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存在真實的肉身。
那時就算皇帝知道皇後與人私通,但是未當場抓住,為了維持皇家尊嚴,隻能讓左豐做這個替罪羊,将他斬首問罪。
就算他與張讓、趙忠交好,那時他們也不敢冒着觸犯龍顔的大忌出手相助。
雷天杵順利的刺進了地魂的腰部,刹那間,電光閃爍,地魂爆發出了慘叫。
但好在這事兒沒人指證這事兒是沈淩親手做的,最壞也隻不過是個指使豪仆殺人之罪。
而且還可以分辯成,是那底下奴才行事沒有分寸,失手殺人。
最壞的結果也不至于傷及性命。
宸王這幾日也不知道在忙什麼,每天隻是到昭德院匆匆坐一會兒,便往問柳齋去,晚上就直接睡在那兒了。
聽靳嬷嬷說,宸王每天都熬得好晚,有一次更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對他說,他自以為是的隐瞞,理所當然的不解釋,讓她變成個傻瓜,讓她痛苦。
黑冥皇如同震雷般的笑聲轟然傳來,刺的人耳膜生疼,而在半空之中,兩名帝道至尊的交手,也逐漸有了明顯的勝負。
原以為宸王不在,自己總算能夠睡一個安穩覺了。
卻不想躺在床上,身旁忽然少了這人的平穩呼吸聲,竟是覺得心裡慌得很,翻來覆去睡不着。
隻是短短的兩個字,說得隐晦,意思卻很明顯,眼前三人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轲比能點了點頭,同意了閻柔的看法:“閻柔說的不錯,我部正好可以借此時間休養生息。
”此刻轲比能已經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幽州這塊肥肉身上,對素利已經不怎麼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