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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被沈初抓着的胳膊,徐三的五官微微扭曲,“你要報仇,虐待我幹嘛?”
跟他可沒半毛錢的關系。
不過即便是這樣,徐三并沒有怨言,隻是嘴上說了兩句罷了。
因為沈初根本就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他甚至連一點痛覺都沒有感受到。
“城西的話,好像有點遠,你應該是坐馬車過來的吧……果然。
”
沈初的眼睛亮了亮,話音還沒落就看見了停在不遠處的馬車。
“三兒,在酒樓當小厮其實隻是你的僞裝吧?你的真實身份其實是某個超級有錢的大少爺吧?”
沈初一邊說着,一邊朝馬車那邊走去,在上馬車的時候,她将抓着徐三的那隻手松開,朝馬車上走去。
聞言徐三的表情有些好轉,并未否認沈初的話,跟在沈初後面上了馬車。
“這都被你猜到了。
”
他的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并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就讓沈初很無語。
兩個人面對面坐着,沈初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視線一眨不眨的,良久後終于出聲,“三兒,我感覺你身上的秘密好多。
”
她的語氣很認真,和之前開玩笑的語氣不一樣。
徐三也聽出來了。
他微微皺了眉頭,半晌後終于道,“為什麼這麼說?你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說過,我是和之前有什麼不一樣了嗎?”
這一次徐三并沒有否認,隻是靜靜的看着面前的沈初,想要聽沈初講一講他究竟有什麼不一樣。
馬車内的空間狹小逼仄,兩個人近在咫尺,仿佛隻要在近一步,她們就可以聽清彼此的呼吸。
沈初并沒有繞進徐三為她設計的陷阱裡,而是道,“不是因為你和之前不一樣了,是我之前不夠了解你。
”
之前隻是在一個小小的清溪鎮,徐三在一家酒樓當小厮,他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最多不過請她們吃幾頓飯……
想到這個,沈初突然察覺到了不對。
作為一個酒樓的小厮,徐三哪來的那麼多錢請她們吃飯?
每次請客的價格都足夠正常小厮一個月的月錢了,而徐三一個月可以請她們好幾次。
雖然他可以賣情報,但是清溪鎮就那麼大,又能有多少人可以跟徐三買情報?
猛地意識到這一點後,沈初瞳孔微縮,“好啊三兒,你不是在清溪酒樓當小厮吧?”
見沈初到現在才反應過來這一點,徐三臉上的笑容有些無奈,“我隻是随口一說,結果你們真的信了,這也怪我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徐三的臉上還有無奈。
沈初不知道他究竟在無奈什麼。
“你說得那麼繪聲繪色,什麼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月豬崽嗷嗷待哺,能不信嗎?”
沈初冷笑一聲,猛地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