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還在不斷地唱歌,直到韋斯萊夫人第三次大喊着讓他們閉嘴。
“禦主,”迦爾納低頭看着碗裡幾乎堆成小山的土豆泥,“我覺得你不應該挑——”
“我知道你最喜歡這個了,”芙蕾雅飛快地把一勺子土豆泥塞進迦爾納嘴裡,堵住了他的話頭,“多吃點别客氣。
”
之後的日子裡他們一邊收拾剩餘的房間,一邊等待着開學。
大人們還是經常在忙碌地開會,偶爾會議過後會來幫他們一塊打掃,這給他們減輕了極大的負擔。
直到某一天迦爾納無意中進入了雷古勒斯——也就是小天狼星的弟弟——的房間,他從房裡翻出來一個挂墜盒,天知道他是怎麼發現這東西的。
迦爾納堅稱這裡頭有某種極度邪惡的東西,拿着挂墜盒就敲開了芙蕾雅卧室的大門。
躲在裡頭偷懶的芙蕾雅一看見挂墜盒就臉色大變,帶着兩個從者直奔地下室。
之後三個人一下午都窩在裡面,等他們再出來時那挂墜盒上多了一個大洞,看起來是用什麼武器戳出來的。
迎面碰上他們的克利切,一看到那挂墜盒便放聲大哭,芙蕾雅花了很久才成功讓他停止嚎哭。
恢複平靜後他悄悄和芙蕾雅說了什麼,除了芙蕾雅沒人聽清。
晚間的時候鄧布利多也來了,他看上去神色凝重。
芙蕾雅和迦爾納門廳等候他已久,他們三人短暫地交流了兩句就行色匆匆地離開了,連晚餐都沒來得及吃。
哈利趁着韋斯萊夫人去端菜,悄悄向阿周那打探消息,但不出所料地被拒絕了。
鄧布利多饒有興緻地看着芙蕾雅擺弄手中小巧的懷表,那懷表的表盤裡沒有數字,隻有一根指針,也沒有關于方向的标識。
他們跟着這塊小玩意的指示一路走,直到來到岡特老宅前,那指針就變得像喝醉酒了一樣,不停地轉圈圈。
“要不是那個讨厭的家夥偷走了我的東西……”芙蕾雅嘟囔着收起了那個奇怪的懷表,“就在這附近了,好好找找吧。
”
三人在宅子裡一通亂翻,一副土匪進村的式樣,架子上的書籍全被胡亂扔到了地上,揚起一片厚厚的灰塵,罐子都被敲碎了,以快速翻出裡邊的内容物。
這景象要是叫那些早已離世的岡特們見了怕不是會尖叫着用阿瓦達索命淹死他們,可惜岡特們已經沒有福氣見到這一幕了,不然芙蕾雅一定會在他們鼻子底下再多摔兩個擺件。
鄧布利多掀開一塊破舊地毯的邊角,底下赫然露出隻樣式金貴的戒指來,他馬上意識到這就是他們今天的目的所在。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戒指拾起來,吹掉上邊的灰塵。
他知道應該喊迦爾納來毀掉它,但戒指頂部鑲嵌着的黑色石塊讓他沒能作出正确的判斷。
作為最具智慧與閱曆的巫師之一,他很清楚這塊不起眼的黑石頭意味着什麼,隻要戴上這戒指他就能——就能再一次見到他最渴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