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人的大禮。
”可惜,不能像對待段靈懷那個賤.人一般肆意踐踏。
否則那一定很有趣,肖淵心中的遺憾更濃了。
他是當真覺得有趣兒,興味盎然地摸了摸下巴。
“你說她會不會來呢?”
“會不會,為你而來。
”
“你們的關系很是親密吧。
到哪一步了?她有教會你,做一個真正的男人麽?”
“我聽說,為了那個女人,你還搞出一大堆幼稚的把戲。
”肖淵皺眉,一副很不贊同的樣子,“我親愛的弟弟,你怎麽一直不明白,這個世間,本來隻有掠奪者才能生存。
果然像你的母親一樣愚蠢,這種淺顯的道理,難道要我教你麽?”
他貼近他的耳邊,循循善誘,“既然想要完全地得到她,就應該砍斷她的手腳,折斷她的羽翼,永遠地鎖在床榻之上,任你宰割,讓她明白你才是她的全部。
”
“女人就是這樣下.賤的東西。
”
“不要讓她覺得,你是非她不可的啊……否則就會得寸進尺,一步步爬到你的頭上來。
”
肖珏強忍着巨大的痛苦,擡起眼,汗濕的發貼在額角。
一字一頓地說:
“你懂個屁。
”
肖淵的臉色凝固。
他直起了身子,玉扳指抵在眼角,整個人看起來有點陰沉:“看來你還沒有吃夠教訓。
啊,對付你這樣的小雜種,皮肉之苦恐怕并不管用。
你忘了你的母親是怎麽死的?你也不希望同樣的事,在你心愛的女人身上發生吧?”
肖珏嘴角下撇,比肖淵還要陰冷幾分:
“你敢動她試試。
”
不過是喪家之犬的狂吠,肖淵根本沒放在眼裏,“啧。
”他徐徐嘆了一口氣,好似頗為無奈。
“我也不想這樣對你的啊。
”
“進來吧。
”随着吱呀一聲,一絲光線透了進來。
推門走入的少女一看見肖淵,便咯咯直笑,“老遠就聞到了血腥氣兒,看來您的手段不太高明呀。
”
正是梁懷菁。
她走進幾步,看清少年的形容,驚訝一閃而過,轉頭對肖淵道:“我有一事不解。
您為何要盯着這個公子珏不放,他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庶子,不是麽?”
肖淵面露不悅,她立刻:“是我多嘴了。
”
“過來。
”肖淵一把将她鎖在懷裏,手指一路往下順着裙腰邊緣滑進。
刺入到黑暗地帶,少女的臉龐迅速地紅了起來,無法忍受地倒在他的懷中。
他天生就有那樣的力量,令人不由自主地屈服在他睥睨萬物的強勢之下,為他神魂颠倒。
面紗掉落,肖淵視線觸及她絕美的面龐,卻厭惡地撇了開。
他冷冷地說:“真是一個劣質的替代品,”
梁懷菁沉浸在手指的強勢入侵之下,浪蕩地喊出了聲,根本沒注意他說了什麽。
“閉嘴。
”肖淵把人按在懷中,不看到她的臉。
忽然沉聲說, “名雙疊,代天下,你可曾聽說過這個預言。
”
“是一個卦象,“梁懷菁嗯嗯地哼着,喘着氣,“可是那卦象所昭示的,不是一名女子麽?”
肖淵掐着她的下巴,“是,也不是。
可見,對天下人的誤導有多深了。
珏可解玉中之王,貴不可言,此名是上天預示,我父親拟旨親賜的名。
”
肖珏的視線涼涼地瞥了過去,少年一動不動,仿佛已經是個死人,“虞氏造反,他當居首功,父親卻不升反降,貶谪入燮國,看似驅逐,實則,是要他接管燮國的基業。
連我這個太子都越過了,段太尉甚至派出親衛護送。
在古書上,還曾記載了一個說法,珏,多用作女名,玦才為男子名。
與那預言,每一樣都吻合上了,怎能不令我忌憚?”
“那你為何不殺了他?”