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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有一行淡粉色的字迹,寫着“我不能說謊”。
字迹已經深入了肉裡,不難看出是用某種尖銳物品刻出來的。
芙蕾雅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小玻璃瓶,把裡頭粘稠的膠體抹在哈利手上。
那東西眨眼間就滲透到皮膚裡去了,哈利手背上的字迹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淡了不少。
“隻靠這個沒辦法完全消除,隻有拿到她那根羽毛筆我才能完全治好這個。
”
“我感覺好多了,已經不怎麼疼了,謝謝。
”哈利摩挲了一下手背,那裡已經基本變得光滑如初了。
“她體罰你?”赫敏焦急地湊過來,“你應該告訴麥格教授!或者鄧布利多——”
“他隻關心我的傷疤,”哈利立馬打斷了她,顯然還在介意鄧布利多對他的疏遠,“至于麥格——誰知道烏姆裡奇會不會又被魔法部賦予新的權力?反對高級調查官的教師都要被開除,之類的。
”
赫敏隻好有些難過的退開到一邊,再次陷入了沉思。
哈利往休息室的四周看了看,确認除了他們以外沒有其他人才開口說到:
“烏姆裡奇碰到我肩膀的時候,我的傷疤又開始疼了……”
“什麼?!”羅恩驚呼了一聲,又在另外四個人的凝視下馬上壓低了音量,“她後腦勺上也粘了片神秘人?”
“伏地魔已經有自己的身體了,不需要再依附于别人,”芙蕾雅說出的那個詞讓羅恩和赫敏都顫抖了一下,“我更傾向于是她使用了一些黑魔法——就像那支羽毛筆——這讓你的傷疤起了些反應。
”
“說不定她是食死徒呢?”哈利追問到,“或者被奪魂咒控制了之類的,所以才這麼叫人讨厭。
”
“不,她本來就這麼讨人嫌,”芙蕾雅搖搖頭,“至于食死徒,不完全算,她隻是牆頭草。
如果食死徒占據優勢,她肯定不介意給他們幫幫忙。
”
“好吧……也就是說這會還沒有什麼好辦法來對付她了,”哈利失望地垂下腦袋,往台階的方向走去,“我先去睡了,晚安。
”
赫敏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大概是想提醒他還沒做完作業。
但哈利消沉又疲倦的模樣讓她沒法開口,隻好小聲地回了一句晚安。
哈利一沾到床鋪就陷入了沉睡,但在夢裡他仍然不能得到片刻的平靜。
他發覺自己在一個高大修長的身體裡,面前有一個成熟豐滿的白發女人,而他可以輕松地俯視這個女人。
他感到自己全身都散發出一種慵懶的氣息,可面前女人一對血紅的眼眸又讓他身上的汗毛倒立,直覺在不停地訴說着危險。
女人絕美的臉蛋上帶着笑,但那笑容裡更多的是不屑與嘲諷,笑意也不達眼底。
“好吧,好吧,誰讓你是我的禦主呢,我當然會幫助你的,”女人開口說到,她的聲音也相當悅耳,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