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聚好散?”
陸成則眼眸發沉,他将她桎梏在懷中,掐着她的下巴。
“我說過了,你要為我生下陸家長孫。
”
阮流筝擡手去拍打他,他卻紋絲不動,他曾視她若妹妹,可如今她是他的妻,他-要她沒什麼不對!
這般想着,他從袖中取出一個鎖鍊,他将她單手扣上鎖鍊,綁在床頭,伸手便将她的衣襟撕碎。
她雙腿擡起來去蹬他,剛好踢中他的腹部,趁他彎腰捂着肚子的時候,她慌張地想解開鎖鍊。
陸成則道:“沒用的,你掙脫不開。
在為我陸家生下長孫之前,你别想離開。
”
他眼底赤紅,她本就是他的妻,為何不讓他碰?
阮流筝的手腕被鎖鍊磨出了血來,陸成則這才注意到她的手指都是血。
他一時心慌:“你的手怎麼了?”
怎麼去了一趟皇宮,手指傷成這樣?
阮流筝道:“你去問阮瑩瑩,你們兩個是不是一定要看着我死才肯罷休?”
她真是造了什麼孽,惹了這兩個人!
陸成則終究是不忍心了,他去俯身去解開綁在她手上的鎖鍊。
那鎖鍊剛松開,阮流筝便将鍊子往他臉上一甩,打得他捂着臉癱坐在地上。
她趁機跑了出去。
如煙在外面守着她,阮流筝拉着她往外跑。
“快,我們離開陸府。
”
陸成則這是要作踐她,徹底瘋了!
主仆二人坐上馬車離開了陸府,陸成則被打那麼一下很久才緩過來,他一腳踹倒了屏風。
阮流筝到底在為誰守身子?為陛下嗎?
一想到這個,他便恨不得将她撕碎。
剛才就不應該因為心疼而放開她,她就是這麼得寸進尺的女人。
阮流筝成功逃回了阮府,爹娘一看到她,她張皇失措地撲進娘親地懷裡,再也忍不住委屈,痛哭道:
“娘,我要與陸成則和離,他這樣對我,我會死的!”
她将手上的傷給娘親看,爹娘本想着責怪的話語一下子咽了回去?
爹爹道:“一個男人竟這般欺負自己的夫人,成則他糊塗啊!筝兒,你莫怕,爹爹這就讓他跟你賠禮道歉。
”
“不要,我不要他道歉,我要跟他和離。
”
爹爹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你身為阮家貴女,陸家夫人,怎能将和離挂在嘴邊?他隻是做錯了事,又沒有要你的命。
”
娘親道:“筝兒,你們夫妻二人,有話說清楚便是。
莫要提和離,一旦和離,你便是棄婦,以後便很難再嫁人了。
”
“那我不嫁,我能養活自己。
爹娘,求你們了。
”
爹爹道:“你現在還在氣頭上,去歇息歇息,冷靜一下再來說此事吧。
”
阮流筝知道自己的話他們聽不進去,她一下子冷靜了下來,她道:“妹妹也應了此事,你們不信,大可以去皇宮裡問她。
”
“瑩瑩當真答應了?”娘親道。
爹娘對視一眼,便沒再說什麼了。
在他們眼裡,阮瑩瑩的話比聖旨管用。
阮流筝的心冷了下來,她道:“我先回房了。
”
如今有了青葉在陸家,阮瑩瑩便不再需要她了,她應當很快便能與陸成則和離。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傷痕,長舒了一口氣。
總之,她現在很安全,她逃出來了!
她剛飲下一口茶,卻見如煙面色焦急地進來。
“陸大人他……他說他來接你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