轉攻勢,可就沒有那麼的簡單了。
”
“所以...我必須要在戰鬥的最開始拿到優勢,哪怕是拿不到優勢,
也絕不可讓【血鷹會】占到好處,否則....形勢會越發不利。
”陳罪正色道。
張松濤沒有再做回應,緩緩擡起茶杯沖着陳罪擡了一擡。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陳罪敬了敬張松濤,将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略有些糾結的搓了搓手,低沉道:
“張爺爺,這場死亡競技遊戲,你們為何會在最開始....選上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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