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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沈初坐直身子,靠在床頭重重的喘着氣,一時間并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直到她發現自己的呼喚一直沒有得到回應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什麼。
殿下……去哪兒了?
沈初緩緩扭過腦袋,果不其然看見了空空蕩蕩的被窩。
寬敞的床上除了她以外,再無别人。
那個與她同榻而眠的人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
謝冥是自己出去了嗎?
他去哪裡了?
為什麼不能帶着她一起?
還要将她瞞着?
沈初的額頭上聚着冷汗,密密麻麻的一層,光是看着就知道剛才的噩夢對她來說究竟有多可怕了。
她随便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表情很難看。
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有什麼不能讓她知道的事情嗎?
還必須得晚上才能去?
沈初正準備起床,可是腳不過剛伸出一截,鋪天蓋地的困意就席卷了過來,将她整個包裹!
說一句沾枕頭就睡完全不為過。
可是沈初現在根本就不想睡。
她完全不想睡覺,意識無比清醒,但是眼皮就是很重,迫使着她立馬就去入睡。
不行!
她不能睡!
沈初坐起身,兩隻腿都伸了出去,下一步就要為自己穿上鞋子,可是她的動作剛做到一半,整個人直接往後倒了下去!
腦袋重重的砸在枕頭上,在意識消弭的前一刻,沈初用力握上了自己的拳頭。
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謝冥,你給老娘下藥!
如果不是下藥,沈初找不到别的合适的借口解釋了。
畢竟這裡是謝冥的地盤,她今天夜裡吃過的就隻有同謝冥一起吃的那頓晚膳。
明明是兩個人一起吃的,現在倒在床上的人卻隻有她一個,再加上今天謝冥怪異的表情,沈初總算明白了些什麼。
隻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晚了。
她腦袋一歪,整個人直接睡死了過去。
在徹底睡着前,沈初還保持着咬牙切齒的姿勢。
謝冥,你給老娘等着!
“你今天的藥好像和昨天的不一樣。
”
謝冥走在路上,同雲舒說着話。
聽見謝冥主動提到這個話題,雲舒臉上表情一僵,片刻後才出聲回答了謝冥。
“嗯……因為之前的藥沒有了,換了新的。
”
謝冥原本隻是随口一問,但是聽見這句話,他立即停下了腳步,好看的眉輕皺着。
“什麼?新的有什麼壞處嗎?”
知道謝冥這是擔憂沈初的安慰,雲舒的指尖還是緊了緊,臉色如常,“沒有壞處的,隻不過效果可能不如之前的好。
”
“不是質疑你。
”
謝冥并沒有立即接雲舒的話,而是突然說了這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