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百姓安甯。
”
停頓了一下,他又接着道:“在本官看來,百姓供養朝廷,朝廷供養爾等,爾等保境安民,彼此之間的關聯本就密不可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何來毫無幹系之說?”
“軍如魚,民如水,水可無魚,魚卻不可無水,沒有百姓,爾等豈有安身立命之所?軍與民又豈能沒有魚水之情。
”
說到這裡,他突然冷冷一笑,語氣猛地加重:
“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泉湧相報,爾等備受民恩,若不思報民,與禽獸何異?”
這話就有點重了。
聽在張世平和蘇雙等武将耳中,陸晨這完全就是在辱罵他們。
幾人臉色頓時微微漲紅,連帶着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不少。
‘竟然敢罵我們是禽獸,這黃口小兒真是該死!’
‘小賊别落老子手裡!’
如果不是顧忌陸晨手中那象征無上皇權的極道之劍,他們估計早就不顧一切地沖過去把陸晨宰了。
但是沒辦法,這世上沒有如果。
要是一時沖動之下,公然對手握極道之劍的陸晨動手,後果誰都承受不起。
蕭韻這個憑實力當上二品高官,修為必定高深的修士怎麼樣且不說,那“形同謀逆”的罪名就足以讓他們不敢輕動分毫。
謀逆之罪,那可是要株連十族的大罪啊!
陸晨又道:“你說本官欺辱爾等,這倒是沒說錯,似爾等這般忘恩負義之輩,本官欺辱爾等又何妨?誰又會跟禽獸講仁義之理?”
聞言,見陸晨竟然如此毫不掩飾,附近的張世平親兵頓時氣得面色漲紅,徹底被激怒,看向陸晨的眼眸中滿是血絲,兩眼通紅,目光中盡是憤怒之色。
卻是再也忍受不了陸晨的挑釁。
“狗官,伱……”
一個親衛按捺不住,一臉憤怒地擡起手,就想指着陸晨。
然而下一秒——
“住口!”
飽含憤怒的聲音響起,卻是張世平大喝一聲,阻止了那名親兵的出口之禍。
随後不等衆人再有所動作,他便擡起雙手,一邊咬緊牙關,一邊強忍着内心的怒火對陸晨拱手行禮,卻是冷然無比地道:“多謝總督大人為末将解惑,大人果然高見,末将受教。
”
陸晨瞥了衆人一眼,臉色依舊沒有一絲變化。
“本官言至于此,爾等耗子尾汁。
”
說罷,陸晨便沒有再理會衆人,直接帶着蕭韻和一衆玄極衛在蘇雙安排的幾個一臉憤然的親兵的帶領下,朝兩人安排好的房屋走去。
看着陸晨離去的背影,張世平和蘇雙同時握緊雙拳。
“該死的狗官,給老子等着!”
“張将軍可莫要沖動。
”
蘇雙雖然同樣憤怒,但他卻很好地克制了下來,很快便恢複了冷靜。
“這厮如今聖眷正隆,而且主帥大人特意交代,決不可與這厮正面沖突,莫要如以前那般随心所欲,可想而知這厮在朝中是何等的如日中天,連主帥大人都要退避三舍,若是直接将此人得罪死,定會引來陛下雷霆震怒,後果不堪設想。
”
聽到好友這麼說,張世平頓時擰起眉,但很快便舒展開來。
“在下明白,蘇将軍且放心,在下絕非感情用事之人。
”
“如此便好。
”
蘇雙笑了笑,而後小聲道:“不過張将軍也不必太過介懷,此子為人處世如此乖張,吾觀這厮言行皆是取禍之道,其隆隆聖眷定不長久,待他失勢,我等有的是辦法雪去今日之恥。
”
張世平微微颔首。
“蘇将軍言之有理,且看日後便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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