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更上了一個台階,導緻九命過來阻攔她時,連慧那一刻殺心大起,就隻想趁着九命重傷之時将他撞死。
現在九命是死不了,連慧覺得自己快死了,疼痛讓她幾乎要失去意識,嘴裡不斷有鮮血噴湧而出,九命尚不解氣,還在大叫着讓那少年繼續打。
不知過了多久,連慧聽見有人上來阻止,好像是鷹隼的聲音,具體說了什麼連慧已經聽不清了,不過落在連慧身上的拳腳随之停了下來。
随即九命罵罵咧咧的聲音也逐漸遠去。
很快過來兩個人,将神志迷糊的連慧架了起來,拖着扔進了一個石屋。
連慧從疼痛中清醒過來後,石屋内寂靜無聲,她艱難地睜開眼睛,好一會才适應室内的光線,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石床上,不遠處放着兩個藥瓶。
連慧想要伸手去取藥瓶,牽扯着全身一陣劇痛,伸出的手上布滿了淤痕。
她閉上眼睛,等待着身上的疼痛慢慢減緩,才緩緩伸出手,将那瓶熟悉的外傷藥拿在了手中,連慧暗自慶幸,還好自己的手骨沒斷,否則敷藥都難以做到。
費了不知多少功夫,連慧在傷痕處都塗上了藥,用手摸了摸右側肋骨處,劇痛之處,連慧發現至少裂了兩個肋骨,稍一用力就疼得滿頭大汗。
連慧再無顧忌,将那瓶内服的藥也拿過來,倒了幾粒在嘴中含了會,緩緩吞下。
她今天定是受了不輕的内傷,身上各處并未見血,嘴裡卻吐了不少。
連慧雙眼無神地盯着屋頂,心中一片灰暗。
她已經明白了八卦營為何要如此殘酷地訓練殺手了,這種不計後果的方法确實能快速提升一個人的實力,将人殘忍、冷酷、不擇手段的一面展露得淋漓盡緻。
可長期這樣反反複複承受傷痛的折磨,對人來說無疑是透支生命,這些人要想活到三十歲恐怕都十分艱難。
或許她這些天看到的那些殺手包括自己在内,在無痕等人眼裡都隻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隻有像無痕、九命、鷹隼那些人,才是八卦營的骨幹心腹。
連慧再次懊悔不已,要是早一天逃離此地就好了,她甯肯摔死,也不想在這裡受這個活罪。
可如今傷得這般重,她想要回到那個石屋去都十分艱難了。
連慧暗暗咬牙,無論如何,一定要逃出去,她現在隻希望自己在身體大好之前,不要再被九命拉出去挨揍。
連慧漸漸模糊地睡去,睡得十分不安穩,多年未做的夢又一幕幕出現在腦海,夢裡的一切似乎更加清晰,卻隻有無窮無盡的追殺和打鬥,她究竟是誰,來自哪裡依舊一無所知。
連慧滿頭大汗地醒過來,發現外面已經天黑了,自己卻渾身滾燙,似乎發起了燒。
她又餓又渴,想要起身喝口水,卻聽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連慧趕緊閉上眼睛,放緩呼吸,假裝依舊在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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