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必要的話不用去?
之前怎麼沒有聽他說過這樣的話?
江茯苓将葡萄皮随口吐在碟子裡,上下打量着對方,良久後終于開口,“我感覺你不對勁。
”
之前商珩好像也不這樣呀。
大概是最近一段時間才開始變的。
準确來說是自己住進将軍府之後,商珩就開始很少外出了。
她前些日子離開将軍府去京城街道買吃的,還聽見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傳聞。
至于這傳聞嘛……那可就多了。
江茯苓的坐姿随意,頭發也就随便紮在腦後,皺眉思索了片刻,“将自己聽到的那些話複述給商珩聽。
”
“你知道嗎?昨日我去買糖葫蘆,那賣糖葫蘆的大爺正好在跟别人聊天,我偷聽了幾句。
”
她的語氣漫不經心,像是随口提起。
商珩不覺得她有什麼問題,而是将劍收入鞘中靜靜聽着她的話。
“偷聽到了什麼?”
商珩的聲音低沉。
那把長劍被他随意放在石桌上,而他在距離江茯苓最近的那個位置坐下。
見他如此捧場,江茯苓說八卦的心也變得更加強烈起來,“就是吧,我聽見那個賣糖葫蘆的大爺說你最近性情大變,連郊外都不去了。
”
“……”
“為什麼這麼說?”
在短暫的沉默過後,商珩終于開口。
他性情大變為什麼一個賣糖葫蘆的大爺會知道?
江茯苓一臉的高深莫測,“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那大爺說是因為你每次出城的時候,他都會在固定的地點賣糖葫蘆,而你每次都會在那個時間點路過他,但是最近已經好些日子他沒有看見過你了,距離上一次他看見你已經過去了快十天。
”
“你居然那麼久都沒有去過郊外練兵了?”
江茯苓聽到那位大爺的話也非常驚訝。
她平日裡是不怎麼關注這些事情的。
商珩每天會去哪裡會幹什麼事她都不會過問。
畢竟她隻是借住在将軍府,和商珩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她沒有資格過問那麼多。
江茯苓給自己定的界限非常明确。
她不想讓自己過線。
不過偶爾她還是會适當的适探商珩最近對自己有沒有意思。
就像現在。
她的話音落下,手中的那一串葡萄已經沒了一半,但是并不打緊。
她随手摘下一顆,遞到商珩嘴邊,晶亮的眸子盯着他,眼裡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隻是平靜地在等商珩的回答。
兩人的視線相交,周圍寂靜一片,唯有呼吸聲彼此交錯着。
江茯苓盯着他,見商珩久久沒有反應,她又收回自己的手。
隻不過還未等她将手收回,一隻寬大的手掌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邊靠了靠,随即低下頭,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